他一點猶豫都沒有,真的將抱起來,不過不是公主抱,而是一手摟住的腰一手摟住的彎,像是抱小孩一樣將抱起來。
黎雅芙:「……」
他將抱到床上放下,坐在床邊問:「今天聽故事嗎?」
「不聽了,哥哥就在這邊陪我一會兒。」
江寒便往下挪了一點,將半個子躺在床上,黎雅芙湊過去和他挨在一起。他的襯扣子還沒扣上,襟敞開出整個前。
黎雅芙將手放在他的肚子上,江寒問:「這樣肚子真能睡著?」
其實也不是,小時候媽媽的肚子是覺得媽媽的肚子很舒服,現在嘛……總不能說只是想占占他便宜吧?黎雅芙想了想說道:「我也不知道,小時候睡不著媽媽的肚子總會安心下來。」
江寒大概理解了,這是沒有安全的表現,有個依賴的人在邊,切實的著對方的才會讓有安全。
他想著年時期因為他的存在不得不過顛沛流離的生活,經常搬家,也沒法到固定的朋友,生活的轉變多也會對心理有影響。想到這些他對越發愧疚,現在已經將他當了可以依賴的人,他覺得對的虧欠怕是被穿了肚子都沒法彌補的,所以他只想什麼都依著,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江寒的腹的,著很有手,的手指在他的腹上過,只有知道著他的時候究竟帶著什麼樣的心思。如果哪一天讓他知道了他的肚子並不是因為睡不著而是為了要占他便宜,他會不會覺得是個變態?
想到此黎雅芙默默嘆了口氣,都不知道怎麼就變這副德行了,越來越無法自控,可是偏偏該死的貪這種覺。
手指到他肋骨,覺好像有塊疤,而且還大的,黎雅芙微微撐起看了一眼,他上有紋,因為紋遮擋,那疤不太看得清楚,不過只要湊近了仔細一看就能看到。
黎雅芙一看清這疤頓時就被嚇了一跳,疤塊有明顯的凸起,想來他的傷應該很深,而且這麼仔細一看才發現,不只是剛剛到的那塊疤,他的肚子上,口上都有,因為被紋蓋住,不仔細看本看不出來。
「怎麼……怎麼這麼多疤?」黎雅芙被嚇到了。
江寒完全沒當一回事,雲淡風輕回道:「男孩比孩調皮,上有疤不是很正常的嗎?」
黎雅芙著肋骨旁邊那塊,「那這個呢?你告訴我這個疤你是怎麼調皮來的?」
這疤大概有大半個食指那麼長,而且看得出來很深,應該是被利傷到的。
江寒沉默不語,黎雅芙又心疼又著急,忍不住發火道:「你說啊。」
江寒道:「被壞人了一刀。」
黎雅芙:「……」
他說得很隨意,就像只是在簡單陳述一個事實,可是單單這句話就足以讓黎雅芙心驚跳了。
「什麼壞人?他為什麼要傷你?」
「壞人傷人還需要理由嗎?」
「是以前那群來找過你的壞人嗎?媽媽的死是不是也跟他們有關?」
「不是,是別的壞人。」
「你告訴我,你知道曾經找你的那群人是誰嗎?」
江寒的表嚴肅下來,「你問這些做什麼?」
「你忘了我告訴過你的嗎?我要找到那些人,我要帶那些人下地獄。」
媽媽的死一直都沒有忘記,當年警察給的結果是自殺,但是知道媽媽不會自殺。一定是有人在死前找過,不知道他們跟說過了什麼,媽媽出於無奈只能選擇自殺。奈何那時候天眼還沒有這麼普及,所住的小區也沒有監控,而那些人也很謹慎,將屋裡的痕跡全部清理掉了。這些年也一直在想方設法的打聽,甚至找到曾經住在那小區的人,讓他們幫忙回憶當年究竟什麼人去過那裡,不過因為年代久遠,至今一無所獲。
江寒慢慢坐直了,他目盯著的臉,面沉到極點,「我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讓你不要再說這種話。」
他突然沉下來的面將嚇住了,江寒見目瑟了一下,他就覺好像心臟被人給刺了一下,他意識到自己太嚴肅一點,生怕嚇到,他急忙將人往懷中一摟,著的腦袋,放了語氣說道:「我不是告訴過你嗎,讓你好好做你的事,拉小提琴,好好生活,不要再去想媽媽的死,不要想去報仇,下地獄這種事有我去就好了。」
黎雅芙抱著他的脖子,「不要,你不要有事,你不要下地獄。」
「我不會有事,只要你還活著,我就不會有事。」
黎雅芙突然開始害怕,想到他上那塊疤,如果再深一點,如果偏一點中了要害他會怎麼樣,一想到就覺得心驚膽戰。好害怕哪一天他也和媽媽一樣,明明分開之前還對笑,可是再見面等待的卻是一冰冷的。
「哥哥,我不報仇了,我也不想著將壞人帶下地獄了,我們都要好好活著,哥哥也不要想好嗎?」
江寒沉默不語,黎雅芙放開他,著他的表,張道:「你答應我,我們都不想好嗎?」
江寒對點點頭,「好,不想。」他的頭,「睡吧。」
黎雅芙在他邊躺下,手指上他肋骨旁邊那塊疤,突然想到他曾經說過他紋紋是為了嚇唬人,所以其實並不是像他說的那樣,並不是為了嚇唬人而是為了遮掩上的疤,這麼大一塊紋,可想而知上的疤有多,都不敢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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