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雅芙心頭一咯噔,怎麼連哥哥都這樣說。然而面上卻帶著不快錘了他一下說道:「哪裡傻傻的?」
江寒:「……」
江寒也覺得這樣說有點過分了,他的兒子怎麼會傻?
不過夫妻倆都覺得兒子不哭不鬧太過沉靜的子實在有點奇怪,黎雅芙也真怕自己生了個傻子,在孩子稍稍大一點點時候就帶著他去醫院檢查了一下,檢查沒什麼問題,腦袋發育得也很好。
最終醫生總結,只是個人格問題,就像有些孕媽胎比較強,有些孕媽胎比較弱,每個孩子的格不一樣,也不是每個孩子都哭。
得到這個結論,夫妻倆都鬆了一口氣。
易安在八個多月之後子就活潑了很多,喜歡笑,喜歡咿咿呀呀的說話,每次一回家,遠遠的他就向你爬過來,抱著你的要抱抱,萌得人只想抱著他親個不停,當然也會像很多小寶貝那樣做一些讓人頭疼的事。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看過他爸爸菸,在快到一歲的時候,歪歪扭扭的從屜里將他爸爸的煙拿出來就直接放在裡咬。
那天正好黎雅芙給幫傭放了假,在家裡帶孩子,就去接了個電話找東西的工夫,再找到他的時候就見到這一幕,屜被他翻得七八糟的,煙被他弄得散落一地,他蹲在地上,抓了一在手中,作還不太穩,笨笨的咬著。
黎雅芙嚇了一跳,急忙從他手中搶過來,還好咬的是煙屁。在他小手上輕輕打了一下,責備道:「這是你能吃的東西嗎?」
小傢伙被媽媽訓斥,一癟就哭了出來,黎雅芙將他抱起來,一邊拍著他的背安,一邊對他說:「那不是你能吃的東西明白嗎?」
小傢伙抱著的脖子,委委屈屈的趴在上,時不時哼一聲。
江寒一回家就聽到易安這搭搭的聲音,他問道:「怎麼了?又不聽話了嗎?」
黎雅芙瞪了他一眼,江寒被這一眼瞪得直詫異,他道:「怎麼這眼神看我?」
「還不都是你,你什麼時候在易安跟前菸了?」
江寒道:「我是瘋了嗎,我怎麼可能在他跟前菸?」
「那他怎麼知道你煙放在哪裡,還學你的樣子把煙叼裡咬。」
江寒:「……」
江寒走過來,小易安一看到他就沖他長了手,用著不太標準的發音著,「布布,布布。」
江寒便接過了他,他一臉嚴肅沖他道:「你這小子還大膽學我菸?要菸也等你長大了才能,明白嗎?」
黎雅芙在一旁道:「長大了也不能,菸有什麼好?」
江寒便輕咳一聲又道:「嗯,聽媽媽的話,長大了也不能。」
小傢伙還聽不懂,被爸爸抱在懷中他好像很開心,眼淚收了起來,小一蹬一蹬的,咯咯的笑著,口水流了一。
黎雅芙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急忙去將煙還有一些不適合小孩玩的東西放在他絕對夠不著的地方。
晚上躺在床上,黎雅芙抱著江寒說道:「我是不是變得好潑辣?」
「哪裡就潑辣了?」
「可是我對你和寶寶都那麼兇。」
其實在孩子出生之前是打算做一個溫的媽媽,可是孩子出生之後覺得做個溫的媽媽實在是太難了。
「沒有。」他說。
「我好怕啊,好怕有一天我真的變一個潑婦,到時候你是不是很失,你乖乖的小雅芙竟然像個潑婦一樣。」
江寒笑了,「說什麼傻話呢,只要我不覺得你是潑婦你就不是潑婦。」
「那我要是經常兇你,你也不覺得我是潑婦嗎?」
「不覺得。」
「……」
「我很。」
「啊?」
「你管我,你兇我,這些我都很,所以不管怎麼樣我都不覺得你是潑婦。」
「……」
他想,應該不會明白他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這世上除了他不會有人明白。或許很多男人結婚之後覺得自己的老婆很煩,在外面應酬也來催,出個門又要各種詢問,可是他不會,遭過太多的冷漠,甚至連和自己有親的父母都恨不得他死。
他太需要這個世界給他的牽絆,而這些只有才能給他,現在多了他們的孩子。他想被牽掛,被管束,這會讓他覺得他是被需要的。
他抱了,聲音溫道:「你不用想那麼多,不管怎麼樣我都你。」
滿意的靠在他的懷裡,應道:「好。」
晚上江寒起床上了個廁所,他想著反正都醒了,索就去看看那個小寶貝睡得怎麼樣了。
他去了育嬰室,嬰兒床上有一盞小燈,燈微弱不至於晃到睡覺的寶寶,但是也足以讓人看清他的樣子。
白白可可,小模樣有幾分他媽媽的樣子。
這就是他的寶貝呀,凝結了他和脈的寶貝。此時他就蹲在嬰兒車旁邊,他想他的臉又怕將他弄醒。
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見那睡著的小傢伙突然掙開了眼,江寒嚇了一跳,要是他哭起來,那所有人都別想睡好了。
卻沒想到小傢伙醒來之後盯著床邊的他,竟對他咯咯的笑起來,笑得一雙眼睛彎了月牙,像極了小時候小雅芙笑起來的樣子。
他一顆心得不行,低頭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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