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隊長不是不追星麼……”張海林想到今晚驚艷出場的姜霓, 話匣子頓時打開,“你們肯定錯過姜老師的紅毯了吧,真他媽好看,老子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漂亮的人,不愧是我神,妥妥的娛樂圈值天花板。”
“噯,你們看到姜老師公司的大老闆沒賊拉有氣場,說真的——”張海林嘿嘿笑了聲,“和姜老師還配。”
配個狗屁。
秦硯倏地暗滅手機,轉大步朝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任斌喊他, “秦隊!”
秦硯冷冰冰撂下一句話:“去棲梅島。”
任斌:“……”
張海林還在視頻里傻乎乎地問:“隊長呢他又幹嗎去了氣沒了”
“……”任斌皺眉, “去——棲梅島了。”
張海林:“”
從IAR南瓊指揮部到棲梅島大約一個半小時的車程, 之後還要再轉渡上島。
秦硯原本今晚是要去棲梅島的,只不過眼下比預計的時間早了半個小時。
別說半小時,他一分鐘都不想等了。
從指揮部到棲梅島,再到姜霓下榻的酒店,秦硯一路上聽到的、看到的全是今晚星盛典上和姜霓有關的消息。
有多多漂亮。
拿了一個似乎很有商業價值的獎。
和封赫城的緋聞。
宋尉行說,姜霓十九歲簽約安嘉傳,是封赫城用真金白銀一路捧出來的。
海市封家的掌權人,如今手握半個娛樂圈,還是第一次對個初出茅廬的小藝人這麼上心。
秦硯相信姜霓,卻不信封赫城。
都是男人,一個眼神里藏了什麼心思,彼此心知肚明。
這一路從雅莫拉到南瓊,從南瓊到棲梅島,數千公里,漫漫長路,疲累不止,想念不盡,按捺著想要給一個驚喜,到現在因為一個陌生男人煩躁慪火。
然而,所有的緒織在一起,都抵不過看到姜霓的那一瞬。
慵懶暖黃的燈下,提著紅,纖薄凝白的肩骨,盈盈而來,眸落了秋水,明艷如王,若公主。
這一刻,秦硯心中的妒火漸漸平息,他看著姜霓一點點向他走近,烏亮眼底盛著熠熠澤。
這一刻,他只想把按進懷裡,心甘願,做的下之臣。
溫香玉落滿懷的一瞬,舟車勞頓的疲乏隨之煙消雲散,他低頭捕捉那一抹綿艷的紅。
溫鄉,英雄冢,又如何
齒間的紅帶了梅子的香甜,輕易便能勾人食慾。秦硯一手扶在姜霓的後背,幫隔開冰冷的牆壁,一手扣著的後腦,封著紅的,探索更深更香甜的氣息。
齒相,他聽到姜霓輕的唔唔聲,掌下的細膩如脂,這真是一個糟糕的,聽著的聲音,輕易便能激起他裡潛藏許久的破壞。
秦硯輕吮著過分的,扣著姜霓後腦的手掌下,上的後頸。的敏帶他一清二楚,只需手指微微收,指腹輕輕刮蹭,便能聽到的嚶嚀,到懷裡人的輕和戰慄。
後頸被,指腹薄薄的繭刮蹭在耳後,不過細微的一個作,姜霓便了子,不得不攀上秦硯的肩膀,以此來支撐自己的搖搖墜。
手下的布料有些糙,救援服過分,被他親吻著,輕易便更深地落他的懷裡。
直到氣息換困難,秦硯才意猶未盡地放過姜霓。姜霓在他懷裡輕,眼眸亮,嫣紅的微腫。
“你……怎麼來了”
即便已經接了一個漫長的吻,到了他溫的輕,姜霓還是不能從方才的驚訝中回神。
秦硯不是應該在千里之外的雅莫拉嗎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棲梅島,出現在面前。
眸,的視線又過分灼熱。
秦硯低頸,抵上的額頭,“別這麼看著我。”
他的聲音低而沉,和姜霓一樣,有微微輕聲。
他其實和一樣,招架不住的溫。
“我會忍不住,想要欺負。” 秦硯補完後半句話,才回答姜霓的話,“想你,想……”
他的手掌上展翅的蝴蝶,細鑽石的微涼,姜霓心尖一,“別……別在這裡。”
側按上指紋鎖,黑胡桃的木門被秦硯抵開,他帶著姜霓轉進房間,於私空間中又重新將抵在門板上。
他掐著姜霓的腰,看修白的脖頸和纖薄的肩線,珍珠針落在紅綢布上,泛著瑩潤的澤。
掌心下得不可思議,好像哪哪都是的。
秦硯輕吻的額頭、眼皮、鼻尖,又重新覆上被他親得有些發腫的紅,細細磨著。
姜霓被勾起愉悅,抬起纖白的手臂,圈上男人的脖頸,他肩上發的布料磨著手臂側的,的,帶起異樣的麻。
秦硯含住的耳垂,用舌尖描摹小巧,姜霓閉上眼,這一刻的溫對待。
珍珠針輕,姜霓想起關琴的叮囑,想起這套珠寶令人咂舌的價格,“別,很貴……”
“我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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