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看他的眼神,炙熱、赤誠,又充滿歉意。
也有錯,換位思考,也會難過、生氣。
江淮序了的發梢,「是,我們是為了應付父母,是我想像小時候一樣照顧你,做你的哥哥、你的依靠。」
做你真正意義上的老公。
但要一步、一步來,「釣魚」需要的是耐心。
許是今晚的夜太。
許是夏風輕。
許是他的眼神,太真誠。
溫書渝仰起頭,直視江淮序深邃的目,重重點了點頭,「你說的。」
饒有興致補充了一聲,「淮序哥哥。」
再信他一次,最後一次。
江淮序驀然一怔,抬手颳了下的鼻頭,「我說的,魚魚妹妹。」
這兩個稱呼,有將近十年,沒有喊過了。
兩個人的小拇指勾連,大拇指上了章。
一同默契地笑了,「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說著小時候的順口溜。
作太親,兩人不自覺地轉過了頭,並排上樓。
到了房間,江淮序看到滿桌子的芒果,殘留的一酒意徹底清醒。
被氣笑了。
他不讓吃,偏要吃,甚至還吃了許多。
一直都不聽話,一點也不乖。
讓依賴他,不聽。
讓不吃芒果,不聽。
讓喊老公,也不聽。
溫書渝靠在桌邊,用勺子挖芒果布丁。
江淮序將虛虛圈在懷裡,角噙著笑,「魚魚,你不乖,是要懲罰的。」
第19章 春夢
「我哪裡不乖了?」溫書渝舀了一勺芒果放在裡, 「你說芒果啊,早就沒事了。」
高中畢業後,一直在進行抗過敏實驗。
俗稱, 吃吃就好了, 被找到了一個臨界點。
只要不吃一整個大青芒, 加上不到,基本萬無一失。
這幾年, 無一例外,從未過敏過。
在家裡,溫書渝不敢造次, 仍是老樣子,江淮序不清楚也是正常的。
「還有, 我們倆明明同一天出生,憑什麼他們讓我喊你哥哥?」
誰想一直被制啊。
「你今天吃太多芒果了, 乖一點, 魚魚。」江淮序直接走的布丁。
溫書渝想去奪,礙於高的差距, 怎麼都夠不到,「不乖會怎樣?爸媽又不在這,略略略。」
桌子上還有其他芒果甜點, 溫書渝轉過,拿起盤子裡的糯米糍。
還沒有進, 糯米糍也被江淮序奪走。
「魚魚, 乖一點, 好不好?」
聞言, 溫書渝愣在原地,他的氣息太濃烈。
清冽、溫熱
的呼吸灑在的肩頸, 什麼時候江淮序離得這麼近,靠在的後?
和睡著時、在車裡不一樣,這次兩人是清醒的,中間是沒有隔閡的。
他住的後背,甚至能夠到他腔的振。
他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極其曖昧的姿勢。
而江淮序的語調,帶著寵溺的味道。
溫書渝不敢轉,小聲嘟囔,「不乖會怎樣?」
「不乖,會被大灰狼抓走的。」像小時候大人嚇唬小孩似的。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了。」
「你是三歲的魚魚。」江淮序無聲嘆息,寵著唄,從小寵到大的。
結滾,倚靠在桌子另一側,拿起布丁吃了起來。
用溫書渝用過的勺子。
聞到上的玫瑰香氣,讓他心猿意馬,煩躁地解開了兩粒襯衫扣子,需要用其他東西,轉移下注意力。
折騰的有些晚了,各自洗漱爬進被窩,江淮序摁滅室的燈。
溫書渝睜著眼睛,向黑黑的天花板,翻來覆去,唉聲嘆氣。
江淮序問:「嘆什麼氣?」
「很奇怪啊,和你睡在一起。」今晚一聲「淮序哥哥」,關係直接倒回十年前。
「所以,你能回次臥睡嗎?」
江淮序:……
他才搬過來沒兩天,又要被趕走。
「不能,魚魚,夫妻關係是改變不了的事實,況且我們還要相那麼久,要不,我們嘗試用夫妻模式相?可以就可以,不可以就算了。」
江淮序直接拒絕了。
夫妻模式嗎?上一秒說是妹妹,下一秒又是夫妻。
溫書渝翻了個,面對江淮序的方向,看不清他的神,「江淮序。」
言又止。
想想,還是不說了,「唉,算了,按你說的辦。」
江淮序循循善:「想說什麼?」
暗昧的環境,給了溫書渝安全,沒有人盯著,放下了戒備心,「我本來想說,你對我會有衝嗎?那方面的,想想,有才奇怪,你又不是下半思考的。」
江淮序深呼吸一口氣,怎麼可能沒有,他很不爭氣。
怎麼回答,對江淮序來說,簡直是死亡答案,「不知道,要不試試?」
溫書渝面朝天花板,然笑笑,「算了,不重要,如果真的和你做,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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