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七八個打手一看宋梓白就這麽大搖大擺地下來了,一時間有些愣神,都沒能反應過來。
離最近的大漢打得手掌發麻,一陣罵罵咧咧,“別聽這小娘們的,要是防彈的材質,老老實實待在車裏不就得了?下來幹什麽?”
宋梓白淡淡笑道:“在車裏待著多沒意思,你們送上門來,我就陪你們玩玩。”
說著,毫不客氣的一拳衝大漢打了過去,這一下沒有控製力度,直接斷了他的一肋骨。
“啊——我艸!”大漢疼的捂著腹部罵髒話,倒在地上的時候鼻子磕了一下滿臉都是,一米八幾的漢子疼的直打滾,“揍,給我往死裏揍!”
七八個大漢,一下子將宋梓白包圍了起來。
宋梓白麵無懼,眼風淡淡掃過他們,“你們是誰派來的,想要幹什麽?死總得死個明白。”
“小娘們你得罪了什麽人,自己不清楚嗎?”一個臉上有一道斜疤的獨眼龍嗤問。
宋梓白懶懶道:“我很得罪人,除非有人先挑釁,招惹我。”
獨眼龍不屑一顧:“聽聽你這囂張的語氣,這就是你挨打的理由!小姑娘長得好看,怎麽就長了這麽一張?你上的功夫這麽厲害,不如來伺候伺候我們啊?”
他說起葷話來,其他幾個兄弟不由哈哈大笑,看著宋梓前凸後翹的材,目。
在這荒郊野外辦這麽帶勁的娘們,想想都令人興。
“大哥,一會咱們把鞋帶解下來,待會兒把這小娘們隨便吊一棵樹上,誰先把拿下,誰就先上,怎麽樣?”
“好主意,就這麽定了。”獨眼龍當即應允。
他們討論的熱火朝天,宋梓白麵冷然,男人腦子裏裝的怎麽全是些黃廢料。
“聊夠了嗎?不如你們接著說,我去買點瓜子?”宋梓白聽得不耐煩了。
獨眼龍麵一沉,惻惻地看著,“看來這娘們等不及了,兄弟們,還愣著幹什麽?上!”
一群大漢拎著子就朝宋梓白衝了過來,宋梓白麵不改站在原地,清涼的晚風微微起耳側細的頭發,一張皎潔如玉的漂亮臉蛋冷豔、高貴,澄澈的眸子裏卻蓄滿鋒芒。
像是電火石之間,幾個漢子眼睜睜看著宋梓白轉了一個圈,他們眼前一暈,口一疼,低頭一瞧,就見前多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痕極深,往外滋啦啦淌著,很快就染紅了上。
眾人不敢置信地抬起頭,隻見那個站在中心,看上去弱不風的人,白的小手上把玩著一柄刀子,刀柄鋒利,在月下散發著銀白的寒芒。
這娘們看著就是養尊優,手無縛之力的樣子
居然還會玩刀?!
一柄閃著銀芒的手刀在宋梓白手裏滴溜溜地轉著,臉上的神是那樣的不羈,瀟灑,“下一個到誰了?”
為首的獨眼龍也沒想到宋梓白竟然會玩刀,看著前被豁開了皮的口子,疼得鑽心,麵容都跟著扭曲起來。
他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臭娘們,老子弄死你!”
然而豪言壯語沒放多久,下一秒他就被宋梓白握住了手腕,宋梓白用小擒拿手將他的腕子反手一擰,立時將其分筋錯骨,疼得獨眼龍一聲慘呼,接著就被踹跪到了地上!
宋梓白冷著臉,沉聲問他,
“現在可以說了,是誰派你來的?”
“我艸你……”他一句髒話剛開了個頭,就被宋梓白反手一掌打得栽倒在地,吃了滿土,轉瞬間手腕也被宋梓白在手中,猛地一拉一拽,“啊——”
淒厲的嚎聲將整個林子的鳥都驚了,撲啦啦地飛走,樹葉也跟著沙沙作響。
獨眼龍的手腕以一種詭異的方式扭曲著,垂在在側,像斷了似的,疼得他大汗淋漓,旁邊的小跟班看到這一幕,愣在原地一不敢。
宋梓白緒依舊淡淡的,“剛才可能沒聽清,我再問你一遍,誰派你來的?”
拿出刀子,眼看著就要照他的眼睛就刺進去,獨眼龍嚇破了膽,徹底慫了,咬著牙關,巍巍地說,“是……是星燦傳的太子爺,周、周慶宇。他要我們堵在路上,給你點教訓你。”
宋梓白淡淡“嗯”了一聲,原來是那個猥瑣男。
繼續問,“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獨眼龍道:“知道。你是宋…宋梓白。在醫院工作,是...是個小三。“
他說完,咽了咽口水,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後背冒出冷汗來。
宋梓白瞇了瞇眼,有點意思。
聽到小三這兩個字,直接就確定了,這場謀的幕後主使正是薑雨薇。
看來還是得自己教教怎麽學乖。
宋梓白臉上帶著森得笑意,獨眼龍和幾個小跟班冷汗直冒。
把玩著手裏得手刀,抬起頭:“把你們的鞋帶都解下來。”
獨眼龍和小弟們麵麵相覷,也不敢違抗宋梓白的話。
幾人哆哆嗦嗦的將鞋帶解下來,就聽見宋梓白說:“把子了。”
獨眼龍和小弟們不敢違背,乖乖的了子。
一整涼風吹過,幾人統一捂了下。
“現在,你們自己想辦法把自己綁在樹上。綁的不還有沒綁上的我直接挑斷他的腳筋。”宋梓白說著,揮了揮手裏的刀。
幾個人手忙腳慌一團,十分鍾後所有人結結實實的被綁在樹上。
戰南霆和陸靳遠得到消息趕到時,看到的就是宋梓白拿著手刀站在一旁,幾個沒穿子的男人被綁在樹上。
“來得正好,幫我報警。”
宋梓白收起手刀,對著陸靳遠揚揚下。
陸靳遠見沒事,眼裏的擔憂散了些許。
“你沒事吧。”
戰南霆猶豫好一會,這才開口。
宋梓白瞇了瞇眼,“你應該問樹上的幾個人有沒有事。”
說完,宋梓白大步走上車子,也不管後的戰南霆。
很快,警察趕到現場,一行人被帶到警察局做筆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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