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幾個公子哥湊在一起飲酒作樂。
有人問梁卓:“你跟虞喬怎麼樣了?有進展了嗎?”
梁卓最近很出來,大家都以為他在忙著追虞喬,都是一起長大的,彼此是個什麼德都心知肚明,他們私下還下注,梁卓能不能追到虞喬?或者說梁卓這樣的熱能堅持多久?
梁卓還沒回答,旁邊就有人替他說:“他最近在忙著相親呢!”
周圍人都很意外,就連蔣西洲跟賀煜也都看了過去。
“卓哥,你上次不是說除了虞喬你誰都不要嗎?”
“是啊,我也記得這話,我還以為咱們卓哥這次走心了!”
“那也不能怪咱們卓子,人家虞喬都找了個新件了,就許跟男人黏黏糊糊,不許咱們卓子找其人?”
“是啊,咱們卓子可是香饃饃,是那虞喬不知好歹,上次給臉不要臉!”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
有人還摟住了梁卓的肩膀調侃:“相親有沒有看上的?什麼時候帶出來給咱們兄弟過過眼?”
梁卓很煩的把他的手推開了:“滾一邊去!”
包廂裡都安靜了。
“你們懂什麼?相親又不是我要去的,是我媽安排的,我是被得沒辦法我才去的!”
梁卓煩躁的抓了抓頭髮:“我媽說我要是不去,就停我的銀行卡。”
“這麼說你還是喜歡虞喬?”
“對,我就喜歡,可有男朋友,看不上我!”
梁卓是很頹然的,他和虞喬也是一起長大的,他從小就喜歡,心心念唸的姑娘就在眼前,可喜歡的卻是他的好哥們,他只能將那份好深埋在心底,本來以為這輩子都沒機會了,誰知,蔣哥竟然劈跟虞喬的好閨好上了。
他跟虞喬分手了,梁卓以為自己是有機會的。
可是,虞喬拒絕了他,還找了個新男朋友。
“男朋友就是個大學助教!”
蔣西洲很輕蔑的吐出這句話。
梁卓很驚訝:“蔣哥,你去調查過?”
蔣西洲搖晃著杯裡的紅酒,慢條斯理的說道,“長得也不咋樣,各方面都比不上你!”
“其實人就拿喬,你越稀罕稀罕的不行,就越不把你當回事,要我說,虞喬這種人,吃不吃,你拿當寶,把你當草,這樣的人咱們也沒遇見過,對付們這種,拖上床就可以,只要睡一次,們就老實了,梁卓,不如你……”
“啪”的一聲,一個玻璃杯狠狠砸在了說話人的腳下。
包廂裡的聲音戛然而止,等大家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就看到蔣西洲扔東西的手還沒收回去。
男人滿臉狠厲沉的掃了周圍一眼,讓大家大氣都不敢出。
“追虞喬可以,但是你們誰要是敢把那些下三濫的手段用在上,我弄死他!”
這還是這些天,蔣西洲第一次為虞喬說話。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
“我雖然跟虞喬分了,但在我家住了那麼多年,也算是我的半個親人了。”
蔣西洲看向梁卓,接著說道:“我把當妹妹,我的妹妹不喜歡不願意的事,你不能勉強,要給尊重,如果你做不到,就離遠一點!”
要給尊重。
梁卓想也沒想,就點頭:“好,我知道了!”
喬喬跟外面的人是不一樣的,不管是看在蔣哥的份上,還是看在兩人從小一起長大的分上,只要能當他朋友,他都會好好對的!
蔣西洲重新端了一杯酒。
賀煜眼神自他上掃過,見他半闔著眉眼,緒都斂在眸底,讓人看不出他真正的想法。
這時,他口袋裡的手機響了,拿出來看了一眼,趕忙接了這個電話:“大哥……”
“四缺一,趕過來!”
那頭很不耐的催促。
賀煜趕忙說“好”,那態度就跟孫子見了祖宗一樣,其他人都見怪不怪了。
畢竟賀煜的大哥那是不好惹的活閻王,他們在場沒一個不怕的。
賀煜掛了電話就趕忙上樓了。
……
包廂裡。
周司沉裡叼著只煙,看到氣吁吁進門的人,瞥了旁邊的賀朝一眼:“你這弟弟聽你的話的!”
賀朝指了指旁邊的位置:“坐這來。”
賀煜連忙說“好”,過去座,等坐下後,他才發現,坐他對面的竟然是陳晉年!
他喏喏道:“年……年哥……又見面了……”
陳晉年掃了他一眼,淡淡“嗯”了一聲。
很快麻將桌洗牌的聲音響起,桌上三個人一邊打麻將,一邊聊工作,他們有共同投資的專案,只有賀煜是個局外人,認認真真的打牌。
只是跟北城金字塔頂尖的三個大佬坐在一起,那力是可想而知的。
尤其他對面坐的還是陳晉年。
他想到那天晚上虞喬是跟著陳晉年一起從電梯出來的,又想到剛剛蔣西洲說虞喬的男朋友只是個大學助教。
難道那次真的只是個偶然?
“年哥,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
賀朝跟周司沉看向他。
陳晉年:“嗯,你問吧。”
賀煜斟酌了一下,緩緩開口:“是這樣的,我有個好兄弟,他喜歡一個孩子,想去追,可這孩子說有男朋友了……”
“怎麼?你是想讓你年哥給你這兄弟當顧問?”
周司沉笑的玩味:“這種事問他,你還不如問你哥,他經驗更富!”
“不是!”
賀煜解釋道:“是我前段時間看到那個孩子跟年哥一起,我想問問他們是什麼關係?”
這話一出,桌上的氣氛都變得詭異了。
周司沉想到他昨天給陳晉年打電話時聽到的那個孩聲音,皮笑不笑的看了某人一眼,問:“有照片嗎?”
賀朝也很好奇,畢竟昨天晚上週司沉打電話,他就在旁邊,那個孩聲音他也聽到了。
還好聽的!
“我沒有照片,不過這個孩大哥你跟沉哥應該也認識。”
周司沉跟賀朝更好奇了。
他們也認識,那就是他們邊的!
可兩人仔細想了想,也沒想出這個孩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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