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黑暗,讓屋子里的人都驚滯得停頓了片刻,一陣沉寂,只剩下沉重的呼吸聲。.
“爹,是不是跳閘了?我去看看!”過了片刻,蔣有為有些疑的說道。
方才那的巾、水盆,卻只有蔣康看到。
“啊!嘎嘎……”
忽然,一聲尖,一聲令人骨悚然的聲音響了起來,剛剛準備去看電閘的蔣有為剛抬起一只腳,就被砰的一聲絆倒在地。
“別!”此時,蔣康下意識阻止的話也才剛剛說出口。
“啊!爹!救我,救我啊!有東西在拽我的腳!”蔣有為趴在地上,卻被在地上拖著移起來,嚇得他哇哇大。
拖行的速度越來越快,蔣有為的聲音也越加凄厲。
“爹!爺爺!救我!”
“有為!”蔣康一驚,忙下了沙發,循聲走過去幫忙。
這才走了兩步,面對面的忽然出現一個毫無,眼珠瞪出,面龐開裂的鬼臉來。
蔣康本是往前走著,這一下差點“親”了上去,嚇得他尖一聲,整個人跟彈簧似的向后彈去。
“你……你……你是小芳?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來找我,不要!不要!”蔣康跌到沙發旁,靠在沙發腳上,雙手揮大喊道。
乍見之下,他只看是個鬼,哪里還有膽量細看這鬼長什麼樣子,就看這一眼,胃里已經翻涌不停了。
這鬼不是他口中的什麼小芳,而是陳一凡派來的何蘭,一聽他這話,倒是讓何蘭愣了愣。
所謂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這蔣康,顯然做了不的虧心事啊!
此時見了鬼,簡直是不打自招。
何蘭片刻微愣之后,卻是森然慘道“還我命來!你還我命來!”
“要不……就下來陪我!桀桀……”
“不要,不要帶我走啊!我明天就去縣里給你買香燭紙錢,給你上墳,讓你在下面過得好好的!”蔣康磕頭對著荷蘭不停跪拜道。
整個蔣家籠罩在一片漆黑當中,慘驚呼連綿不絕,徐玲當了七年的鬼,也曾修煉到鬼王的程度,對鬼怪手段可謂信手拈來,嚇得蔣家其余幾人哇哇直,不一會兒暈過去好幾個。
蔣康這邊,對著何蘭就是一陣跪拜,不等何蘭詢問,直接把這小芳的事說了出來。
原來,兩年前,一種名鐵皮石斛的藥材在縣里大火,很多商人收購,價格高昂。
蔣康沒事也在附近山里采一些拿去賣。
那天,他到了一個來爬山迷了路又扭傷腳的驢友黃芳,黃芳找他問路,他卻見對方長得漂亮,一時起了心。
最終,在黃芳的掙扎中,他失手將其打死,一時驚慌無措下,又將黃芳拖到龍角崖推了下去,來了個毀尸滅跡。
“那這次陳家的事呢?你為何借故推了陳家的房子?”何蘭一揮手,遠一張單人椅子飛了過來,翹坐著,對蔣康詢問道。
;蔣康跪在沙發前,正垂頭不斷懺悔著,聽到何蘭的問題,愣了一下。
黃芳又不認識陳家的人,怎麼會問他這事兒?
蔣康大膽抬頭一看,一抬頭,卻只見一張恐怖的盆大口正在他腦袋旁邊,一條紅長舌頭一下纏上了他的脖頸。
的讓蔣康渾汗直豎,嚇得冷汗都出來了,低下頭閉雙眼也不敢。
對于何蘭的問話,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哪里還管為什麼要問這些。
“是,是城里龍騰集團的公子范增讓我做的,他給了我十萬塊好費!”蔣康閉著眼睛道。
“他為什麼要讓你這麼做?”何蘭哧溜一聲收回可怖的長舌頭,繼續問道。
蔣康嚇得大氣不敢出“不……不知道!不過,跟我們一起吃飯的還有個秦公子,是范公子的兄弟,好像是陳家有人得罪了這姓秦的。”
“你說的可是秦榮玉?”一聽這話,何蘭有些激的質問道,控制不住的氣升騰,頓時,周圍風陣陣。
“是!是!就是這個秦榮玉!”蔣康小琢米似的點著頭。
“砰!”一聲巨響,何蘭揮袖,直接將蔣康擊飛砸在了墻上,蔣康頓時被撞暈了過去。
“這個人渣!”似乎又想起了自己往日的遭遇,何蘭兇相畢,厲聲道。
而此時,蔣家上下,一個個暈得七零八落。
第二天,蔣家飛狗跳,醒來的蔣康等人發瘋似的跑出屋子,他們可不敢再待在這個鬼屋了。
“有鬼!有鬼啊!”蔣康兩個兒子跑到村兒里,混混沌沌喊著,跌跌撞撞,連滾帶爬。
引得早起的村民們紛紛神怪異的看著他們,蔣康家可是村里一霸,什麼時候見過他們這嚇掉了魂兒似的場景。
“老蔣叔,這是陪錢來了?”陳一凡坐在屋子廢墟上端著碗白面吃早飯,看著蔣康一臉驚恐的跑過,帶著一冷笑,挑眉問道。
蔣康沒有理會他,一路往村子外跑去,他要去請附近龍頭寺的和尚給家里驅驅邪。
陳一凡沒有起,只是看著他慌張跑過,自言自語般問道“你說這事兒是秦醫生搞的鬼?”
“沒錯!帝君,您該讓我殺了他,免得他繼續留在人間害人!”何蘭帶著十分怨念沉聲道。
“我還以為他被學校開除了,會流落街頭窮困潦倒。”陳一凡嘀咕道。
“帝君,您太天真了,他的話,十句中有九句假,之前校長對他那般包庇,可見他出不凡,即使沒了這個工作,也不至于潦倒。”
“這個工作,對他來說只是混混日子,順便還能滿足一下自己的!”何蘭苦笑道。
“阿爺!我吃飽了,出去轉轉!”陳一凡兩口呼完碗里的面,回棚屋放下碗道。
“去哪?”陳青云質疑的看著他。
“就在附近轉轉,去找陳山、陳季他們玩玩兒唄!”陳一凡面不改道。
陳青云還有些遲疑,陳一凡見狀勸說道“阿爺,我知道你怕我去找姓蔣的算賬,你看他們一家子一大早瘋瘋癲癲的跑了,都沒在家,我找誰算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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