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薛家跟潘家還真是不要臉。”江明珠不爽的哼道。
“哎哎,你干嘛啊?”卓元烈見江明珠走著走著,就朝著另一走去。
“我找個趁手的打人家伙事。”江明珠邊說邊瞧著四周。
“可拉倒吧,當著皇上的面你打算手啊,有理也變沒理。”卓元烈急忙拉住。
那會兒就是聞將軍要打人,才把這事搞得沒理的,江明珠要是再手,本來還站聞家的人,估計全部倒向潘家那邊,畢竟江明珠的人品真不咋地,公然手,就犯了眾怒。
“我是在意旁人的人嗎?”江明珠不屑。
要是在意別人的目,也不會行為如此乖張,沒有一點好名聲,只要安安靜靜窩在睿親王府當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深閨就好了,至不會出錯。
卓元烈語塞,他無話反駁。
“但你也不能添啊。”卓元烈哭笑不得的勸道。
江明珠勉強才點頭,如果薛家跟羅家的人不要太不要臉,可以先忍一忍的。
主帳篷,氣氛很是凝重,兩方人馬各站一邊對峙。
聞將軍臉黑的跟關公似的,那眼睛都快噴火,如果不是同僚攔著,他一把大刀下去將那個負心的王八蛋給砍死。
聞辰也是罕見的面沉如水,目銳利且冷峻,讓人不寒而栗。
許霸田的大哥許壽祖也是冷著一張臉,不過他誰都沒有看著,就居高臨下的盯著躺在擔架上面的許霸田。
許霸田模樣瞅著凄慘的,不過小模樣倔,就是不肯服輸,罕見的跟他家大哥對視起來。
另一邊,薛媛媛抱著孩子就坐潘俊才邊哭,邊哭邊凄慘的說著什麼如果潘俊才有個意外,留孤兒寡母的怎麼辦,還暗的涵聞雪居心不良,就是見不得幸福。
總之吧,一個人這麼撕心裂肺的哭,很容易博得別人同。
反觀聞雪那邊,就低著頭,不哭也不鬧,仿佛一個局外人。
“皇上,此事還需您替我們做主啊。”潘家那邊的人開始哭訴,“我兒人品有目共睹,但是有人公然誣陷他,還將他打重傷,甚至還想要他的命啊。”
“你放屁。”聞將軍氣的直跳腳,“就你兒子還有人品,昨天是我不在,要是我不把他打死。”
哇靠,他的肺都要氣炸,當年就不該輕饒這小子。
“哼~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兩句話說不過就要打人。”潘德旺不屑道。
武就是武,有力氣沒腦子。
“你說什麼。”聞將軍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也不管誰拉著他,就要跟潘德旺較量一番。
“爹。”
“親家。”
聞辰跟睿親王幾乎同時喊道。
睿親王笑瞇瞇的看了聞辰一眼,讓他先說。
“爹,皇上圣明,一定會給予一個公道的判決。”聞辰沉聲說道。
“對啊,親家,你說你急什麼,公道自在人心,你還怕冤假錯案嗎,是吧,皇上。”睿親王一語雙關,臨了還反問惠武帝。
;惠武帝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他本來是打算愉快的去鳴山狩獵。
結果剛來第一天,就到這檔子事。
兩邊都是他的臣子,帝王之,權衡利弊也是很關鍵的,又不能傷了臣子的心,還得有點警示。
“皇上,老臣旁的也不多說,我家兒也才二十八歲,如今有四個孩子,萬一賢婿真的有個萬一,讓我家兒怎麼活。”薛重言辭誠懇道。
“對啊,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想置人于死地。”有跟薛家關系想好的大臣開始幫腔。
“哎,唐大人,話不能這麼說吧,頂多只是教訓而已,再說了,也不知道是誰跑去挑事,人家好好沒有去招惹他,他非得過去,這不能說明問題嗎?”也有人跟聞家的關系好。
“李大人,你不能跟聞家關系好,就睜眼說瞎話啊,昨天大白天的薛家的馬被寶郡主的馬咬傷,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吧,當時馬車里面可是有小孩的,差點出事吧,難道不是故意的?”唐大人故意說道。
“李大人這話很有意思,誰人不知道那匹黑馬是南召國進貢的汗寶馬,脾氣本來暴躁,見誰咬誰,這事誰不知道。”睿親王四兩撥千斤的把話給推回去。
李大人顯然不敢得罪睿親王,便不再言語。
江明珠正好進來便聽到此番對話。
環視一圈四周的人,隨后落落大方的沖著惠武帝行了一個禮。
眾人一見來,頓時臉各異。
“明珠啊,你來說說昨天到底怎麼回事?”惠武帝威嚴的問道。
“啊,我說的能作數嗎?”江明珠笑瞇瞇的反問。
就怕人家說是聞家的兒媳婦,肯定向著聞家。
“但說無妨。”惠武帝道。
“其實該說的,我相信雪跟許兄肯定都說了,我再說也是重復而已。”江明珠并不想急著去辯解。
“哼,你們明明就是一伙的。”薛媛媛突然開口控訴道。
“對啊,我們就是一伙的。”江明珠大大方方的承認。
薛媛媛一愣,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還是薛重反應快,“寶郡主這是承認了?”
“我承認啥了我承認,我只是說,我肯定是跟雪一家的,難不跟你們是一家的嗎,不要沒事給我挖坑,潘俊才昨天自己說過什麼,做過什麼,他自己心里不清楚嗎?”江明珠不屑的撇了一眼裝死的潘俊才。
這家伙越看越討厭,真想上去給兩耳。
“對,那個狗…”
“嗯?”
許霸田話還沒說完,就聽見許壽祖嗯了一聲,話鋒一轉繼續道,“那個潘大人著實欺人太甚,不僅跑去辱聞小姐,還迫聞小姐去道歉,兩口子戲還真多,明明是他們兩個人不知廉恥,暗度陳倉,現如今還恬不知恥的耀武揚威,也不怕遭雷劈。”
許霸田的口才都是跟江明珠他們一起鍛煉起來的,真發揮起來,那可是出口章。
如果不是場面不對,他還可以出口臟,用一萬字問候兩家的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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