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梅聽完,瞅著我眼里劃過一抹深意,隨后對清漓說:“那我下次可以去三哥家看看嗎?”
清漓有些疑的瞅著我,我直接在桌子底下掐了他一把。
清漓抿了下,點頭說:“嗯。”
雖然只是一個嗯,但足夠讓清梅開心半天了,我敏銳的發現那眼底的愉悅,雖然臉上沒啥反應,但我知道,很開心,并且還對我出一抹激的神。
我對會心一笑,隨后轉頭對清桃說:“六弟記得也去玩啊,人間有各種食酒,等你們去了,我好好帶你們逛逛!”
當我說完,清桃立即點點頭,溫的笑著說:“謝謝三嫂!”
當清曇正式出現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一盤盤琳瑯滿目的菜肴悉數端了上來,我也正式開始給小貍喂魚。
剛開始我還是一筷子一筷子的喂,后來我嫌麻煩,直接把它放下,把那魚盤子直接遞到它的面前,讓它自己吃。
同桌的人就我和清漓還有清桃和清梅,都是自己家人,也沒人會挑我不懂規矩。
就在我轉準備自己也開始吃飯時,清曇開始說一些謝的話,并且一一舉杯。
當所有人都把酒喝下去后,我就看到不人都紛紛拿一些東西出來遞給清曇。
清曇笑著直接讓一旁的下人幫他接過,而他就一直笑著跟他們客套著。
我看了半天,除了對那些賀禮以外,對他們說了啥倒是沒有什麼興趣。
看了一會我也累了,直接拿起筷子就開吃,吃到一半我就覺不對勁,總是覺得有人在盯著我一般,我一抬頭又什麼都沒有發現。
就在我疑的時候,我再次抬頭,就發現一名一黑服的男人一直在盯著我看,長的還行,就是一雙眼睛有些鷲,讓人很不舒服。
發現我在看他,他也沒有任何遮掩,反而更加肆無忌憚的盯著我。
我不滿的皺了下眉,朝著清漓看去,而清漓似乎也已經發現了是,臉微寒的看著那名男子。
我想問清漓,那個人是誰,可沒想,我還沒等問呢,那名黑男人就直接走了過來。并且笑著跟我們打招呼:“三公子,別來無恙啊?這位就是當年那名死而復生的娃吧?”
;我一愣,瞬間站了起來:“你是誰?”
約之中我似乎猜到了什麼,可我不敢肯定,我蜷著手指直直的看著那男的。
清漓語氣沉的說:“是又怎麼樣?你黃家害人,還不準我救人麼?”
我子一晃,黃家…終于見面了,黃天楚,那個害死白楓眠的兇手,聽他話的意思,應該也是害死我爸的罪魁禍首,更是上次把我送到僵尸棺材里的人!
黃天楚嗤笑一聲,鷲的目打量著我說:“救人倒是一個不錯的借口,可真是那麼簡單嗎?你清漓一個清心寡的上方仙,居然為了救而不惜損耗那麼多的仙力,又為何是?可是師的后人,跟我們可是有海深仇的,說出去誰相信?”
黃天楚的聲音不大不小,可在場的全是各路仙家野,自然是把他的話全部聽了個正著,包括正在應付的清曇。
所有人都詫異的盯著我和清漓看,但更多的是看我,似乎想在我們上看出什麼。
清漓看著他譏諷的笑道:“你一個人人喊打的豆楚子,怎麼會理解什麼是善良?救人就是救人,誰還分個仇人或者是恩人?當年不過一個孩子,又知道什麼?什麼海深仇,還不是技不如人,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你家人這小氣鬼的樣,可真是令人敬佩!”
黃天楚被清漓說的雙手握了拳頭,顯然是氣的不輕。
接著他的眼里閃過一抹寒,隨后突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
他這一笑,讓我心里有些不舒服,約中有不安的覺。
我看了下清漓,發現他一直擰眉,眼里也劃過了些許的疑。
黃天楚笑夠了以后,一臉輕蔑的看著我和清漓,走到了院落的正中央說:“堂堂一上方仙與弟馬茍合,暗度陳倉,并且還懷了孽種!竟還敢殺無辜,吸收人壽命,丟了仙格,淪為地方仙。你清漓仙君,怕是好日子到頭了吧?”
清漓那狹長的狐眸瞇了瞇,有些慵懶的說:“那又怎麼樣?”
黃天楚角一勾:“我大哥正在來的路上,你們以后要是想在東北立足,怕是難了!”
無崖子環顧四周,確定閑雜人等都走開之後,才湊到我面前,一臉嚴肅的問:“你身上的詛咒是誰下的?怎麼這麼厲害?” 我這才意識到,這個老頭剛才是故意裝傻,支走那些在這裡看熱鬧的工作人員。 我深吸一口氣:“女魃。” 無崖子臉色瞬間變的蒼白:“竟然是她?怪不得……” 我看他像是有幾分本事,嘗試著問:“道長能不能解我身上詛咒?” 無崖子目光灼灼,搖頭道:“別說是我,就是我們茅山的開山祖師爺,也不一定能解開你身上的詛咒。你還是認命吧。” 我:“認命?怎麼個認命法?” 無崖子歎口氣:“調整心態,孤獨終老,不要再談戀愛,去禍害小姑娘了。” 我當時就急了:“那怎麼行?我尊重的一位偉人對把妹做出過明確的指示: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再醜也要談戀愛,談到世界充滿愛!我怎麼能就這麼放棄!?更何況,我還長得這麼帥!”
奈何橋,陽關道,生不可強娶,死不得強求。因緣禍福,我為保命,娶了個陰妻。誰知從此走上了陰媒之路。
渾渾噩噩做了七年傻子,黃大仙說我身上有堂口,來頭不一般。 從那之后,我走上了北馬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