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清漓頓了頓,不忍的看著我說:“當時我們都于對獻的憤怒中,并沒有時間去考慮那麼多,可那些東西確實不是他們干的。獻只是隨手利用罷了,估計自己都沒有想到,會突然出現那麼多僵尸。
那時候恰好伏羲琴丟失,接著我們所在的城市就開始發病,一切都好像是巧合…但是…”
清漓嘆息一聲悲涼的說道:“一切又是那麼吻合…就像有人在暗中推波助瀾一般。后來我暗中查過,那些人里不人都吃過豬…李平安家的豬…”
當清漓說完,我驀地瞪大了眼睛,李平安家的豬…那不是?
我的目不由的落在那個大人魚上,此刻似乎掙扎累了,也不在折騰,而是繼續抱著那些腐尸開始吃。
咯嘣咯嘣吧唧吧唧的,覺好吃的,可落在我的耳朵里…確是那麼滲人,尤其是還有那些不斷折騰的鯰魚。
我頹然的閉上雙眼,抖著聲音問清漓:“那我們…怎麼辦?當務之急先要銷毀這里!”
清漓瞅我抿不語,沉默許久后,他才把目落在那個人上。正待他要說什麼時,那鐵桶里的鬼突然鉆了出來。
我愣了一下,隨后就盯著那個頭的人,那個人似乎也有些呆,接著便是一喜,直接要沖著我們跑來。
可清漓卻冷哼一聲,一個法印就打了過去。
這一下人頓時疼的哀嚎一聲,接著驚恐的后退著大:“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打我?”
我憐憫的看著人說:“你別了,你已經死了,我送你超度吧!”
說著我抬眼看了下清漓,清漓則后退一步,捂住了耳朵。
我當即便開始念起了往生咒。
然而就在我的咒語開始時,那人卻突然劇烈的掙扎了起來嘶吼道:“不!我不要!放我出去,我要出去,我沒死!我要那個賣魚的人償命!”
這子的話讓我念經的聲音頓了一下,接著就聽清漓呵斥一聲:“繼續念,要化為厲鬼!”
我的眼皮一跳,當即不管不顧的繼續開始念咒!然而那邊那個人卻像瘋了一般奔我抓來,兩只手頓時長了幾寸的指甲。
清漓臉一沉,雙手白大放,頓時打的那人痛呼起來。
;我的耳邊是那鬼源源不斷的凄慘聲音,還有那人魚在不斷嚼腐尸的聲音,甭提我這會多難了。
好歹是堅持的把往生咒念完了,而我們對面那鬼帶著不甘的眼神,化為白,消失了。
做完這一切后,我和清漓的目都雙雙放在那人魚的上。
看了一會兒后,我拉著清漓的袖說:“上去吧!”清漓詫異的瞅著我說:“那…”
我憐憫的搖了搖頭說:“我讓老周找人來燒了吧!這東西…”
清漓尋思半響后,輕嗯一聲:“主要是魚,至于…早就離了人道,連魂都被魚腐蝕了…”
我深呼吸一口濁氣,隨后抓著清漓的手臂。
很快我們倆就飛了上來,我當即給老周打電話,又給那姓秦的發了個消息。
完事以后我和清漓并沒有急著回家,而是去了宋漁的家。
此事他是罪魁禍首,至于那個老徐兩口子,只不過是這事的一個小曲罷了。不過也幸虧那個孩提醒了我們,只是…剛才都沒有聽到的聲音,估計現在都已經消失了吧!又或者是正在慢慢消失,躲在哪個角落看著我。
至于相片上的其它孩…也早就已經死了,魂魄不是消失了,就是地府了,只有這個下水道里的那個鬼怨氣太深,所以留了下來…
當我們來到宋漁家的時候,本想著興師問罪,然而卻令我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居然自殺了!
只見宋漁躺在床上,手里還按著一把匕首,而那刀直直的在他的口。他的雙眼平靜的閉著,臉上也沒有任何扭曲或者是掙扎痛苦的神。一切都顯得那麼自然,又那麼離譜。
我驚愕的瞪著雙眼,而清漓則是用手了一下宋漁的尸,接著回頭看我說:“死半天了,尸了!”
我咬了下,眉頭皺的的。我本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背后的那只大手到底想干什麼?這人肯定是他殺的,并且就像是故意捉弄我們是的,在我們剛剛查到真相,兇手就自殺了?他想跟我們玩游戲嗎?并且還是人命的游戲?
清漓見我皺著臉,他嘆息一聲,把我拽到懷里說:“別想那麼多,既然已經死了,此事也就了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