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趙禎又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番狄詠,似乎在想些什麼,面前這個狄詠,還真是讓人滿意,上上下下都讓人滿意。
文有文才,武有武略,長相更是一絕……
狄詠真慌了,他也是聰明人,這節奏,萬一要是賜了一個公主?那這還了得?
且不說娶個公主當老婆難伺候,更重要的是一旦了駙馬,政治前途基本就斷絕了,這雖然不是明文規定,卻也多是潛規則如此。
駙馬,一般況下就幾乎不談什麼政治前途,大多就是被皇家賜一個閑散職養起來的結局。
“陛下,臣還未想過婚配之事……也是父親出征在外,也不敢多想此事……”狄詠連忙說著,還找了個合理借口,畢竟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在前,妁之言在后。
趙禎哂然一笑,直問:“當真如此不愿?”
這皇帝,心思也太敏銳了……
不過話也說話來,就算要賜婚,作為皇帝的趙禎,也得先跟狄詠的父親狄青先商量一番,并非賜婚就真的由皇帝一個人賜就可以了的。
狄詠尷尬了,唯一能化解尷尬的就只有笑了,難看的笑。
皇帝趙禎又道:“你啊,朕就這麼一個兒,寶貝一般的兒,年方十五,明年也才十六,哪里又真舍得呢?”
這句話,不是一個皇帝在說,完全就是一個父親的口氣,掏心掏肺的父親。
趙禎這個倒霉催的,生了三個兒子,皆是早亡,到得如今生了七個兒,早亡了六個,就剩一個長福康公主趙徽健康長大至今。未來還得生五個兒,又早亡了兩個。
所以,趙禎這父親的流,可見其真,就一個獨苗兒,他還真舍不得。
狄詠還是只能尷尬一笑,還解釋著:“陛下,一說婚事,臣便莫名有些擔憂恐懼,倒也不知為何,便是總覺得……還有一番罪過要遭……”
“罪過?那個什麼葉一袖?哈哈……倒也真是罪過!”皇帝趙禎豈能不懂?若是別人嫁給狄詠,那也無所謂。
若真要皇帝把自己兒嫁給狄詠,那這就算罪過了,唯一的獨苗,豈能讓罪?
狄詠又是尷尬的笑……
皇帝也不多言了,揮揮手:“罷了罷了,你去吧……”
“臣告退!”狄詠舒了一口氣,后退出門,轉而逃。
這公主啊,是真不能娶,娶回家那就得供起來養,能不能上床還得問過公主的旨意,一個不慎,公主就回娘家告狀了,而且這公主還是皇帝膝下唯一的獨苗,那更是惹不起。
更何況狄詠一的抱負,不能真了個閑散。
趙禎看著狄詠奔逃而走,忽然抬手往一邊招了招:“過來吧……”
偏廳側門打開,進來一個姑娘,蹦蹦跳跳的,也不見什麼禮,就氣鼓鼓說道:“父皇,他……他……”
“他怎麼了?”趙禎笑問。
“他好不知趣!”姑娘臉還鼓著,可非常,形還小,未真正長開,卻也已然眉清目秀,鼻翼微張,鼻尖翹,雙眸靈非常,臉頰白皙著紅潤……
只是這作態語氣,倒也不像這個時代的閨秀,有那麼一種跳之。
;這姑娘自然就是趙禎唯一的孩子,福康公主趙徽。
趙禎又笑:“他不是不知趣,他是怕,怕你,怕朕!”
“他怕父皇倒是好說,他怕兒什麼?哼!”趙徽疑問著,兩眼大大,雙頰不鼓了,說話間出一排皓齒,紅張合,還吐了吐幾寸舌,竟是個搞怪模樣……
這趙徽,已然就是個人胚子,一舉一一顰一笑,皆帶有別樣的靈,只待來日真正長開,必也是傾國傾城。
“嘿嘿……怕你啊,怕你這跳的子,怕你不是良妻……”皇帝趙禎,已然完全沒有了天子威嚴,只有一個老父親的慈眉善目。
“哼……他怎知兒不是良妻?”趙徽有些不爽,腳都跺了起來。
“你看,你看看你……哈哈……哪里有一點良妻的模樣?”趙禎取笑著自己的兒。
“父皇……你怎麼這樣呢?”趙徽撒了。
趙禎便也不取笑了,問道:“你覺得他怎麼樣?”
趙徽想了想,搖頭:“不好。”
“當真不好?”趙禎又問。
“不好!長得漂亮有什麼好?他……他……”
“他不威武?”趙禎問著。
“威武有什麼好?他……他……”
“他無良才?”
“他出那平南策有什麼好?他他……”
“他不解風?”
“對,對對!父皇說得對,他不解風,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個呆子,榆木呆子!平常里必是個傻乎乎的模樣,什麼樂趣也沒有!”趙徽終于找到了自己要說的話語。
“難道你沒聽過他填的詞?沒聽過他的一些風流韻事?”皇帝又問。
婚姻之事,唯一一獨苗,終究還是要問一問這個寶貝疙瘩的意見。問雖然是問,但是趙禎心中,顯然也心如明鏡。
趙徽聽得這一問,倒是起了興趣:“他的詞是聽過的,那他最多也是不那麼呆,反正還是榆木呆子……父皇,他還有什麼風流韻事?”
“罷了,既然你百般看不上,那便不多說了,此事就先作罷了,反正你還小,往后再說!”趙禎逗著自己的兒,其實也是真不想多說了,暫時擱置下來,嫁不嫁的,還遠沒到這一步。
嫁兒,更是不急,老父親的心態,其實上還真不愿意。如果不是狄詠實在過于優秀,趙禎想都不會多想,再養個四五年也無所謂。
“父皇,到底是什麼風流韻事?我就知道,這個呆子肯定不是好人。肯定不好!”趙徽還問呢……
“嘿嘿……你回去吧,朕這里還有很多事。”趙禎趕人了。
趙徽倒并非真的是那種乖張之人,聽得趙禎這麼說,便也不敢多打攪,福了一禮,不不愿轉而出。
出門之后,門口有一個太監等候。趙徽便問:“懷吉,你可聽說過狄詠狄子道?”
小太監梁懷吉愣了一愣:“公主殿下,奴婢……好似聽說過的。”
“嗯,他有什麼風流韻事?”趙徽又問。
“這個,奴婢就不知了……”
“你怎麼能不知呢?你必須知道!”趙徽這話意思就簡單了。
“奴婢知曉了,奴婢這就去知道知道,殿下稍等!”梁懷吉也是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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