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二人終于結束。

赫連紹擁著沈知意，滿臉溫，似乎還在回味剛才的好。

此時的辛瑤，臉已經慘白如紙。

赫連曄不聲地瞧了一眼，心中涌出些心疼。

正打算帶離開，就聽榻上的男人幽幽開了口,“意兒，本王可以相信你麼？”

“王爺為何這樣問？”

沈知意枕在男人懷中，佯裝生氣道：“王爺當初選擇本宮，不就是因為相信我麼？”

“當然。”男人臉上一片，但卻不達眼底。

“對了，前些日子本宮聽了件辛,聽說王爺幾個月前新娶了位側妃,而這位側妃與之前住在忘憂殿的辛貴人辛瑤生得一模一樣，不知是真是假？”

赫連紹陡然笑起來，眼底卻有了幾分冷意，“沒想到意兒在深宮，卻能察四方，什麼事都瞞不過你。不過，意兒如此聰慧，也說明本王慧眼識珠，找對人了。”

沈知意抬手在男人口曖昧地點了下“辛貴人一向憨態可掬，惹人喜歡，從前在宮中時，便是滿宮上下的開心果，想必王爺也很喜歡吧。”

“不過是個乖巧的玩意兒罷了，無聊時拿過來把玩一番倒也解悶兒，若時間久了膩了，也便棄了，怎可與意兒相提并論？”赫連紹眼底染了幾分迷離，“是本王剛剛表現不好，還是本王給的不要，讓意兒竟然吃一些有的沒的飛醋,嗯？”

沈知意連忙求饒，“意兒知錯，不要，不要了……”

;很快，榻上的二人又開始了。

辛瑤的子早在聽到赫連紹那一番“乖巧玩意兒”時便抖得站不住了，若不是赫連曄在后扶著，恐怕早就摔倒在地了。

強忍著沒讓自己哭出來，可是眼睛卻通紅通紅的，像是了委屈的小兔子一般。

赫連曄心疼極了，握住的手腕，拉著離開。

臨走之前，辛瑤艱難地朝榻上看了眼，視線最后凝聚在男人朗的側上，心口的絞痛許久都沒有平復。

然而，不知道是，在轉后，榻上的男人才敢抬眸朝看去。

那一眼，復雜又痛苦。

很快，他便離開。

沈知意狐疑地看了過去,“王爺,怎麼了？”

“本王累了，你休息吧。”

他扔下這句話，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他的上沾滿了那個人的味道，讓他幾作嘔，恨不得立即回去沖刷干凈。

……

重新回到忘憂殿的辛瑤，不哭也不鬧，靜默在坐在榻上，像是沒有生機的破布娃娃般，看得赫連曄心都要碎了。

他不問自己，這樣做對而言，是不是太過殘忍了？

可是，遲早會有這麼一天！

他走過去，輕輕了的頭，想將攬懷中，好好安。

誰知卻被躲開了。

“皇上，我想睡覺。”辛瑤閉著眼睛，滿臉疲倦。

赫連曄下意識看向榻前那碗已經冷掉的落胎藥，緩緩走過去。

辛瑤敏銳地發現了他的作，猛地睜開眼睛，一臉警惕地看過去，“你，你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