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篇33】再給你填滿

呼羅延雖然還想即刻再來一次，但這裡畢竟是荒郊野外，雖然沒有人煙蹤跡，但他還是捨不得讓的子曝在外。他任勞任怨地拾起裳給楚穿起來，將那一遍布紅痕的弱給遮住了。

如同一傀儡娃娃般靠在他懷裡任他作，懶洋洋的愜意模樣讓呼羅延心下一，著如白瓷般的臉龐道。

「阿，我以前以爲，自己踏著活到現在，不過是僥幸。」

「現在卻知道了……老天讓我活著，是爲了等到你。」

他不知怎麼的，就是如此認定。

「自我見到你第一眼起，」他著那顆小巧可的淚痣，「我就知道，我要你。」

「無關乎你是公主，我是可汗……」他回想起之前兩人的喬裝欺騙，「不過也幸好你是公主，而我是可汗。」

若非如此，我可能一輩子都無法遇見你。

「我你，阿……你呢？」

楚仰頭向男人黑曜石般的雙眼。

走過這麼多世界，他換了那麼多張面龐，但這雙眼睛，以及這雙眼中盛放的對的，始終不變。

「我當然也你啊，傻瓜。」

這個男人，似乎總是不自信，每一次都要向尋求肯定。

傻瓜呀，我當然你。不論你爲什麼出現，也不論你是否騙過我，我都認了。就算這些世界都是假的，但我只知道你對我的寵是真的，對我的是真的，就夠了。

呼羅延眼中的星大盛，他捧起的臉，深深地印上一個吻。

兩人就這麼坐在夜空下，花草爲席，暮爲蓋。不知何時，兩人的邊亮起了星星點點，繞著他們盤旋飛舞，在黑夜中閃爍著螢黃的暖意。

「呀，是螢火蟲！」

楚站起，心未泯地想要捉一只來。在草地上跑來跑去，抬起手小心翼翼地合攏，終於捕捉了一只在手間，看著它在手中閃爍著芒。

呼羅延看著這一幕，滿足地笑起來，心中無悔。他的小姑娘此刻能蹦能跳，比當初好了要不知多。

他從來不後悔執行這個計劃，儘管所有人都說他是瘋子，說他不可能功，他也不在意。

他付出了一切都不要，只要他的懂得，只要能夠上他。

「大鬍子，你看！」雖然呼羅延早已剃了鬍子，但楚還是習慣這樣他，「漂不漂亮！？」

還從未真正見過螢火蟲呢，捂住手心裡的小傢伙一閃一閃的，甚是可。

「漂亮，漂亮極了。」呼羅延附和著瞥了一眼螢火蟲，眼中盛滿的，卻是熒熒芒下的笑顔。

見楚玩夠了，他抱起，吹了一聲口哨，將在不遠吃草的踏雪喚了過來，「夜了，咱們走吧。」

「去哪兒呢？」楚將螢火蟲放飛，側頭問他。

「去能沐浴的地方，」呼羅延大手繞到楚前，練地鑽進的帶裡，「給你好好洗一洗。」

花中還殘存著許多，被男人的手指一撥弄，便流淌了出來。

「呀啊……你別弄……出來了……」

楚按住男人的手，他卻慢悠悠地撥弄著花瓣，「沒關係，反正一會兒爺再給你填滿。」

「誰跟你說這個！在馬上呢，小心踏雪把你扔出去！」楚俏臉泛紅，「況且……你剛才不是才了嗎……還想填什麼填！……」

「才了又如何……」呼羅延後腰向前頂了頂，「一次怎麼夠？」

他家老二，早已再次立，蓄勢待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