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盛滿了佳肴，從脖頸到腳趾，無一不致，無一不香甜。

的長發鋪散在餐桌邊緣，俏生生的臉蛋鉛華未施，卻依舊潔如玉，眉眼恬恬。櫻紅的微張，似是做著夢，呼吸間憨盡顯，可乖巧。

纖細的鎖骨上盛著一串小青提，如同綠寶石項鏈一般，在白皙的上格外晶瑩。視線往下，前的兩團盈被兩塊油蛋糕卷所遮擋，漩渦狀的油自下而上圍住了，而蛋糕頂端，兩顆鮮紅的草莓穩穩地墜在峰頂，任人采擷。

楚珉琛的嚨聳了一下，強製自己的目不要停留在那裡。繼續往下，平坦纖瘦的小腹整齊地盛放著新鮮的三文魚片，比略深的橙黃魚片上水盈盈，應當是保鮮的冰塊融化，水滴順著腰的弧度落至的上，腰間噠噠一片。

下一道菜，盛放在的小腹。

一片綠葉和幾片檸檬遮擋了草叢，其上放著幾瓣碩的扇貝生蠔，隨著的呼吸，小腹清淺地起伏著，海鮮也好似活著一般，輕輕。

兩條纖長的上盛放著壽司和小卷，蟹柳，魚子，玉米……都是他平日裡喜的食材，無一不述說著準備這頓晚餐的人的用心。

楚珉琛拉開餐桌旁的椅子，坐了下來。

他沒有去醒楚，也沒有猴急地想要對做什麼，反而下生理的，安靜地拿起筷子，認真而虔誠地品嘗起他的小姑娘為他一個人心準備的盛宴。

菜品是盛的，然而要從哪一道菜開始吃起，卻讓楚珉琛有些踟躕。

他的筷子懸空了好幾秒，終於還是移向了大。那裡盛放著壽司，方便，也不會驚醒小姑娘的沉睡。

桌上的蘸碟裡準備了醬油芥末與沙拉，可見備餐時的用心。楚珉琛一口口吃著壽司，安靜的夜裡，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雪，白的雪花飄飄，而不知哪家音響裡放著的聖誕音樂也隨著風雪飄飄，傳進了安靜的客廳裡。

'I don't want a lot for Christmas， There is just one thing I need.

And I don't care about the presents， Underneath the Christmas tree.'

……

'I just want you for my own， More than you could ever know.'

Make my wish come true， All I want for Christmas is you.

You baby……'

溫暖而歡快的音樂喚醒了沉睡的冬夜，也喚醒了夢中的楚。的睫輕輕，漸漸睜開了雙眼，帶著一初醒的朦朧。

“唔……二叔？”

放在腰部的筷子一剎間停住了。楚珉琛像是被捉包做壞事的孩子一般，一時間有些進退兩難。

“噗嗤——”

楚看著他那副十年如一日正經的呆樣，忍不住笑出聲，“停了幹嘛呀，快吃呀。”

上都是食，不能作，上卻開始逗人。

“怎麼樣，我給你準備的晚餐……喜歡嗎？”

楚珉琛隻好繼續筷，將一片三文魚夾了起來，沾了點芥末。

“……嗯。”

喜歡是喜歡，就是……太出格了些。楚珉琛心想。

但他也說不出教訓人的話，畢竟是小丫頭親手為他準備的聖誕禮，他整顆老心都滾滾發燙。

“你也吃些。”

他夾著三文魚喂到楚邊，楚笑盈盈地張，“啊~”

二叔總是這樣心，楚心裡甜甜，不過下一秒就被芥末的辣氣給衝到了，“唔！好辣！”

楚珉深這才恍然，自己剛才神思不屬，竟然給不太能吃辣的小丫頭沾了芥末！

“快喝點水！”

他拿起一旁的飲料，卻發現小姑娘此刻躺在桌子上，頭也沒法抬起來，一，全的東西都得散開來。

“呼……快喂我……”楚被辣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嘟著紅彤彤的朝楚珉琛撒，“快嘛~”

怎麼喂？還能怎麼喂？

楚珉琛拉開汽水，仰頭喝了一口，起一手撐著桌子，低頭將水送的口中。

他這一起，自己赤的模樣也被楚看了個全。楚眼裡放出彩，嗓子更乾了。心下暗道，果然……家二叔穿這樣的趣，簡直……簡直……太了。

對渡水，楚猶如被哺食的小鳥兒，張著，乖巧地啜吸著男人口中的甘甜。當喝完後，卻還覺不夠一般，勾著楚珉琛的，小舌在他的口腔中掃，似乎還想要更多。

楚珉琛向來是對他的小姑娘毫無抵抗的。他仰頭再喝了一口，渡給了。

兩個人就這麼口舌相纏，借著喝水吻著，直到楚先敗下陣來。

“唔啊……夠了……”著氣，“快些吃完……”催促著楚珉琛，“我想……”吃你了。

“好……”

楚珉琛看出了他的小姑娘眼中對他的，將腰部的食快速地一掃而，因為……自己的也快要抑製不住了。

現在，楚的上盛放的食材已經被楚珉琛吃掉了大半了。

只剩下脖頸，前以及……小腹。

楚珉琛沒有再坐下，他站在了餐桌旁，兩手撐在楚的頭側，著的呢喃，“我們一起吃……好不好？”

楚沒來得及應好，脖子上的就被男人叼住。“啊~”

楚珉琛咬下一顆葡萄，香甜的果在中彌漫，他一邊嚼著果，一邊啜吸著楚的脖頸，輕輕咬。

又咬下一顆。他對喂進了楚的裡。

真甜。兩人相視而笑。

就這麼一顆顆將葡萄吃完，終於是倒數第二道菜了。

兩塊蛋糕依舊裹著，楚珉琛黑黝黝的眼睛凝視著蛋糕，而楚則半咬著，著他笑。

要怎麼吃呢，二叔？

楚故意抹了一大堆油在上面，就是想看看男人吃完滿油的囧樣。

然而楚珉琛哪裡會看不出楚的鬼主意呢？他發出低沉的輕笑，低下頭，卻並沒有一口吃下蛋糕，只是咬住最上面的草莓，輕輕一拔。

草莓的底部原本被油包裹，卻抵擋不住男人的采擷，輕而易舉地便被摘了下來。楚珉琛將草莓裹至裡咀嚼，大舌出，在缺了草莓的油上輕輕一。

“嚶呀！”

楚猛地一。

楚珉琛這麼一，油包裹下的粒便被他探了出來，巍巍地暴在空氣中，在周圍一圈油的襯托下，猶如草莓般豔麗可。

他欣賞著的，隨手取過一隻小杓，如同真正吃一款甜品一般，在前的蛋糕上舀下一杓。

不鏽鋼邊緣帶著涼氣，輕輕刮過楚的，每刮一下，的便一分，似乎難耐這樣的瘙，卻又不敢作太大，只能發出陣陣。

“嗯~”一杓。

“嗯啊~”又一杓。

“啊~”

楚珉琛終於將兩團椒上的油一不剩地吃了個乾淨，再也忍不住，埋下頭叼住那顆悠的小草莓狠狠咬，手抓住另一邊的麵團，輾轉。

“啊~嗯呀~”楚抬起手抱住男人的後腦杓，裡發出人的，雙手他茬的短發中，將他的頭朝自己的按得更近。

“嗯~好舒服~啊~二叔~”

兩團綿上散發著油和草莓的香甜，讓楚珉琛不釋手，他手著的綿，想將整團都吃進肚一般，用牙齒和舌頭啜吸撥弄，直到兩顆紅豆又紅又腫，他才息著往下吃去。

最後一道菜是盛放在部的海鮮盛宴。

他的舌頭從前而起，沿著腹部往下，炙熱的舌頭劃過楚的，帶來陣陣栗。楚忍不住蜷起了，雙不住地磨蹭著，已然難耐。

“嗯啊……二叔……”在楚珉琛低頭準備大快朵頤時，楚出一隻手，勾住了他上那條繃的帶，“人家……人家也想……‘吃’你了……”

楚珉琛眸一深，啞著嗓子問道“……想……怎麼吃……二叔？嗯？”

楚一手向桌下，拿了管東西，一手勾著他的帶，讓男人的下朝自己移了幾分。

“用這個……吃。”

那是用來裝點蛋糕的油，用倒三角錐狀的裱花袋裝著，輕輕一，便會出形狀好看的油。

楚珉琛的早已立多時，聞言更是重重地跳了兩下。

“好……二叔吃…………也吃二叔……”

他抬起一隻腳踩在了椅子上，將自己的下直直地向的面龐。

楚抬手便握住了那早已玩弄過很多次的。此刻，近二十厘米長的昂揚正被彈力布料地錮在下，不屈而頑強地支楞出一頂小帳篷，形狀分明。

輕輕地拉開布料，將那長地從中釋放而出，從頭小孔中溢出的粘瞬間便沾滿了的手。

“嘻嘻……二叔，原來你已經這麼等不及啦……”楚著頭，笑楚珉琛的悶。

“小調皮……”楚珉琛咬了一口生蠔，大舌故意從的兩中央掃過，功地聽到的驚呼，反將一軍。

“嗯啊~討厭~”

那一，如隔靴搔，讓楚裡的空虛更勝。將張開了些，“你快些~嗯~吃~”

一邊催促，也一邊將油輕輕地在了男人的棒之上。細長的油條被一圈圈旋轉而上，繞出致的花紋，將裝點得如同藝品一般。

“二叔……我開了喲……”

楚出小舌，一便將頭上點綴的一朵小花給勾走了，但溢出的油卻流在了冠狀邊，將男人的頂端染一圈白。

楚隻好再出舌尖，繞著冠狀了一圈，裡時不時嘖嘖出聲，然後順著油的弧線往下，舌頭在柱上起舞，一點點將油勾勒下肚。

“唔……好甜~”得太多，吃了一半便覺得有些膩人。乾脆便不吃了，出手指，將剩下的油在柱上抹勻，連兩顆絨絨的蛋也不放過，如同一個刷匠，在裝點自己的傑作。

溫的小手配上潤的油，不停地在下撥，楚珉琛隻覺自己的漲的生疼。他早已將最後的餐點吃完，大舌直直地探花徑中，以實際行告訴他的小姑娘，什麼，才做‘吃’。

“嚶啊~”

灼熱的舌頭分開蚌，楚手中的作一頓，下傳來的麻讓呼吸急促，男人吞咽般急切的作也讓不已。終於停止了玩鬧，張開，將男人立的棒吃進了裡。

“唔~唔嗯~”

窗外的雪花紛飛，室卻是一片旖旎。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終於抬起了頭。他剛毅的面龐上此刻紅一片，一雙鷹眸也泛著。他直起，桌上正側頭含著他棒的小姑娘也隨著他的作而坐起來，上的含吮卻沒有停下。

一雙盈盈的眼睛向上著他，好似世上最濃烈的春藥。楚珉琛再也忍不住，按著的頭，下一陣將一濃了的口中。

男人的又濃又多，楚竭力地咽下，卻還是有些溢出了角。

楚珉琛憐惜地抹過，“小調皮……好吃嗎？”

楚抬手，楚珉琛意會地低下子，任由摟住自己的脖頸，將從桌上抱了起來。

“好吃……”楚將男人的華全部咽下，“只要是二叔的……都好吃……”

楚珉琛清明的眼神再一次暗了下來，抱著走向浴室。

“那今晚……二叔一定讓你吃個飽……”

*

被男人翻來覆去喂了一整晚，楚終於切會到，‘吃到飽’是個什麼意思。

“唔……不要了……”

清晨的初照房，睡夢中，到下有東西，楚閉了無力的雙，迷糊地呢喃。

“傻丫頭，”楚珉琛輕地將抱在懷裡，“乖，張開，二叔給你上藥。”

他有些後悔，昨晚太放肆了，但看著趴睡著的人兒，他又笑了起來。還不是這丫頭撥他，才沒得克制。

聽楚珉琛這樣說，楚才迷迷糊糊張開，信任的模樣一覽無，讓楚珉琛心得一塌糊塗。

他將出門買來的藥膏仔細地塗在了泛紅的和道，又忍不住在溫暖的甬道了下手指，引得發出難耐的。

“好了，不弄你了。”

他收回手，將被子拉過，蓋在上。

任由繼續補眠，楚珉琛神極好地開始收拾起昨夜被弄得一番凌的整個屋子。

他們幾乎在這個房間的每個角落都做了個遍，楚珉琛現在想起都有些耳紅。自己簡直太縱了。

將早已繃壞的那片昨晚自己穿著的布料撿起，楚珉琛沒有扔掉，反而將它洗乾淨甩乾後，放進了聖誕樹下的盒子裡。

雖然有些臊得慌，但這是他的小姑娘送他的禮，可不能扔。

又撿起沙發上昨日下的，子口袋裡的小盒子順著落了出來。

楚珉琛握在手中，輕笑了下。

他本想用這個來安穩自己不安的心。

但他的小姑娘好似發現了他的不安一般，昨日才會做出那麼一番布置。在用的實際行告訴他。

對他的，並不比他。

過去如此，現在，未來也依舊不變。

楚珉琛取出盒子裡的東西，輕手輕腳地走進了臥室。

床上的睡得香甜，臉蛋紅彤彤的，俏可。

楚珉琛輕輕抬起楚在被子外面的手腕，將手中的戒指，戴了的無名指上。

“，我你。”

雖然我們不能結婚，不能昭告世人，但我你，至死不變。

他低頭在楚的上印下一個吻，而床上的，此刻似乎做了什麼夢一般，出了甜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