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兒,替本王解解火……”
夜北承的聲音還在耳畔,林霜兒整個人已經被他狠狠在下。
好不容易扣上的服被他輕而易舉地解開。
等反應過來時,炙熱的吻已經落在的脖頸間……
林霜兒子抖得厲害,本能地撐起子往后。
夜北承卻像是著了魔一樣,擒住的腰,又將拽了回來。
浴桶里的水還冒著熱氣,整個房間熱氣氤氳,潤的水霧中,夾雜著那悉的幽香。
下的人眼眶含淚,似在無聲的求饒。
“別怕……”他聲音低沉沙啞,在朦朧的水霧中,約帶著一莫名的蠱。
“你想要什麼,本王都給你……”
名分?
還是金銀首飾?
亦或是金山銀山?
都可以,只要想要,他都可以給!
這一刻,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月亮,只要林霜兒想要,他都想要摘給。
魔怔了,真是魔怔了!
林霜兒搖了搖頭,眼睫輕輕一,眼眶里的淚水就順著臉頰落。
“奴婢不要,奴婢什麼都不想要,求王爺放過奴婢……”
唯一想要的,只是攢夠銀子,贖出府。
但是這銀子不該是這麼來的,不該是用換來的……
“你想要的,林霜兒,你會想要的……”他是夜北承,放眼整個大宋,他想要什麼會得不到,他不信,林霜兒想要的東西他給不了。
臉頰兩側紅撲撲的,上面還掛著細細的水珠,就像炎炎夏日里解的桃,伴隨著氤氳水汽,讓人忍不住想要含住,然后狠狠咬上一口。
的頭發半,襯得愈發的冰清玉潔。
夜北承只覺得里有一燥氣忽地涌了上去,從心口直沖頭頂。
最后,他附在林霜兒耳邊,連哄帶騙地道:“想要的東西可以慢慢想……”只是他有些等不及了。“奴婢不想……”
沒等把話說完,夜北承便將那張戰栗的狠狠堵住。
他力氣極大,本不給反抗的機會,,齒相撞,腥味在舌尖蔓延。
被惹怒的小野貓直接咬破了他的舌頭。
“嘶~”夜北承皺了皺眉頭,忽然用力將抵在榻上,一雙手臂如同枷鎖,將牢牢定住。
“唔……”林霜兒蹙眉,畔一陣刺痛,竟是夜北承報復式地咬破了的。
腥味更加濃郁。
林霜兒頓時如同溺水的小貓,任如何掙扎也無濟于事。
淚眸含怨,又又怒,夜北承趁著換氣的功夫睨了一眼,正巧就瞥見眼里哀怨似的眼神。
雙頰滾燙似滴,紅腫的畔上,還殘留著一跡。
夜北承用指腹輕輕將那抹跡拭去,勾了勾,出一抹意味深長地笑意:“呵,還敢罵?”
淚水已將視線模糊,林霜兒早已看不清他的神,也不想看清,絕地搖頭,道:“王爺欺負人……”
夜北承低低笑道:“這不算欺負。”
頂多算……寵幸。
;“算!王爺不講理!”林霜兒哭得更厲害,眼淚大顆大顆地掉。
到的緒,夜北承強著心的沖:“這個時候可以不用講理。”
瞧,主子就是主子,講理都要挑時候。
夜北承也到了的抗拒,作便更加輕,并在耳邊低低道“本王說了,你想要什麼,本王都可以給你。”
無論是想要做通房,還是做王妃,他統統可以滿足。
只要開口,他夜北承就可以將捧在手心里疼。
林霜兒卻依舊搖頭:“奴婢什麼都不想要……”
什麼都不想要?
夜北承眉心微蹙。
難不,真想要天上的月亮?
還是以為憑他夜北承,給不了什麼好東西?
“確定不想要?”他也不知道是在問哪一方面,總之,他想再次確認一下。
林霜兒淚眼婆娑,堅定且用力地點了點頭。
夜北承眉眼凝霜。
“由不得你……”再次欺而上,夜北承從未如此失控過,想是那清心寡了二十幾年,全憋在這一刻了。
他再次俯,輕地開始吻,從那源源不斷落下淚珠的眉眼開始。
他也不知道林霜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只不過是子比別人了一些,皮比別人白了一些,還有的薄,分明沒有任何味道,偏偏讓人有種吃不夠,想不斷索取的覺。
起初,林霜兒還在拼命掙扎,奈何撼不了他半分,反而容易激怒他,使得他作愈發暴。
最終,林霜兒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整個子癱在了他懷里。
見不再掙扎,夜北承緩緩起的,,卻在到的一瞬,頓住了作,最后在意猶未盡中緩緩松開了。
林霜兒也覺到了不對勁,見夜北承終于松開,林霜兒慌忙到了角落,與眼前的男人拉開了一段距離。
低頭一看,竟是自己來了葵水,干凈的子頓時染紅了一大片……
夜北承了眉心。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夜北承了結,起給自己倒了一杯降火清熱的茶。
一口飲盡,的邪火方才撲滅了一些。
轉,夜北承了一眼角落里瑟瑟發抖蜷一團的林霜兒,只見抿著,又是一副要哭的模樣。
罷了,這次先放過。
擺了擺手,夜北承道:“先退下吧。”
林霜兒如獲大赦,生怕夜北承會突然反悔,幾乎是落荒而逃。
直到那抹影徹底消失在眼前,夜北承仍舊覺得,屋里還留有一清香,縈繞在他前。
他隨手穿好自己的服,看著塌上那抹鮮紅的印記,頓時心生疑。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可怎麼在林霜兒面前就變得禽不如了呢?
怎就這麼把持不住呢?
若不是突然來葵水,方才,他真的差點就要了……
可又想起瑟瑟發抖的模樣,夜北承又心生懊惱。
他不該這麼急的,書上說,這種事要循序漸進,要你我愿的……
片刻后,夜北承煩躁地摁了摁眉心。
什麼你我愿?
若一直不愿,他便一直由著嗎?
他若真了又如何?
反正,早就是他的人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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