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承將人抱回東廂院時,正好被冬梅撞上。
“王爺,霜兒怎麼了?”冬梅一臉擔憂地迎了上來,見林霜兒昏迷不醒,手掌往額頭一探,驚呼道:“天吶,怎麼這麼燙!”
夜北承沒搭理,而是徑直越過冬梅,直接踢開云軒房的門,將人抱進了屋里,命冬梅給找大夫來。
冬梅看了看天,眼下還在下著磅礴大雨,就算是請大夫,一時半會也到不了。
見林霜兒渾,顯然是寒氣才引發的高燒。
況急,冬梅也顧不得禮儀,直接就上前說道:“王爺,霜兒淋了雨,想必是寒氣,奴婢建議先用熱水泡一泡,將的寒氣出來就好了。”
聽冬梅這樣說,夜北承這才正眼看了一眼,道:“你有辦法?”
冬梅疾步上前,見夜北承已經將人放在了床榻上,還替裹了一層厚厚的被褥,不皺眉。
直接就將林霜兒上裹著的被褥扯了下來,道:“王爺應該先給泡個熱水澡,然后再給換一干服,您就這樣將漉漉的裹在被褥里,只會加重的病!”
夜北承凝了凝眉。
伺候人這塊,他的確不如冬梅心細。
“奴婢現在就去準備熱水,還請王爺將將上的服換下來。”
說罷,冬梅轉出了門,順帶將還門從外面合上了。
夜北承沒敢遲疑,他在林霜兒的床邊坐下,看著床榻上的人闔著眼簾,呼吸有些沉重地睡著,白皙的臉頰也浮現出兩朵紅云。
夜北承手將上的服一件件褪去。
裳一件件剝離,的白得發。
夜北承微微一怔,他的手竟有些不聽使喚,眼睛也漸漸管不住。
;眼下,頸線優,雙臂如玉藕,細腰若柳,不足一握,雙更是瑩白勻稱……
用冰玉骨來形容白皙的,真是再合適不過!
他結滾,忽然覺得有些口干舌燥。
不過,眼下不是他該的時候,他被褥將整個人包裹得嚴嚴實實。
大抵是因為高燒不退,林霜兒睡得并不踏實,從始至終都微微蹙著眉頭。
夜北承坐在床邊靜靜看了許久,終于還是不甘于就這樣看著,出手去輕輕捋了捋頸邊的發,手指輕輕上的臉。
林霜兒似乎應到了什麼,他手掌的溫度讓覺十分舒服,迷迷糊糊睜開眼,林霜兒眼神迷離地將夜北承著,邊綻開了嫣然不可方的笑。
“夜北承……”
如夢囈一般喚了他一聲,而后抓著夜北承的手,拿自己的臉往他手心里蹭。
然后,又撐不住眼皮的厚重,緩緩垂了下去。
大抵是燒糊涂了,竟沒有他王爺,而是直呼他的大名。
夜北承呼吸一,只覺得心口被什麼東西輕輕撓了一下,的。
方才,的是他的名字,而不是齊銘,是不是說明,并沒有想象中那麼討厭自己?
想到這,夜北承眼底的霾一瞬間消散。
這時,冬梅已經提了熱水進來,將浴桶注滿了。
冬梅擼了擼袖子,沖夜北承喊道:“王爺,熱水注滿了,溫度正合適,麻煩您將抱進來,奴婢照顧便好。”
夜北承站起,對冬梅說道:“你出去!”
冬梅愣了愣,連忙解釋道:“霜兒這個況不適合獨自泡澡,得有人看著,奴婢可以……”
“滾出去!”夜北承聲音陡然變冷,語氣里帶著命令和警告。
他對旁人一向沒什麼耐心。
冬梅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退了出去,并將門輕輕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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