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車一出城門就直往深山林里鉆,到了人跡罕至的地方,老者直接掀下臉上的面,出一張布滿刀疤的臉,看模樣,年紀約莫在三十歲左右。
男人徒手開牛車上的稻草,沒想到平平無奇的牛車別有天,最下面一層竟然還藏有暗格。
推開暗格,里面正躺著一位昏迷不醒的子。
這子赫然就是林霜兒。
只不過,此時的林霜兒還昏迷著,手腳都被綁著,里也被塞了布。
正當這時,林中走出兩個穿便服的同伙。
刀疤男將林霜兒一把撈了起來,扛在了肩上,對兩個同伙道:“此地不宜久留,后面有人追過來了。”
話音剛落,便有渾厚的馬蹄聲往他們的方向近。
幾人不敢停留,扛著林霜兒就往深山林深走。
途中,林霜兒被顛醒了,只是迷藥的效力并未完全散去,渾一力氣也沒有,只覺得天地在眼前旋轉,里的在倒流。
即便腦子不太清醒,但也認清了一個事實。
被綁架了。
邊三個男人正在商討如何對付。
“公子說了,這事要干得干凈,不能留下半點蛛馬跡,否則你我三人,沒法活命!”
“那好辦,這深山老林的,時常有野出,保證連骨頭都不會留下!”
“好主意!”
聽著幾人的話,林霜兒只到手腳發涼。
很快,幾人將帶到了一破舊的屋子里。
常年無人居住的屋子早已破敗,勉強可以遮風避雨。
男人將林霜兒狠狠丟在了一張木板床上。
林霜兒發出一聲悶哼,背部傳來火辣辣的疼。
屋的線一片漆黑,接著,細微的燭火緩緩燃起,整個房間瞬間明亮了起來。
林霜兒這才看清面前站著的幾人。
皆是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與山匪別無二致。
而事實上,他們也正是這一代未剿滅的山匪。
為首的男子一臉刀疤,看上去格外嚇人,林霜兒有些輕,這一刻,腦子里幾乎不控制地浮現出夜北承的影。
從未覺得自己如此依賴過誰,唯有這一刻,希夜北承可以立刻出現。
只可惜,想象永遠不了現實。
這深山老林的,他如何能找到。
刀疤男細細打量了林霜兒的臉,不由得生出一邪念:“公子本是讓我直接將你殺了,免生禍端,可你生得如此麗,哥哥還真是有些舍不得了。”
林霜兒手不能,口不能言,唯有一雙眼睛看著他,出驚恐絕的神。
;另外兩個男子也有些按耐不住。
原本是收人錢財,為人消災的,可幾人都有些架不住人在懷的。
“大哥,反正也是要殺的,不如讓哥幾個先過過癮吧。”一男子早已難耐,一看見林霜兒那張泫然若泣的臉,男人惡劣的本就顯了出來。
刀疤男皺了眉,出一不悅:“沒大沒小!你們先出去替我守著。”
兩個小弟立刻心領神會的退了出去。
房門開了,又重重的合上。
刀疤男糙的手指著林霜兒臉,他臉上出笑,里念叨著:“小人,誰你得罪了人,休怪哥哥無。”
林霜兒搖了搖頭,抗拒之溢于言表,眼淚更是奪眶而出。
刀疤男見狀,直接取了里的布團,還不等林霜兒開口說話,就直接往里塞了一粒不知為何的藥丸。
林霜兒猝不及防,囫圇一下就咽了下去。
面驚恐地道:“你給我吃了什麼?”
刀疤男笑道:“讓你到舒服的東西,等會你就知道了。”
林霜兒渾止不住抖,畢竟是經歷過人事的,自然知道他想對自己做什麼。
“大哥,求你放過我,倘若是要錢,我可以給你的。”
刀疤男不由得失笑:“小人,哥哥現在不想要財了,哥哥想要人財兩收。”
林霜兒是真的怕了,此時此刻唯一能想到的便是夜北承。
“大哥,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家主子是夜北承,永安侯府的王爺,你若我,我家主子不會輕饒你的。”
原以為夜北承名聲在外,誰聽了都要敬畏三分。
豈料,刀疤男卻忽然沉了臉,語氣森冷地道:“我三百名弟兄全都死在他手里,我恨他還來不及!你竟敢在老子面前提他!老子今日便將你玩死,然后丟去他府門前,也算是為我那死去的三百個弟兄出口惡氣!”
沒料到適得其反,非但沒讓他敬畏,反他生了怒火。
林霜兒徹底絕了,甚至已經做好了咬舌自盡的準備。
刀疤男也不再廢話,上手解開林霜兒上的服。
林霜兒雙手被反綁著,本無力反抗,更何況,方才不知被他喂了什麼東西,渾弱無力,更是一陣陣發熱,仿佛有千萬只蟲子在里撕咬,十分難。
正當這時,屋外傳來兩聲悶哼,接著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林霜兒仰頭去看,門口站著的男子面容深邃,逆著線,廓如刀削一般。
男子上沾濺滿了漬,面容如鬼煞般森冷。
來人正是白譽堂。
“白大哥……”
林霜兒看見白譽堂的那一刻,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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