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林霜兒實在強忍不住,噗呲一笑,小肩膀笑得一陣。
從未想過,矜貴高冷的夜北承竟有如此稚可的一面。
“夫君,你好稚哦。”
經過這一遭,林霜兒也不怕他了,反正臉都黑得不樣了,也不怕他再往自己臉上抹,便愈發大膽了起來,直接用一雙沾滿墨的手捧著夜北承的臉,笑道:“夫君,你的臉好像一塊黑炭。”
夜北承抬腳近,道:“還不是拜霜兒所賜。”
他一靠近,林霜兒只覺得一道迫迎面襲來,使得連連后退,直至被至角落,后再無退路。
“霜兒怕什麼?夫君又不會吃了你。”夜北承將堵在墻角,見無路可逃,有些驚慌失措的樣子,角勾了勾。
林霜兒可不就是怕他吃了自己嗎?
了,終是不敢再笑他了,道:“夫君,真的不玩了,我想回房了。”
說罷,手推了推他,想要將他推開。
夜北承站在原地巋然不,宛如一座大山似的。
“夫君……”林霜兒雙手抵在夜北承前,指著自己花貓一樣的臉頰,道:“你看我的臉,臟得不樣子了,我該回去沐浴了,”
夜北承道:“夫君也正有此意。”
林霜兒一喜,忙道:“那夫君先忙,霜兒先回去了。”說罷,便拔想往書房外面跑。
夜北承一把擰著領,再次將人提了回來。
“就在這里洗。”
夜北承偶爾也會留宿書房,所以書房里也備有床榻和浴桶。
林霜兒被他擰著后領,也不了,更莫說逃了。
“夫君,你就在書房洗吧,我要回房去洗。”林霜兒抗議道。
夜北承垂首,在耳邊輕聲道:“怕什麼?你上還有什麼是夫君沒有看到的?”
林霜兒臉一紅,就聽他接著道:“霜兒,陪夫君一起洗吧。”
林霜兒一雙眸子頓時睜得大大的:“夫君,這里……這里是書房,不可以。”
夜北承罔若未聞,淡淡朝門外候著的玄武道:“去打些熱水來,要熱一點的。”
玄武很快將熱水打來。
熱水注屏風后的浴桶里,屋很快彌漫出一氤氳熱氣。
夜北承對玄武吩咐道:“你退下,去院外守著,別讓任何人靠近。”
玄武領命退了下去。
林霜兒還想抵抗,才不想跟夜北承一起洗呢,指不定待會洗著洗著,這人又要做出什麼瘋狂的事來。
“夫君,還是你自己洗吧,我子不方便。”
夜北承直接將人打橫抱起,闊步往屏風后走去,語氣不容置喙地道:“不方便什麼?你葵水三天前就干凈了。”
這也記得清楚?
林霜兒哭無淚,揪著夜北承的襟,道:“那也不可以!”
夜北承就問:“為何還不可以?霜兒還有哪里不舒服?”
倒也不是哪里不舒服,反正就是不想讓他折騰。
夜北承實在太能折騰了,林霜兒只要一想到他的兇狠,渾就開始酸疼了。
;“反正,就是不方便!夫君你放我下來,我不要在這里洗!”林霜兒一雙小胡撲騰著。
夜北承扭不過,生怕又把人給惹了,只得溫聲哄道:“好,夫君答應你,只是一起洗,其他都不干,霜兒可放心了?”
林霜兒用一種諱莫如深的眼神瞧著他。
他說這話,有幾分可信?
夜北承見一副信了鬼的神,不自笑道:“夫君又不是禽,霜兒為何要用這樣的神看著夫君?”
林霜兒道:“單純只是一起洗嗎?夫君可說話算話?其他什麼也不干?”
夜北功故作生氣地道:“霜兒把夫君當做什麼了?夫君一言九鼎,何時失言過?”
一言九鼎?
林霜兒聽著這話好生悉,總覺得他對自己說了很多遍,然后又迅速打臉的。
夜北承可沒給時間回想,直接上手解開的帶,道:“霜兒,趁熱洗吧,早洗早睡覺,明日還要去騎馬,你忘了?”
夜北承輕而易舉將注意力轉移了。
林霜兒這才想起,明日還要學騎馬呢。
“夫君,咱們明天去哪里騎馬?”
夜北承角勾了勾,手上作一點也沒閑著,一邊解開的帶,一邊道:“自然是去校場,霜兒不是說想大虎了嗎?明日我們把大虎接到東廂院來,霜兒覺得好不好?”
林霜兒面一喜,一雙眸子亮:“真的嗎?大虎也可以養在東廂院嗎?”
上的衫一件件落,出雪白的玉。
夜北承暗暗滾了滾結,聲音也變得無比暗啞:“當然,霜兒喜歡就好。”
林霜兒興道:“太好了,和絨絨又有小伙伴了。”
和絨絨是林霜兒給圈養在東廂院里的兩只小兔子取的名字。
不過,現在那兩只白兔已經不能稱為小兔子了,它們長得膘厚,被林霜兒喂養得白白胖胖,別提多可了。
見夜北承目一直凝在自己上,林霜兒方才后知后覺的到上一陣涼意,垂眸一看,上早就一不掛了。
林霜兒忙捂著口抬腳就蹲進了浴桶里。
熱水很快漫過子,林霜兒只余下一只小腦袋在浴桶外面,睜著一雙黑溜溜的眸子盯著夜北承。
夜北承低低笑了笑,轉取了干凈的裳掛在屏風上,接著就解開自己的裳,也抬腳蹲進了浴桶里。
浴桶的容量很大,玄武前后倒了七八桶水才將這浴桶注滿,兩個人蹲在里面,還有充足的空間。
林霜兒全程在角落里,與夜北承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
夜北承也不看,看上去倒像是在一本正經地洗澡。
林霜兒拿起手帕先將自己的臉洗凈了,方才開始洗上。
浴桶里灑滿了花瓣,屋里彌漫出一淡淡的花香,十分好聞。
只不過,這水溫有些高了,林霜兒額頭很快浮出一層細汗,臉上也浮現出兩朵紅云,看上去極了。
林霜兒不想再泡了,怕跟上次一樣,泡著泡著就暈在里面了,便想起出去。
不想,還不等起,浴桶里的熱水一陣涌。
只見夜北承緩緩朝近。
林霜兒忙道:“夫君,你過來做什麼?這里又容不了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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