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重生異能 遲遲閨正好 第171章 世上真的會有那麼多巧合嗎?

《遲遲閨正好》第171章 世上真的會有那麼多巧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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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放了這麼一道厚厚的屏風,本就是為擋人視線,宛如一道不可破的屏障嚴嚴實實地擋在眾人眼前,把大殿分作了互相不見的兩端。

  宣於淵的聲音極低,除了柳嬤嬤誰也沒聽清他問的是什麼。

  另一頭的侯府老封君和侯夫人被這突來異變弄得怔住不敢言語。

  貴妃娘娘雖是強撐鎮定,可還是不免心急地攥袖。  

  到底是怎麼了?

  不到片刻,收拾好表的柳嬤嬤面帶歉意走出來,對著貴妃娘娘和侯府老封君福一禮,滿臉慚愧地說:「有個宮手腳不利索,掃塵時候不經心打碎了茶盞,無端驚擾貴客,是奴婢的看管不周,還老封君和侯夫人莫要介懷才是。」

  貴妃娘娘下頗嚴,此時殿正在待客,理論上不會有不識趣的宮趕著這時候去掃塵。

  柳嬤嬤這麼說,儼然就是不想讓屏風後的人面的意思。;

  老封君和侯夫人都是心生七竅玲瓏的人,自然不會討個沒趣。

  貴妃娘娘強忍心驚,鬆開被攥得都起皺的袖口,不悅道:「沒規矩!」

  「還不趕把人打發出去?」

  柳嬤嬤順水推舟地點頭,輕聲說:「娘娘放心,奴婢已經把人攆出去了。」

  貴妃娘娘不地鬆了口氣。

  正想找由頭把老封君和侯夫人打發走時,柳嬤嬤佯裝湊到跟前整理擺,湊近時在的耳邊飛快說了一句話。

  貴妃娘娘攥著香囊的手指無聲,只是這個作過於微弱誰也沒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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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擺手示意柳嬤嬤退下,把玩著手中沒來得及放下的青香囊,慨道:「本宮早有耳聞侯夫人紅技藝巧無雙,只是一直不得緣一見,今日見了,方知傳聞果然名不虛傳。」

  侯夫人被誇得有些莫名,下意識地站起來說:「不過是些淺技藝,如何擔得起娘娘如此稱讚。」

  「夫人何必過謙。」;

  貴妃娘娘笑地把香囊遞給柳嬤嬤示意收好,笑道:「正巧本宮想趕在端午祈福時做個小件送娘家侄兒,奈何實在手笨得很,怎麼都不滿意,不知可否勞煩夫人相幫?」

  侯夫人愣了下,趕說:「娘娘有吩咐,那臣婦自當是盡力做好的。」

  「只是不知娘娘想做的是什麼件?可有要求?」

  「要求倒是沒什麼,我瞧著這香囊的樣式就很不錯,只是上頭的字或許得改一改。」

  用食指抵著額角想了想,說:「暖日遲遲花裊裊,人將紅爭花好。」

  「這句詩不錯,不如取頭二字做繡如何?」

  侯夫人剛想本能點頭說好,可話到邊卻出了遲疑的神

  就連一旁的老封君的眼裡也閃爍著些許詫異。

  貴妃娘娘注意到們的神不對,挑眉輕笑。

  「怎麼,可是這遲遲二字有何不妥?」

  侯夫人為難一笑,躊躇道:「回娘娘的話,這二字並無不妥,只是……」;

  「只是突然聽娘娘說起,臣婦一時有些意外罷了。」

  「為何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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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夫人出不高,子溫婉有餘卻沒侯府門第當家主母的大氣,若非如此,老封君也不會到了這把年歲還親自帶著在外走

  被貴妃娘娘連著問了幾句,一時語塞有些答不上來。

  老封君見狀無奈輕嘆,起說:「回娘娘的話。」

  「說來也是巧了,老剛剛與您提起的那個嫡孫兒,名就喚作遲遲。」

  「這是娘親自定的名兒,只是取與娘娘所說不同,冷不丁一下聽到娘娘這麼說,這才愣神在您跟前失禮了。」

  貴妃娘娘聞言面上閃出些許好笑,樂道:「竟有這麼巧的事兒?」

  「娘娘說的是,正所謂無巧不書,我這孫兒雖是沒親自來跟您請安問好,可也算是藉此在娘娘面前了回臉,算下來可是賺了好大的一番臉面,老謝過娘娘恩典了。」

  老封君說話逗趣討巧,平平無常的一句話由裡說出來,愣是能把人逗得樂出聲來。;

  貴妃娘娘樂不可支地說:「如此可不算是賺了。」

  「等什麼時候把人領到本宮跟前來,本宮定當好生賞些寶貝,否則又怎會對得起老封君今日之話?」

  「本宮原先還想著,遲遲二字大約也有人用,繡來做個心意倒是正好,可這二字既然是姑娘家既定的閨名,那本宮倒是不好再奪人所了。」

  「罷了,仔細想想侯夫人是長輩,本宮那侄兒也擔不得這樣大的福氣,此等瑣事就不勞煩夫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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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臨時起意得突然,改主意也改得毫無徵兆。

  不過貴妃娘娘素來都是這麼副古怪子,侯夫人聽了倒是也沒在意。

  老封君人老,從這看不出端倪的話中不知察覺到了什麼,無聲握了手中的檀珠。

  為何覺,貴妃娘娘這話中全是試探?

  難不知道什麼?

  只是不等老封君想清楚心中古怪是為何,貴妃娘娘就說:「按理說該多留你們坐會兒,可本宮近日乏實在坐不住,就不多留你們了。」;

  「嬤嬤,送老封君和侯夫人出去。」

  「是。」

  柳嬤嬤走上前恭恭敬敬地做了個請的姿勢,說:「老封君,侯夫人,請隨著奴婢來。」

  老封君不得不下心頭狐疑,被侯夫人扶起來跪安離去。

  等人走遠,貴妃娘娘揮手示意殿的人都出去,再摁不住焦急轉就走到了屏風之後。

  看清宣於淵掌心翻飛的急得當場就要去尋太醫,可不等話出口就被宣於淵拉住了袖子。

  「姨母。」

  「撒開!」

  「猴崽子你……」

  宣於淵非但沒撒手,反而得寸進尺抓得更了些,分明是個比貴妃高了不的大男人,眼裡流出的孺慕卻生生把年歲都襯得小了幾分,瞬間就勾起了貴妃娘娘深藏在心底多年的畫面。

  眼底泛紅地瞪著宣於淵,沒好氣道:「淵兒,有什麼話等太醫來看過再說不行嗎?」;

  「手劃這樣你難道就不知道疼?」

  宣於淵好像一點兒也察覺不到疼,也沒有撒開手的意思。

  他扯著貴妃娘娘寬大的宮裝袖說:「姨母,您見過定北侯家的幾位千金,可知上有無共同之?」

  「例如一樣的東西,刻了名字的玉佩之類的東西,您知不知道?」

  他問得又輕又緩,仿佛是怕說得不清錯過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貴妃娘娘被他這明顯的異樣弄得一愣,擰著眉想了想,說:「雕著名字的玉佩我倒是在侯府千金的上見過幾塊,但是樣式都是不同的,玉質也不一樣,你問這個作甚?」

  說著想起宣於淵讓柳嬤嬤問的那句話,皺眉道:「還有,你讓我試探老封君和侯夫人是什麼意思?」

  「你到底有什麼事兒瞞著我?」

  貴妃娘娘叨叨叨地問個不停,宣於淵魂不守舍地挲指腹,耳邊響起的話一句都沒聽清楚。

  定北侯夫婦他都是見過的。;

  侯爺長相獷,侯夫人溫婉,都不是相貌出眾的。

  玉青時那張讓人見之不忘的臉,怎麼都不像是這二位的脈。

  可是……

  世上真的會有那麼多巧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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