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如愿躲避著薄聿珩的,又被傾瀉而下的水流嗆得咳嗽,連眼睛都睜不開。
狼狽不堪地喊:“……薄聿珩!”
不想,不肯,不愿意,不接,“你的未婚妻也在酒店,你需要就去找!”
薄聿珩懶得回的話,直接將按在浴室墻上。
瓷磚墻面并不留存溫度,應如愿被冰得全一個激靈,下意識往前躲去。
結果就是撞進男人滾燙的膛,薄聿珩嘲弄地笑一聲,仿佛是笑投懷送抱。
應如愿惱怒,掙扎得更加用力,然而男人手臂箍著纖細的腰,讓退不了,也逃不開。
一改平時怯懦弱的樣子,像一只被踩了尾的貓,張牙舞爪,破口大罵。
“王八蛋薄聿珩!你就是一個渾蛋!你出軌!你渣男!你見異思遷!你背妻人!你欺負妹妹!你不是人!你畜生!你道德敗壞……唔!”
薄聿珩扣住的后腦勺,準確無誤尋到的堵住,一點都不溫地侵吞和掠奪,不準再說下去。
應如愿眼睛被花灑刺激睜不開,又被男人堵住說不了話。
呼吸時嗆進鼻腔的是躲不開的水流,整個人像如同溺水那般無助又痛苦。
雙手想推開男人,又抓住浮木那般抓男人的浴袍。
浴袍本就是靠系帶松松垮垮維持在上,被一扯就開了,指甲在薄聿珩的上留下紅的抓痕。
曖昧,又凌。
薄聿珩斂眸看了一眼,放開快窒息的不住的應如愿。
應如愿匆匆推開他,轉面朝墻,雙手抵在墻上,拼命咳嗽,生理的眼淚也和水流一起流下。
;屬于瘦而不柴的類型。
、腰、比例極好,純白無瑕,像極了薄聿珩前兩天在拍賣場買下的那只,細頸白釉瓷花瓶。
薄聿珩并沒有因為如此難就放過。
他的確不是一個有脾氣的人。
大部分時候,他都很好說話。
這既是格使然,也是因為,到了他這個份地位,實在沒什麼東西值得他每天掛著張臉,一副好似過得很不開心的樣子。
所以溫和帶笑,從容不迫才是他的日常狀態。
但應如愿背著他,跟薄祈震到地,還一直黏著薄祈震不放,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他的容忍度。
他就覺得,哪怕是傲不馴的貓,也該懂得適可而止。
也該知道他的飼主是誰了。
薄聿珩順勢將完全推到墻上,應如愿掙扎著要去打他,被他抓住了手腕。
低頭重復:“見異思遷?背妻人?上哪兒學這麼多詞?嗯?我供你讀大學,你就讀了這些?讓我去找別人,我除了你,還能找誰?”
“你去找安秣!”
“我跟沒到這份兒上。”
意思是他們沒發生過關系?
應如愿不相信,就安秣這次黏他的勁兒,分明是月中的人才會有,而他對安秣也比以前親近。
應如愿退口而出:“沒到這份上你給盛湯?!”
說完就咬住自己的舌頭,不,這本不是重點。
是被他得沒理智了。
應如愿又開始掙扎,薄聿珩也沒興致跟扯東扯西,他掐著的細腰,說了四個字。
“什麼……”應如愿還沒明白,就到有什麼燙得危險的東西嵌進。
應如愿不可置信又恥至極,拼命想要逃走,卻本沒有這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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