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解釋什麼?”應如愿微微蹙起眉,一臉疑不解。
“二哥說我什麼了?我跟二哥沒什麼關系啊。”
薄聿珩端起傭人送來的茶盞,茶蓋刮去茶面的浮沫。
聽著應如愿無辜的語氣,他眼底掠過一抹似笑非笑。
應如愿絞盡腦理解他們的話,“那天晚上的事,我后來也聽說了一點,那天二哥送我到酒店門口我們就分開,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我真不知道二哥說的‘關系’是什麼?”
好像像是真的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薄老爺子審判的目釘在的上。
就在這時,二樓傳下一道人爭辯的喊聲:“不可能!你一定知道!”
薄向織追上二夫人:“媽,您慢點,小心摔了!”
臥病在床的二夫人,撐著扶手跑下來,眼睛盯著應如愿。
薄聿珩淡淡地掃了下薄向織,薄向織忙說:“大哥,我是為了攔住我媽我才下樓的!”
應如愿蹙眉道:“二夫人,我真的不知道我應該知道什麼。”
二夫人病容憔悴,短短一個星期,就瘦了一大圈。
認準應如愿,指著說:“一定是你,是你陷害祈震!你給他吃了什麼不干不凈的東西,他才會鬼迷心竅犯下大錯!祈震是被冤枉的!”
應如愿沒有急著辯解,也沒有驚慌失措,而是理解二夫人的激,講道理地說:“二夫人,我跟二哥,遠日無怨近日無仇,我為什麼要害他?”
二夫人被薄向織扶著,張了張,卻也是真的說不出個所以然。
應如愿則是擺事實說緣由:“二夫人,自從我和我媽媽進薄家,明里暗里了您不照顧,我一直都很激您,二哥是您的兒子,我怎麼會恩將仇報害他呢?”
走到二夫人面前,扶著在沙發坐下,“我應如愿,雖然沒什麼大本事,但恩怨分明,您又沒有害過我,沒有害過我媽媽和腹中的孩子,我又怎麼會去針對您的兒子呢?”
;最后兩句話語氣很輕,跟風似的幽幽吹過耳邊。
二夫人覺全皮疙瘩都浮起來了。
反手推開應如愿,又一下站起來:“祈震也跟你無冤無仇,如果你什麼都沒做,他為什麼不提別人,偏要提起你?”
應如愿弱不風地踉蹌兩步,苦笑道:“二夫人,您這句話,好像是在問我,我好端端走在路上,突然出了車禍,那輛車為什麼不撞別人偏偏撞上我,一定是我哪里不對……這不就是害者有罪論嗎?”
薄聿珩吧嗒一聲,放開茶蓋:“慎言,拿這種事舉例子,你也不忌諱。”
應如愿低眉順眼:“是。”
薄聿珩隨手將茶盞放在茶幾上,溫淡道:“二夫人,您要替薄祈震喊冤,除了他垂死掙扎時幾句胡言語,還有沒有別的證據?”
他說,“胡言語”。
這四個字,其實已經將這件事定了,就是不信薄祈震的話。
但二夫人必須爭下去。
那是的兒子,如果連都不救他,他一定會活活病死在非洲的!
而現在救他回來的唯一辦法,就是證明他是被人陷害,他是無辜。
所以應如愿必須是撒謊的,應如愿那晚必須是跟薄祈震在一起的,應如愿必須是有罪的!
二夫人急中生智,了起來:“對了!你說他一早就送你回酒店,那就查酒店的監控,你什麼時候回房的,一清二楚!”
對,對!
“酒店門口、酒店大廳、酒店電梯、酒店走廊、還有刷房卡開門的后臺數據!這些都是證據!一一查清楚!”二夫人大聲,“只要對不上,你就是撒謊,你就是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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