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相信了吧?我早就說了,在他心里,是白月和朱砂痣的人,只有這個姓程的。”
安秣不知道從哪里出現的,走到應如愿的面前,直接搶走手里的舒芙蕾,“這是我的。”
應如愿問:“……怎麼會變這樣?”
“我怎麼知道?”
安秣靠在一旁的柜子,用手指一塊一塊地撕下舒芙蕾丟進里。
“我查到的東西就是,被薄老爺子強行嫁出去,嫁出去之后,薄聿珩就沒了的消息,他還當面問過薄老爺子,薄老爺子說他就是給找了一戶好人家,他沒的消息,可能是這個人不想再跟他有牽扯,主消失。”
“薄老爺子不至于在這種事上撒謊,所以薄聿珩就沒再問,這些年一直在找,就是沒找到,鬼知道怎麼會出現在澳城?”
應如愿沉默了一陣。
然后從安秣手里把舒芙蕾搶回來:“我吃過的東西你還要,真是不挑。”
幾口塞進里,直接出門。
安秣在后冷笑著:“他現在把月找回來,應如愿,你的下場馬上就要來了!我就等著看你被他拋棄,痛哭流涕的慘樣!”
應如愿出了薄公館。
心臟像被灌不知名的氣,漲得不上氣。
回頭看了一眼房子,不愿意進去,埋頭胡走著。
不知道走了多久,走了多遠,到雙酸累才停下腳步。
澳城的夜生活富,這會兒外面燈火璀璨。
應如愿了嚨,那個舒芙蕾吃得太快了,有些噎著。
想找水喝。
抬頭看到一個五六的燈牌,寫著“星期八酒吧”。
燈火闌珊,應如愿還看到一個悉的人影。
是……薄祈翊。
應如愿抿了下,也進去了。
酒吧音樂躁,群魔舞,每個人都在這個臨時的虛假世界里縱聲。
應如愿穿過舞池,走到吧臺,對調酒師說:“給我一杯酒。”
;“好的靚,要喝什麼?”
“你們這兒賣得最好的那款。”
調酒師看了看,是個年紀好小的小姑娘。
他給調了一杯度數低的,應如愿吧臺喝。
但應如愿的酒量實在太差,兩杯下去,還是醉了。
這麼一個年輕漂亮的孩子,單獨喝醉,早就引起很多有獵艷心理的男人的注意。
看明顯醉了,一個流里流氣的男人就走了過去。
“妹妹,怎麼一個人喝酒呀?有什麼煩心事跟哥哥說,哥哥可以幫你解決。”
應如愿醉眼朦朧地重復:“哥哥……”
這聲“哥哥”,得又又,尾音微微上揚,那個男人聽得小腹就是一。
應如愿將腦袋擱在自己的手臂,含糊不清說:“哥哥都是騙子,都是喜新厭舊的騙子……不對,都是喜舊厭新的騙子……騙子……”
說話顛來倒去的聽不懂,男人也沒心思懂。
撿到這麼一個極品小,他今晚就是賺了!
男人嘿嘿笑著手:“來,妹妹,哥哥帶你走……啊!”
手剛才到應如愿的肩膀,就被人一把扣住。
那人手上用力,直接將他的手反向一折,男人慘:“啊!痛痛痛!”
薄祈翊說:“自己滾,別等我警察。”
男人本來還想囂,然而,酒吧混的燈下,男人氣質冷峻又詭譎,一看就非同尋常。
他哪兒還剛敢說什麼:“滾滾滾!馬上滾!”
薄祈翊丟開他的手。
男人忙不迭地跑了。
薄祈翊回頭看應如愿。
孩已經醉得哼哼唧唧了。
他從口袋里拿出一條手帕,攤開,披在應如愿的肩膀上。
隔著手帕,將扶了起來。
完全沒有到在外的。
應如愿似乎醉得不輕,迷茫地仰起頭,看著薄祈翊的側臉。
他跟薄聿珩是親兄弟,廓有幾分相似。
喃喃:“哥哥。”
薄祈翊愣了一下,低下頭。
不偏不倚對上應如愿半瞇著的眼睛,水霧朦朧,委屈可憐。
“你是騙子,哥哥是騙子……”
算起來,薄祈翊也確實的哥哥,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