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延帶著一憤怒的緒,忍不住控訴道:
“蕭爺,實不相瞞,我今早和你說的那些全部都是心里話。可是,我是在沒想到你會利用這些話來大作文章,然后在慕面前故意提起。爺喜歡葉小姐很久了,如今它好不容易得嘗所愿,可你……唉,我不知道你有什麼原因一定要破壞?”
“破壞?”
像是聽到笑話一樣,蕭瑾突然笑出了聲,似乎不覺得自己的言行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他看著程一延嚴肅的樣子,又說:
“哎,我皮子說幾句話都不行了?怎麼就是破壞他們了?就算我是搞破壞了,那如果真的有令他們之間產生什麼的話,不應該是他們的太過于脆弱了嗎?不從自找原因,反而從我這里?”
“蕭爺,你可不可以認真點,我們說的是同一個問題嗎?”
程一延從來沒對蕭瑾這麼說過話,從來都是開玩笑的打趣,這次,他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今天晚上,他就覺蕭爺變了?也覺自己被騙了,可是又找不到實質的證據……
結果換來是蕭瑾笑得依然燦爛,很不在意似的,輕飄飄說:“程一延,我說今天怎麼跟吃錯藥了一樣?”
他吃錯藥?
程一延氣得無奈,反而覺得是對方吃錯了藥!
“好了,不和你玩了。”
蕭瑾再也看不下去程一延獨自氣惱的模樣,著程一延隨他到大廳過道盡頭的僻靜,笑著和他解釋說剛才自己是故意的。
這一番下來,程一延不明就里看了蕭瑾一眼,沒有接茬,只有自己才知道心累的覺,已經不怎麼想說話了。
“我坦白和你說了,你聽好了,你說程慕追那個人那麼久是吧?既然如此,你明明知道一切利害,嚴格地來說,只有‘害’,本就沒有amp;#39;利‘。你就真的甘愿眼睜睜地看著突然出現一個無關要的人,然后擋住他的路、大好明的前途嗎?”
一時之間,蕭瑾一改剛才的不著調且慢條斯理的語氣,說到結尾時,甚至還有些過于激的分在。
說完,他觀察著程一延的表,一字一句,他都刻意咬重了音。
他看到,程一延那一張單純的臉上果然有了不同的變化,好像是復雜的,糾結的。
“你也覺得是吧,我說的沒錯吧,你和他幾乎日日待在一起,就看著他一步步淪陷?”蕭瑾接著這麼說道,如同火上澆油一般。
從開始到現在,蕭瑾并不覺得自己的言行舉止存在什麼任何的不對。
反而是程慕,只顧著自己開心,不顧全局的作法,讓他傷了腦筋。他從葉妤分別的時候,他當時說了要去和程慕說這件事,結果則是他今晚稍微提了一,甚至連葉妤的名字都沒說,程慕那家伙就當即不樂意了。
今晚,僅僅只是試探地說說就看得出來程慕的反應,很顯然,程慕是極度反在別人口中提起葉妤的。試問一下,哪有還有商量的余地。就算有,也不過是類似程慕同意介紹兩人認識,不談其他。
;“是,蕭爺你說的對,葉小姐對你我來說,可能確實是無關要的人,但是有一點你說得太絕對了——”
程一延在認真聽完后,沉默了一會兒,繼而從無所適從再到平靜,以反駁的口吻述說這個事實。
“無關要這四個字,只是對我們而言而已。對于慕來說,他并不這麼認為啊。”
“呵,你的意思是你打算不作為咯,你作為他最親近的人,你,就這麼人任由著他放任自己下去?”蕭瑾冷笑一聲,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
直到現在,突然開始發現一個事,無藥可救的人何止是程慕一個啊,目前看來,看來程一延也應該被列該行列才對……
這形影不離的兩個人,居然……
“我說你們兩個到底是不是……”蕭瑾還有張口說些什麼,思來想去,又不知道該用什麼形容。
暫時地被程一延整得詞窮,無話可說!
“算了,我對你們倆簡直沒眼看,沒話說了!”
蕭瑾沉重地發出一聲嘆息,手出來抵在額前,無奈萬分。
“蕭爺,你且聽我說。”
程一延冷靜下來,說出心中的想法:“一直以來,慕表面可能沒什麼,但實際上最缺乏的人可能就是他了。你總知道的,你看他以前都是怎麼生活的,叛逆,在國外時如此,剛回國時亦是如此。現在他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喜歡的人,葉小姐就像是上天注定派來改變他的人一樣,爺明顯有所改變了,他竟然破天荒地開始認真,對待很多事也上心了,他其實有在一步步規劃未來,”
蕭瑾聽到最后,覺氣息凝聚在翻涌,差點沒過去。
“規劃未來?!
他要是真心實意想要規劃未來,那他更應該多花點心思為自己著想!心積慮給自己謀權!
在程明淵面前裝好樣子,不要有讓任何影響到結果的潛在破綻出來!
他現在呢,又在做什麼呢?上趕著去出狐貍尾嗎?”
蕭瑾再次被氣笑了,面無表地吼道:“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生命誠可貴,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呵,程慕真要自由的話,沒人可以攔著他環游世界,一個人豈不是更自在?”
原本看程一延糾結煩惱的表,他蕭瑾本以為有可以說服程一延,誰知道到頭來,程一延竟是被收服的服服帖帖,與其串通一氣。
“周游世界,爺何嘗沒想過,可是程董事長派的眼線加起來,比我們去過的城市還要多。”程一延的心里如同一塊明鏡似的極其清楚,低聲地說著過往,沒有半點是夸大其詞。
“他要的自由,不是字面意思的自由,是可以徹底離程董事長掌控的自由。”程一延說。
這次換蕭瑾沉默了。
突然有一個瞬間,他好像理解了。
我隻希望,等你發現所有真相的那一天,你千萬不要哭啊,你千萬,別哭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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