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這樣。

程慕直視著葉妤的眼睛，不給逃避自己的機會，是不讓他離開，留在這里，那就請好好回答自己的問題。如果不是蕭瑾對說了什麼話，葉妤不可能會在短時間里改變主意……

他等著葉妤回答，得到的卻是沉默。

已經不是懷疑了，程慕的心里面已經肯定了這個想法。

“為什麼不說話？肯定我說對了，是不是？”等待許久以后，程慕再一次開口說道。

“蕭瑾到底和你說了什麼？你告訴我，所有的問題，我可以給你解釋。”

見葉妤依然是沉默，程慕疲憊地把手捂在額前閉上眼睛，深深地嘆了一聲，又睜開，對待也許，無可奈何多一些。

他選擇好聲好氣道：“行，你不說，那我猜一下，他是不是說是因為你，會導致我在程家站不穩腳跟？失去程氏的繼承權？”說出最后一段話，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

以前，安靜如水的葉妤給人溫的覺，但是在這一刻，程慕覺得葉妤的沉默就是一把鋒利的刀，冷冷的，如同沒有一樣。他真的是第一次恨了這樣子的沉默。

為什麼就不肯說呢？到底有什麼難言之？

人站在他面前顯得特別小，而且葉妤也慢慢地低下臉，直到到最后，程慕都看不到的眼睛了。

他出手，不顧葉妤的意愿，捧起的臉頰，讓被迫接與自己對視。

程慕一直相信，對視的時候，人要是說假話是很明顯的，然后認真地說道：

“我是知道你要說什麼，我確實是想要出去的，不想讓你把話說完，因為我不聽。但是既然你住了我，那我們兩個就說清楚。不應該就是這樣嗎？你不說話，我怎麼知道你在想什麼？”

與程慕近在咫尺的距離，葉妤的睫輕，在經歷艱難的心理斗爭后，終于出聲：“是的，你剛剛說的話，正是蕭瑾和我說的，差不多。”

聽到葉妤這麼說，程慕忽然暢快地笑了。

既然是，那一切就海闊天空了，瞬間，心里好多了。

他不希和葉妤之間出現任何阻礙、心結，以及有任何說不開的事。好在現在知道了，自然也就舒服了，程慕緩和語氣，難得耐心地說：“你是不相信我嗎？沒了程家，我程慕照樣是程慕，我是我自己。”

“我沒有不相信你……”葉妤緩緩地說。

的眼睛里面，清晰倒映著看著程慕溫的笑，不是不相信他，只是不想拖累他。

因為那樣的話，會有深深的負罪！

“蕭瑾那家伙，不過是故意強調后果嚴重來嚇唬你，他那人沒什麼缺點，要說缺點，就是一向的利益至上，對不的人冷漠很正常，就只會嚇人，否則他也不會到現在還一個人，可能他眼紅我談，而自己還沒有，想嚇跑你，你不必理會他的。”程慕放開葉妤，安道。

;他一邊說著一邊了人的腦袋。可是，程慕終究是細心地注意到葉妤半信半疑的表……

因為葉妤表現得過于明顯，上是說著相信他，但是，臉上寫著的明顯還是不相信。

這樣的葉妤g令他有些力不從心的失落。

于是，程慕干脆豎起兩只手指，做出一副對天發誓的樣子，再次重申一次：“葉妤，我說的是真的。怎麼，我對天發誓，我保證，你還不相信我嗎？但凡我說的有一句不真實的，那就讓我被……”

“住口……不要說。”葉妤自顧自地搖了搖頭，目沒有什麼焦距，打斷了程慕的話。

程慕喜歡不就對天發誓……不理解，保證的話在程慕的口中顯得并不正經，就像是當初和程慕一同游玩時路過的寺廟祈福希。一直相信上天有安排，也相信因果報應。

”程慕，你這樣，讓我會有很深的負罪……你能明白嗎？”葉妤試圖解釋道。

“而我，剛才也只是想說暫時分開一段時間，我沒有說我們是分手，你不要太偏激……你能理解嗎？”

“我不能！”

葉妤說他偏激？

是，他在這件事上，就是偏激了。

最終，程慕的耐心還是在葉妤的言語中徹底告罄。

葉妤的話音剛落，他就提高音量喊出那三個字。

“葉妤，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什麼？”

他無奈地勾，每個人的主觀意識都不一樣，自然覺得自己是對的，而對方就是不可理喻之人。

“我很清楚，我自己在說什麼。”

葉妤的聲音還算冷靜，但是說實話，程慕剛才提高聲音說話，著實讓心跳加速了……

“程慕，你覺得你那個朋友把問題看嚴重了，但是我覺得他說的不無道理，我也不想為你前途路上的罪人……”

“說白了，你就是不相信我，看來剛才說的，都是浪費力氣的廢話。”程慕自我嘲諷道。

葉妤心一狠，當然清楚自己執著的程度，了解以來，同樣也知道程慕也是一樣的人。

一直各執一詞，再說上一兩個鐘，都是是不會得出一個好的結果的。

干脆……

“程慕，我就是怕了，這個回答，你聽懂了嗎？我說心里話，我承認我害怕。我害怕你們那些斗爭！我說，我不想被卷進去，行不行？做人最基本是明哲保……”

葉妤想破腦袋，只能想到這麼個辦法，甚至有些詞窮。

想，興許這樣的說法，可以讓程慕生氣，這段時間，他們還是不要有來往……

這是為了他，也是為了自己……

以及一些違心話：“而且，你的家人還有你的朋友，本就不會接我，就算你不在意，我可在意，我也希得到別人的祝福。你本都無法給到我一個未來，你讓我拿什麼相信你？你保證了，又有什麼用？這麼久了，你都不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我看重的就是你的份，你的地位，你的錢財，要是你這些沒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