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島上的食都很有特,只是馬戲團傅鎮龍沒有讓他們去看。
何雪不解道:“阿龍,我看那個馬戲團門口人還蠻多了,表演應該很彩吧,你怎麼不讓我們去看?”
傅鎮龍勉笑幾聲,回道:“……其實不太好看,我聽說那里的老虎經常失控,之前就發生過一起老虎咬人事件,還上了新聞,所以安全起見,我們還是別去了。”
聽罷,何雪沒有懷疑:“好吧。”
宇宇也說:“媽咪,我們去世紀商場吧,那里好像有鮮花展覽。”
宇宇也在給傅鎮龍找臺階下,一起欺騙何雪。
寶寶的話,何雪自然不會懷疑:“好啊寶寶,我們走吧。”
何雪五人剛離開,馬戲團的表演就開始了,馬戲團的主持人喊話著,四周傳來歡呼聲。
說的話翻譯過來就是:“這是我們的招牌!人蜈蚣!”
在小島上玩了一星期,就回到了龍城,但在龍城只是匆匆辦理了寶寶們的學籍手續,就又坐私人飛機回到了緬北。
離開了傅氏莊園這麼久,何雪都快忘了這里的模樣了。
抱著小兒,食指指向車窗外,說道:“寶寶,你看這里就是我們的家。”
小兒好奇的往外看,隨后笑了,完全不認生,不會害怕陌生的環境。
在主駕駛的傅鎮龍,扭頭看了看,含笑說道:“看來寶寶很喜歡這里。”
“以后我們就住在這,不走了。”
到了豪宅前,管家和傭人都恭敬的過去歡迎,然后開始搬行李。
何雪抱著小兒先走進客廳,就看到一樓的裝潢稍微改變了一點,甚至還有很多傭人在搬東西打掃。
“心肝兒,我們也有一段時間沒回來,所以老公就讓人簡修了一下,你覺得怎麼樣?”傅鎮龍攬住何雪的細腰,問道。
“好的。”
這時管家過去接過何雪懷里的小兒,說道:“太太,我帶二小姐去換件服。”
何雪:“好,謝謝。”
緬北的溫度自然和龍城有些不一樣。
二人回到臥室。
搬雜的傭人將一個箱子打開,走到傅鎮龍面前,問道:“傅先生這個需要丟掉嗎?”
傅鎮龍低頭一看,立刻說:“扔了。”
何雪也看去:“等一下,我看看。”
傭人將箱子放在桌上,就先出去了。
何雪拿出箱子里的服和書本,將類似校服的上拿起來,和傅鎮龍對比,說道:“這是你的校服?”
老男人有些難為的別過臉:“對…放了估計有個二十多年了,一直在雜間里沒扔,忘了。”他還在憋笑。
雖然二十多年,但因為是未開封的校服,在真空袋里著,竟然還能穿。
“你穿上試試。”何雪笑著說道:“我覺還能穿,我想看看你穿校服的樣子。”
“行,心肝兒想看,老公就穿。”傅鎮龍答應的爽快:“就是估計可能有點小了,都二十多年前的服了。”
;他利索的穿上校服襯衫,但穿子的時候,就遇到難題了:“子好像是有點小了……”
傅鎮龍一直低著頭說話。
何雪湊過去一看:“好像不是子小的問題吧,阿龍你…你臉紅了?”驚訝道。
“你竟然會臉紅?”
孩一臉震驚,兩人結婚這麼久,傅鎮龍天天不要臉的親親抱抱,還玩的這麼花,都不見他臉紅,現在只是穿一下年輕時的校服,竟然臉紅了。
傅鎮龍艱難的穿好子,他捂著臉,憋笑道:“沒臉紅,過敏了……”
二十多年的服現在穿,還是很合。
也就是說明,傅鎮龍高中時,高就將近兩米了。
何雪上下打量著他,夸道:“很好看啊,只是紋有點違和。”
但這時發現校服上的校徽很眼,何雪踮起腳,仔細看:“這不是我們高中校徽嗎?阿龍,你以前是我們學校的?”
“這個校徽是我們學校整改前的校徽。”
老男人也不藏著掖著了:“對啊,小學妹。”
何雪繼續追問:“你不是在緬甸上的學嗎?”
“我初中是在緬甸,但高中為了工作,就去了龍城,然后又為了工作,回到了緬甸上軍校。”傅鎮龍抱住何雪,親了親的額頭。
傅鎮龍也是深藏不,如果不是今天何雪發現了,估計他一輩子都不會說。
何雪轉繼續去翻箱子,又發現了幾張模糊的彩照片,都是傅鎮龍十八歲的樣子,還有全家福,在那里彩相片還不普及的年代,照片里的男人雖然模糊,但也能看出他的劍眉俊俏。
“哇,阿龍,怎麼這麼多照片,哪一張你都不笑。”何雪翻看著。
傅鎮龍湊過去,說道:“當時可笑不出來,又學習又工作,頭發都快白了。”可現在也沒白。
每一張照片,傅鎮龍的表都嚴肅的可怕,哪怕是全家福。
完全是千金難買一笑。
可在何雪面前,這個老男人就笑的十分不值錢。
何雪也知道傅鎮龍是個工作狂,也就是自打結婚后,才逐漸不忙的。
“你年輕時帥的,就是不笑。”孩看著照片嘀咕道。
“心肝兒說什麼?說老公什麼?”傅鎮龍裝耳聾,彎腰湊到何雪面前,一臉賤賤的樣子:“老公沒聽清。”
何雪重復一遍:“你年輕時帥的。”
老男人這才滿意。
而何雪再翻,就翻到了幾張傅鎮龍抱著三歲小孩的照片,看出來了這就是自己:“阿龍,這幾張是誰拍的?”
“你姨拍的,哎呀,當時冰天雪地的,撿到這麼個小團子,可誰想啊長大了天天把我拒之門外,唉。”傅鎮龍長嘆一口氣,假裝很苦惱的樣子。
“當時你已經發燒了,而且在雪地里,我們車還托底了,帶你去醫院本來不及,如果不是你姨有退燒顆粒,心肝兒可就真小傻子了。”
何雪聽后,角微微揚起,靠在傅鎮龍上:“謝謝你,也謝謝王阿姨。”
“謝什麼,你姨特別喜歡你,天天問你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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