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之后,岑就先回了飛霜殿。
他知道宋瑤枝答應了他不離開,宋瑤枝就不會失約。
他進了飛霜殿后,福林就鬼鬼祟祟地同他道:“陛下,之前陛下命奴才去尋的那,奴才已經準備好了,就在房間里備著呢。”
岑輕咳一聲,邊不可抑制地溢出笑。
“自己下去領賞。”岑道。
福林立刻道:“多謝陛下!”
他說完等著岑走殿后,又將擱置在案桌上的筆墨指給岑看,“陛下,筆墨也準備好了。這墨是用花做,不會損害到皮,也很容易洗凈。”
岑走過去拿起那支通黑的筆耳尖有些滾燙起來。
他道:“福林,你現在做事是越來越合朕心意了。”
福林狗道:“只要能讓陛下高興,奴才就覺得高興。”
“朕記得你之前是想找個對食吧?可有看中的人選?”岑問。
福林頓時怯道:“陛下,奴才雖有心,可對方還無意呢。”
岑笑道:“你若選好了,盡管提出來。朕到時候一定送你一份厚禮。”
福林立刻跪下道:“奴才多謝陛下!”
“起來吧。這里不用你們守著了,帶人退下吧。”岑道。
“是。”
岑坐到椅子上手里玩弄著那支筆。
只要一想到這筆尖沾了花要在枝枝的腰窩開出一朵艷麗的牡丹,他便覺得燒起了一把大火,煮的他沸騰。
岑想了一會兒越想越熱,他放下筆不敢再想,手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灌進嚨之中,冰涼的茶水暫且制住了他那把燎原的火。
岑深吸了口氣,心道,他是因為長久沒瀉火,所以今夜才尤其的把持不住嗎?
這杯涼茶也沒堅持多久,他心底那竄的火星又沸騰起來。
岑手拽了拽領,將領口拽松了些,出里面結識漂亮的皮。
他靠在座椅上,仰頭往上看去,深深地吐出一口濁氣。
他狹長的眼尾燒出一點薄紅,這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氣十足。
枝枝……宋瑤枝怎麼還沒回來!
岑熱得索解開腰帶,敞開了服,出赤//膛。
福林帶著人守在外面,沒一會兒,就有個小太監急匆匆地跑過來道,“福公公,福公公!”
;“怎麼了?這麼著急干什麼,惹惱了陛下,十個腦袋都不夠你砍的!”福林斥責道。
小太監撲通一聲跪下道:“福公公,出事了。”
“什麼事?”福林問。
小太監道:“長公主殿下突然在公主殿吵吵嚷嚷的要來見陛下,說公主殿打掃的不干凈,說陛下眼中本就沒有這個姑母。”
福林眼皮狠狠跳了兩下。
“怎麼可能打掃不干凈,那殿地板都能當鏡子照了,長公主殿下這不是沒事找事嗎!”福林咬牙道,“陛下今晚哪來的功夫來哄啊!”
“嫌不干凈那就給換一間寢宮,讓自己選,現在誰有空管!”福林怒道。
小太監道:“已經說過了,可是長公主說不行,就是要來找陛下,剛剛已經在準備換服了。”
“可不能讓來!宋姑娘馬上就要到了!”福林急道。
他看向邊的兩個小太監,“你們在這兒看好了,除了宋姑娘,誰都不能放進去!我過去將長公主攔下來。”
“是。”
福林皺眉頭走夜里,心中煩悶不已。
這個長公主可真會給人找事的!
今夜要是有人擾了陛下的好事,他們這些人全都得罰!
福林走后沒多久。
遠遠就見一道倩麗的影朝飛霜殿款款而來。
那穿著打扮跟宋瑤枝一模一樣,只是這人在外面還裹了一層披風,將臉都藏在了兜帽里。
“宋姑娘?”一個小太監喊了一聲。
跟在對方邊的宮走上前來便朝小太監道:“正是宋姑娘,兩位快打開門讓姑娘進去。”
小太監不解道:“竹影跟蘭影怎麼沒跟在宋姑娘邊?”
一個小太監仔細地盯著那子看,在看清那子的眉眼時,小太監正要高喊對方并非宋姑娘,宮邊的兩個太監就突然上前捂住了兩人的。
那宮立刻朝后的嫻妃看去,“娘娘還不趕進去。”
嫻妃大步就走進飛霜殿。
兩名太監將那兩個小太監迷暈了,然后將小太監藏到了花叢之中,由他們站到了殿外。
嫻妃走進飛霜殿,心臟還在撲通撲通跳。
這是第一次走進飛霜殿。
此前從來沒有來過。
不敢放下兜帽,只敢著一雙眼打量著殿環境。
殿燃著淡淡的香,那香的味道很是清甜,異常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