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是天依突然想明白,準備幫我呢,打開手機一看,這條短信是狐傾婷發的。
“還有兩天就要結婚了。”
我愣是看不懂這條短信幾個意思,就回一句,我知道,怎麽了?心想莫非你已經想到辦法,可以不結婚?
然後就回了我一個字:“沒。”
這不莫名其妙嗎,我心煩意的收好手機,看了一眼陳北劍後,才跑到廚房裏看看能不能幫白詩涵的忙,但轉了一圈發現什麽忙都幫不上,還是被狐傾傾慣壞了,廚房這地方沒進來過。
白詩涵看我轉,笑一下就說:“衛青,很快就好了。”
哦,應該是以為我得等不及了,我呼口氣:“詩涵,委屈你了,我實在是,不會做飯……”
陳北劍會,畢竟在道觀裏都是他下廚,不過現在他那鳥樣,好像比我都難似的,就不欺負他了。
白詩涵輕輕抿了一下紅,又笑了:“難道傾傾公主沒告訴過你,男人不能來廚房麽?”
我撓撓額頭:“說了,但是我很不理解這是為什麽,現在不都是男人下廚的年代嗎?”
“我們不一樣呀,在我們的觀念裏,男人的手是用來保護家人和地盤的,溫飽問題是孩子負責的。”說著把剛剝好的蒜丟下油鍋,那作是練得迷人。
“不用那麽慣著我,適當教一教,免得以後你不在我邊,我隻能死。”我開個玩笑,準備幫炒菜來著。
一看的小臉上忽然愣住了,我才知道這個風口上,不適合開這樣的玩笑,於是勺沒拿到,被輕輕接了過去,雖然看我的臉上依然帶著幾分無奈的笑意,卻也不願意再跟我說話了。
我就這麽尷尬的在旁邊站了好一會兒,一直盯著看,可能孩子做飯的樣子確實讓男人著迷吧,直到把看得不好意思了,我這才自覺離開了廚房。
在客廳裏聯係上了李各方,原來他和寧檸已經知道我回來了,他說是無悔姑娘說,我的病是裝的,還說我已經回家了,這才帶著寧檸立馬訂機票往省城趕,這會兒才下飛機。
然後我就愣了幾秒鍾,問他是不是把老子的住跟無悔說了?李各方說是啊,十一點半降落,這會兒他和寧檸就是在等。
我差點沒給氣笑了,好狡猾的天依啊,我就說怎麽那麽自信,搞得好像百分百能抓住我似的,原來手裏還有李各方那張底牌!
頓時隻覺一陣迫在靠近,別說,想到給我發的那堆威脅短信,還害怕的,飯都不敢吃了,跟白詩涵說我先出去一趟,吃飯就不要喊我了,然後溜走。
陳北劍想跟著我的,被我一眼瞪了回去,之後就來到了店鋪這邊,本想是在這條街上走走,留留,沒想到李各方並沒有把店鋪理掉,牌匾還是安然無恙的立在門頂。
看到這我已經得不行了,沒看錯李各方和寧檸這對師徒,等我以後混出名堂,一定要好好報答他們的仗義!
房東就住在二樓,跑二樓說鑰匙丟了,讓他給我重發了一把,進店鋪後,發現一切都好好的,還打掃得幹幹淨淨。我欣一笑,把李紅韻放了出來,又在手機裏給李各方再三的叮囑,既然已經告訴無悔我的住了,那就帶回去吧,不過千萬不要告訴店鋪的位置,接下來隻能是我主聯係你,不然別給我打電話!
看李各方回了句“明白”,我才呼口氣,看向旁邊的李紅韻:“紅韻,你說這回我可如何是好,又要逃天依的手掌心,又要跟九天劫博弈,另一方麵,仇敵也要尋上門,我真覺頂不住了。”
李紅韻的鬼臉緩緩看向我來,在那思考片刻,才說:“天師,紅韻暫時還想不到辦法,不能為您排憂解難。”
我歎口氣,又掏出手機琢磨起來。
這一琢磨就是幾個小時,很快就來到中午了,李各方突然一個電話甩了過來,我愣了愣,接通後衝他發火:“不是,我咋跟你說的,不是你別給我打電話嗎?”
“師父欸,您還是趕快回來吧,無悔姑娘到找您呢!”李各方帶著哭腔,“師伯知道是來找您麻煩的,跟過了兩招,被扇了一個大子,臉都腫了,您要是再不回來啊,師伯可能就要被揍豬頭了!”
“這……沒事,讓打幾下,氣消就好了,你師伯務必頂住,辛苦了!”我說完趕掛斷了電話。
是不會為難白詩涵的,隻要我不回去,就不會出事。
我這邊還在焦頭爛額,沒想到旁邊的李紅韻沒忍住捂著笑了一下,給我看傻眼了,當即白一眼:“好笑嗎?”
“天師,我隻是覺得,北劍道長太慘了,總為了您挨打……”說著在那憋笑。
這……也是,之前被狐傾傾扇那掌,估計都他人生中的影了,不知道天依下手會不會更狠……
店鋪是不能待了,我不敢保證陳北劍會不會破防,要找我肯定第一時間來店鋪的,想了想,就讓李紅韻在店裏待著,一會兒們找過來,就說我已經回家了。
反正也沒別的辦法,就捉弄唄,拖時間都能拖死,等九天劫他們趕到省城,想帶我走,就隻能和九天劫發生衝突了,如此一來,我就有機會帶著狐傾傾和白詩涵們,趁跑路!
之後我一個人跑到了學校門口,好久沒來了,看著來來往往的學生們一陣歎之後,來到了之前寧檸和白詩涵上過班的茶店裏,隨便點了一杯飲料就坐在位置上耗時間。
手機上全是陳北劍、李各方,還有天依打的未接電話,我沒搭理,最後陳北劍幹脆給我發了一張照片,我賠錢,還問我,憑什麽我的風流債每次都是他來罪?照片裏的他,那是鼻青臉腫,簡直不忍直視……
我心想真是苦了師兄您了,放下手機沒搭理。
本來準備一口炫了飲料,打車去陳小雪的房子那邊走走,畢竟那兒也有我的回憶,也更蔽,結果剛到吸管,就察覺到一淡淡的妖氣來了茶店裏。
然後就有一個男人,和一個長得特別漂亮的孩兒坐在了我的麵前,男人大概也就二十多歲吧,長得小帥,孩兒年紀偏小一點,長得那一個漂亮啊,覺值和氣質跟狐傾傾不相上下,生著一雙靈氣十足的水靈大眼,妖氣就是從上散發出來的。
我知道來者不善,沒繼續喝了,抱著胳膊跟他們對視了起來。
然後男人就死死的盯著我,那是一種威脅的眼神,隻不過怪怪的,就像是,假裝自己很厲害,想用氣勢倒我。
孩兒也在那盯著我,本來也是一種威脅的眼神,卻因為長得過於好看的緣故,看起來沒一點威脅,反而顯得很可,一時間氣氛是又尷尬,又帶著劍拔弩張的張。
沒猜錯的話,眼前這漂亮孩兒也是一個狐仙,並且可能來自東北狐家。
氣氛僵持了許久,我看他們不說話,也不手,就想起離開。
不過這時候孩兒好像生氣了,忽然咬了咬紅,手就在男人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下,不過的眼神兒還是繼續盯著我,用一種自以為我聽不見的聲音對那男人出來一句話:“死胡一,再不說話,人家還以為我們是啞呢,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