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恐怖靈異 青丘狐妻 第438章 心魔搞事

《青丘狐妻》第438章 心魔搞事

看我忽然嚴肅下來,天依的臉上倒是多了些許的莊重,點點頭,吃了一串烤,再次看來時卻是一臉不解:“四哥,雖然三哥一直不允許我出來調查你,但我還是了解了那麽一點點況,你實話告訴我,是不是腳踏兩隻船了?”

    我詫異的看了一眼,心想不能吧,從湘西相那點時間裏,我可是看出來對我知知底的,不過仔細想想,倒也是,那次應該也是托出來找我,除此之外時間都在九山裏,對我的現況多半隻有一知半解。

    我苦笑一下,喝了一口酒:“是,你還有個嫂子就是九天劫的三兒,就是拉薩喝酒時,坐在我旁邊的另一個孩,漂亮吧?”

    “哦,確實太漂亮了,我要是男人,我也喜歡。”有氣無力的捧著臉道,不過隨即就給我狠狠一個白眼,“死渣男!”

    我無奈一笑,你說渣就渣吧,或許以前我會在意自己的名聲,總害怕被別人罵,現在,向命運妥協了。

    估計天依是真的打心眼裏,反我這腳踏兩隻船的行為,也可能是覺得白詩涵可憐,認為我沒良心,之後就板著臉不再理我了。

    我倒是不在乎怎麽想,老板新上來的半打啤酒喝完之後,就老板把打包的東西再熱一熱。幾分鍾後,我提著燒烤,站在細雨綿綿的街邊發了一會兒呆,這才招車回家。

    天依雖然沒說話,但還是乖乖跟在我背後,兩個人坐在後排,各懷心事的看著窗外的燈火闌珊。

    車裏的氣氛很生,開出去很久都沒聲音,直到半天之後離開了鬧市區,天依才忽然問了我一句:“你這麽做,對得起嫂子嗎,我覺得可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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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醉意濃濃的笑了笑:“你應該再問問,到底誰才是你嫂子。”

    聽我這麽說,就眨著眼睛看來了:“什麽意思呀?”

    “九天劫的兒才是你的嫂子,從小就開始照顧我了,我們是一起長大的,是我命裏的妻子。”我說著也覺得心累的,“白詩涵原本不該出現在我世界裏的,可能是娘為了保護吧,小時候安排來搶了原本屬於狐傾傾的發妻份,結果卻是……反正這件事追溯起來很複雜。”

    其實我一直不願意提這件事,無論怎麽說,總會傷害到們的其中一個,如果娘的筆記是真,那麽當初我娘帶我去青丘尋親,其實就是特地安排和青丘狐家聯姻罷了,至於是誰故意安排的,我也不知道,或許是我爹,或許是九天劫。

    我覺得這件事要從兩個方麵去理看待,給命差的孩子尋妖親,這在民間不是稀奇事,誰第一時間撞見了我和我娘,隻要心地善良,可憐我們母子,願意救濟我們母子,就是命中注定的那位妖妻。

    不管是不是白詩涵娘故意安排的,當初的白詩涵才多大,並不存在故意搶親的說法,反過來說,之所以當時和狐傾傾打起來,是因為已經吃了我娘的,那一刻已經為了我命中的發妻,一切行為是在保護我。

    而狐傾傾和我的婚約可能是在我出生前,就已經被安排好的了,當初狐傾婷不說了嗎,一開始九天劫選的大姐,後來是狐傾婷,九天劫考慮到大姐的格太弱,跟著我會吃太多苦,而狐傾婷是不願意,最後才換了狐傾傾。

    這句話足以證明,我和狐傾傾的婚約是早有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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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們誰都沒錯,無論們是棄我而去,還是互相容不下對方,都永遠不會錯,而我不一樣,對誰不好都是錯。

    我看天依不理解的,就小聲在耳邊把這件事說給聽,喝醉了嘛,總覺一肚子話說不出去,這也是順口而已。

    聽完我的解釋之後,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哦,我知道了,你是被九天劫做局了。”

    我汗一把,管它呢,現在我們都長大了,都已經得死去活來的了,就算是個局,又有什麽辦法。

    不知道天依在那兒想了些什麽,忽然對我發起一個靈魂拷問:“那,四哥,在你心裏,兩個嫂子誰重要?”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撐著下迷茫的看著窗外掠過的風景,我心想我真不知道,對狐傾傾深一些吧,畢竟十幾年了,對白詩涵虧欠多一些,但事到如今,我已經不知道我更在意誰了,好像一碗水是端平的。

    天依的商還是高的,看出來我不是很開心,還在一邊笑著鼓勵我:“四哥,不用擔心,我相信你以後能擺平一切,好好帶著兩個嫂子過上幸福生活的!”

    突然一口一個四哥的稱呼我,我還有點不習慣,在此之前,天依在我的印象裏可不是小妹妹的類型,跟大姐姐一樣,看來認親之後,是被我製了!

    也不知道為什麽,我想的安,卻突然開不了口了,跟著我就不由自主的來了一句:“無悔妹妹,那如果,們最後都沒跟我走到一起,你四哥我了個孤家寡人,你會不會心疼我?”

    心魔,我草擬姥姥的,別搞事啊!知道又是心魔在搞鬼,我心裏狠狠的暗罵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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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天依都蒙了,可能是我第一次真名,還帶個親切的妹妹吧。當然,也有可能是看我可憐,心魔這王八蛋不僅能控製我的言行舉止,還能讓我流眼淚,說話的時候眼眶裏掉了兩滴淚。

    “哎呀,行了別說了,你看你都喝醉了。”天依用袖子幫我眼淚,“我相信四哥你是最棒的,沒有擺不平的難事!”

    這時候我就開始在心裏警告心魔了,讓它立馬把控製權還給我!

    但這家夥不僅沒聽話,還控製著我,把我整醉醺醺的樣子往天依的肩膀上靠去,泣了兩聲就醉腔醉調的說:“我不管,如果你以後不幫我擺平困難,你兩個嫂子都離開了我的話,我就要娶你……”

    這句話一說出口,我隻覺肚子都快被氣炸了,媽的,心魔,給老子滾出來,啊啊啊!

    天依就跟電了似的,捧著臉愣住了,雖然沒推開我吧,卻是輕輕翻個白眼,在那小聲咕噥了三個字:“死渣男……”

    正當我要立誓和心魔不共戴天的時候,它的聲音忽然傳來:“嗬嗬嗬,你咋了?”

    “你說咋了,以後再搞我,小心老子自殺!”我不得大聲喊出來,又怕被天依當酒瘋子。

    “你喜歡你的白詩涵和狐傾傾,我喜歡我的無悔妹妹,這衝突嗎?”心魔還是一口不解的語氣。

    “不是,你啥意思……”

    “不都說好了一人一半嗎,我可跟你說好了,咱們這是正規易,沒有耍賴的餘地……嗬……”

    啊?

    一時間我就突然發現,雖然肚子都快被氣炸了,想把它大卸八塊的心也有了,卻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是不是喝多了腦子不清醒,還是說,它這話本就沒病?

    正要跟它好好理論理論,車子已經到了,天依嫌棄的白我一眼,一把給我推開,自己開門下去了,我本來想跟著的,發現心魔還沒把控製權還給我。

    司機都蒙了,回頭看看我,又看看進了院子的天依,那模樣就好像在說,你倆口子吵架,也不能不給我車費啊……

    過去一會兒,就在我要對心魔一頓輸出的時候,白詩涵著急忙慌的出現在了車窗之外:“不好意思哈師傅,我馬上帶他下車……”

    “沒事,八塊錢。”司機笑了笑,隨後一臉震驚的回頭盯著我。

    白詩涵給了司機八塊錢,然後拉開車門趕來扶我,那弱的小臉上都給愁壞了:“衛青,怎麽喝那麽多嘛……”

    我苦哈哈的看著,想開口也開不了,想不了的,跟個死狗一樣,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裏罵心魔了,我忽然覺得正是因為罵得太狠了,那家夥往心裏去,故意繼續捉弄我的。

    白詩涵的修為本來就封印了,弱的不行,愁眉苦臉的折騰了好一會兒才把我扶出車子,那小的板兒看著就讓人心疼,然後我又罵了心魔一通。

    等車子開走之後,白詩涵才吃力的扶著我往院子裏走,還一邊用袖子幫我角的口水,是的,心魔這雜種不僅不讓我,張開的都不給我合上的力氣,然後我心裏又罵得更狠了!

    我倆才進院子,陳北劍就灰溜溜跑了出來,不過不是來幫忙扶我,一見麵就帶著哭腔,指著自己的臉說:“師弟,你特麽,賠!錢!”

    我一看他半邊臉都腫了,頓時上冒了層皮疙瘩,哎喲我天,都腫這樣了,這這這,這得下多狠的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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