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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地方有什麼?」顧硯璟問道。
有什麼特別的東西,讓人冒著生命危險又去了一次。
之後這麼多年,瞿青空還一直在找那個地方,還想再去。
喬予羨搖了搖頭道:「我說從裡邊帶出來了一些東西。有一部分上了。有一部分他們留下讓瞿青空研究。之後國家下令讓銷毀了。」
顧硯璟蹙了下眉。
喬予羨道:「我說那裡邊的東西足夠顛覆甚至毀滅一切。」
說著,拿出手機,把手機里的一個私相冊弄了出來。
打開之後,裡邊很多老舊的黑白照片。
有些照片上邊很多劃痕。
照片上全是。
每一上都像是被熱油燙過一樣,慘不忍睹。
即便只有黑白這兩種,也依舊讓人心驚。
顧硯璟看著一張一張往後劃的照片。;
每一張都很慘。
「這些都是當年第一批參加研究那些東西的人。整個實驗室的人,全都死了。」喬予羨道,「帶出來的東西在研究了十六天之後突然釋放了什麼。喪命幾乎是一瞬間的事。而後一個多月的時間,整個實驗室都無法靠近,誰接近實驗室,誰就會喪命。」
「後來呢?」顧硯璟問道。
「後來一個多月之後,那東西就像是能量耗盡一樣,一切回歸正常。」喬予羨道,「那時候實驗室里的已經發生腐爛。急理之後,又有很多人冒著生命危險研究了幾年,還去了幾次那個地方。研究的結果是,這個東西因為離開了它原本的地方,所以會釋放一些有害的能量。就像是離開了家,沒了安全,隔一段時間就會釋放有害能量,直至所儲存的能量耗盡,進休眠,儲存能量,再釋放,一直這樣反覆。而且隨著時間,它釋放能量的範圍在增大。」
「後來又死了很多人?」顧硯璟問道。
「嗯。直到能索到一些規律了,就好了一些。」喬予羨道。;
顧硯璟沒說話。
喬予羨道:「我他們把它帶出來是因為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出於好奇。後來一直研究,是因為它的能量很大。只是帶出來的很小一部分,就有這樣大的能量,而且還是會休眠再生。如果可控,可利用,也是戰鬥防的一個進步。可是它完全不可控,越來越恐怖。」
「所以「銷毀」是又送了回去?」顧硯璟問道。
喬予羨點頭。
顧硯璟看著垂著的長長睫:「瞿青空研究出了不一樣的東西,對嗎?」
喬予羨長長出了一口氣:「顧硯璟,和你流真是太省力了。什麼你都能猜到。」
「如果只是有害,他不會一直想再去。」顧硯璟道。
「瞿青空的實驗室死的人更多。」喬予羨嘆息了一聲道,「瞿青空在它釋放能量之前提取了些東西,釋放能量的時候,瞿青空在別的實驗室研究提取的東西。」
斗金跳到喬予羨上,在上找了個舒服的地方躺下。;
喬予羨著它的頭道:「說,瞿青空那段時間就像是瘋了一樣,每天都在實驗室。只有在那東西進休眠的時候出來研究兩三天,然後又鑽進實驗室。」
「死了那麼多人,爺爺他們都有些了神,想毀了那東西,卻又毀不掉,乾脆直接想在它休眠的時候把它送回去。」喬予羨道,「可是瞿青空和說,他能研究出來控制它的辦法,還能把它的能量加以利用。而且那時候國實驗室也是一樣的況,國還在堅持研究。瞿青空又說他一定有辦法。爺爺就同意了,畢竟如果他能控制它利用它,也算是給國的實驗室出了力。」
「他研究出了什麼?」顧硯璟聲音淡淡的低低的問道。
「傀儡。」喬予羨道。
「傀儡?」顧硯璟平淡的語氣里染上了一些驚訝。
「嗯。」喬予羨點頭,「他用提取的東西研究了一種藥。藥進,人會立刻失去自己的意識,變一任人控制的傀儡。」
「怎麼控制?」顧硯璟不太明白,但更驚訝於這種藥的研究。;
「簡單的說就是這個人他沒了自己的意識,做任何事都靠旁人發號施令。」喬予羨道。
「誰都行?」顧硯璟又問道。
「是。」喬予羨道,「聽到任何人的指令都會做出行。」
顧硯璟沒說話。
他想到了一些不知道聽誰命令的混場景。
「瞿青空的研究都是在進行,拿人試驗也是瞞著所有的人。」喬予羨回想著席婉清和說的一切,「我是偶然間發現的。之後兩人大吵了一架。」
「席讓他停了研究。」顧硯璟道。
「嗯。」喬予羨道,「和他談了很久,發現他已經瘋魔了。說什麼他可以控制所有人,讓他們全都聽他的話。到時候,他想控制任何一個地方都可以,任何地方他都可以做主。我發現和他談不了,就乾脆把他關了起來,然後把他的實驗室炸了。」
顧硯璟一邊聽著一邊把斗金掉在上的往下摘。
喬予羨道:「我脾氣很,那時候還年輕,也不知道控制。脾氣上來本就不計後果。本就沒考慮實驗室炸了會不會有什麼不可預計的後果,說炸就給炸了。」;
「瞿青空知道之後呢?」顧硯璟問道。
「瞿青空被關了很久,出來就和我起了衝突。」喬予羨道,「那時候所有人都以我為首。瞿青空孤立無援,就把那些關著的試驗人弄了出來,給他們下命令。」
顧硯璟想像中的混場面還是出現了。
「但是那些人沒有意識,誰說的話都聽。瞿青空下命令攻擊,我這邊的人讓他們停。」喬予羨因為這本來痛心卻讓人覺得稽的場面輕輕嘆息了一聲道,「被用過藥的人就走走停停,走走停停」
顧硯璟:「」
「後來我又關了瞿青空一段時間。瞿青空服,才被放了出來。」喬予羨道,「從那兒之後很久,瞿青空都沒再提過這件事,我以為他想通了,明白了。其實從那兒開始,他就在暗地裡找去那個地方的地圖,也讓人按照他的記憶去找過,但去的人都沒能回來。他甚至打上了國實驗室的主意,與此同時,還開始拉攏人心,暗地裡和我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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