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瞿燕飛同居的這段日子裡,黎莘比想象中的要更習慣。
小混蛋看起來放不羈的,做事卻是出乎意料的利落,平時不用黎莘怎麼作,自己就能將房間收拾的乾乾淨淨。
就是廚藝差了些,被黎莘包圓了。
他隔三差五的回出去一躺,多會趕在凌晨和清早回來,穿著黎莘悉的那套黑衛。
約莫知道他在做什麼,只是不去過問。
總有一天,他會自己說出口的。
時間不不慢的過去了一個多月,紹澤煬一直沒有作,當然,黎莘並沒有因此放松警惕,反而提醒了黎妤多多注意。
兩個兒雙雙離家出走,對黎母的驕傲無疑是一次重大的打擊,不願和黎莘低頭,私底下倒是聯絡了黎妤好多次。
“媽媽每次打電話來,就和我訴苦。”
黎妤皺著臉,喝了一口杯裡的果,
“我不知道怎麼說,現在也不想再回去了。”
周末的下午,兩姐妹相約出來逛街。
黎莘攪著杯子裡的咖啡,醇厚的香氣在鼻尖縈繞,深深嗅一口,眉眼舒緩:
“爸爸呢?”
黎妤歎了口氣:
“爸爸倒是沒怪我,只是跟我說,一直住在別人家不是個辦法,如果我不想回家,就去他的公寓裡住。”
黎莘輕笑一聲,不置可否。
“不說這個了,掃興的很,”
黎妤擺擺手,話鋒一轉,
“姐,你和瞿……咳,姐夫怎麼樣了?”
笑的賊兮兮的,滿臉的八卦之,不得從黎莘裡挖出點猛料來。
黎莘嗔一眼:
“八字還沒一撇的事,瞎什麼呢?”
黎妤吐了吐舌:
“我可是覺得他很喜歡你,你不知道,他最近恨不得昭告天下,他已經離單了。”
明顯到連這個隔壁系的都有所耳聞,說中文系的高嶺之草被人采走了,天天的秀恩。
嗯,他自己秀。
黎莘噗嗤一笑:
“你別離他,他那是胡來的,等我回去再置他。”
話雖如此,眸中卻不見得帶了多惱意,反而眉梢眼尾都攜了甜,一看就是浸在熱中的人。
黎妤羨慕的直冒酸泡泡:
“真好。”
曾以為就是紹澤煬著黎莘的模樣,現在卻覺得那本不是,而是一種病態的佔有。
像他那樣的人,喜歡的,從來都只有自己吧。
“你要是想這樣,自己去找一個不就了?”
黎莘見黎妤怔怔出神,還當是羨慕了,便出言調侃道,
“我怎麼聽禾凝說,的弟弟很照顧你?”
禾凝是龍胎,還有個同歲的弟弟。
黎莘倒是沒見過,聽說弟弟一直在部隊裡,最近上軍校了才回來。
看話茬轉到了自己上,黎妤自然不好意思了,忙紅著臉否認道:
“不是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
手足無措,
“就是,凝姐和侓(lu)哥人都好的,把我當親妹妹一樣。”
黎莘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尾音拖的長長的:
“是嗎?”
黎妤把頭點的像撥浪鼓:
“百分百真話,絕無欺瞞!”
再者說了,經歷了紹澤煬後,大概很久都不會再喜歡一個人。
某亙:都想要我完結第一個故事呀,今明兩天我努力康康吧,完結不了也不許怪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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