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舌尖一疼,嘗到了淡淡的腥甜。
報復似的了手中的男,溜溜的壯柱,滾燙的帶著熱度,約能到掌心起伏的紋路。
朔不由自主的松開,陌生的撞擊著他理智的防線,他試圖從這場的汪洋中離出來。
“等等,我...”
他想說些什麼,卻被黎莘捂住了。
咽下舌尖逸出的珠,說話時都摻雜了幾分狠勁兒:
“別忘了你現在的份。”
畢竟,可是主人呢。
尚且能忍住不被他的信息素影響而發狂,他則不行,所以這是個很好的機會,讓好好的“研究”他。
朔一時啞然。
他的隨著的擼開始戰栗,比起上一次和酒醉後,毫無反抗意識的結合,這次的反而更為深刻和鮮明。
很清醒,把他當做是新奇的玩,這只是玩弄的過程罷了。
屈辱嗎?自然是的。
可他說不出拒絕的話,甚至在某些時刻,他被這樣的遊戲所影響了,有種別樣的恥和刺激。
朔的呼吸噴灑在的掌心,急促的,灼熱的,著淡淡的意。
黎莘的指尖在柱的部輕輕,間或挑逗著兩枚鼓囊囊的圓球,看著他眼中滿溢而出的,那雙銀的眉輕蹙在一起,修長纖細,漂亮極了。
屈起手指,彈了彈昂然立的男,忽而收了手。
朔還沉浸在快中不曾回神,突然的離開讓他的泛起陣陣空虛,他迷蒙的眨了眨眼,視線落在上。
黎莘退後一步,慢條斯理的拭去手上的清,揚了揚:
“接下來,你自己手。”
用腳踢過來另一把椅子,神態輕松的坐了上去。
朔怔了怔,不明所以的看著。
黎莘指了指他下腹高高的隆起,金眸閃爍:
“你自己來,就在這裡,直到出來為止。”
朔渾一僵。
原本的快隨著的話語緩緩冷卻,隨之而來的,是蔓延至全的恥辱。
他張了張口,嗓音嘶啞:
“為什麼?”
就這麼厭惡他嗎?
黎莘看出了他的忍耐,但並沒有要寬他的打算:
“什麼為什麼?”
莞爾一笑,說不出的惡劣,
“你是我的寵,我命令你,很不正常嗎?”
朔的抿住了雙,蒼白。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抬起手,當著的面,將手放在了自己脹痛的男上。
黎莘一揚眉,言簡意賅:
“。”
他闔了闔目,掩去眸中的滔天巨浪,慢吞吞的,甚至是有些遲鈍的擼起來。
黎莘支著下頜,仿佛在觀看一場與毫不相乾的表演。
恥,屈辱,怒火。
所有朔能想象到的負面緒都積聚了起來,然而最令他厭憎的,並不是黎莘,而是他自己。
他竟然依舊有反應,甚至愈演愈烈。
在赤的目下,他的每一寸皮都在發燙,如同被烈火灼燒著。
“睜開眼睛,看著我。”
黎莘的命令式口吻又傳了過來。
閉著眼的朔很想反抗,然而事到如今,他的緒已經臨近破罐破摔的麻木了。
他睜開雙眼。
某亙:調教開端。
大家也別覺得阿莘壞(雖然確實有點壞) ,不過這個世界本格就是強勢驕傲,又被阿朔給迷X了,不可能很溫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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