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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0章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朱雀氣得牙都快咬碎了，暗道你和夏遲遲的腦迴路真是高度一致，怪不得「兩相悅」呢，腦子裡就剩這玩意兒。

  你一開始說要解決經脈問題，這條件雖然高，反倒屬於正常條件，後面這話鋒急轉了什麼鬼東西？

  朱雀忍了又忍，終於切齒道：「你當我四象教是萬花樓嗎？給伱挑姑娘的？你不如找唐晚妝去，才是真開萬花樓的！」

  趙長河嘆息道：「你道我這琴跟誰學的？」  ＳＴＯ ⓹ ⓹．ＣＯＭ更新最快，彩不停

  「……」朱雀冷冷道：「開始談別家出價了是吧？」

  「那倒不是。」趙長河認真道：「唐首座對我掏心掏肺，我不會用來作為與人議價的籌碼。」

  朱雀道：「但朝廷與四象教是衝突的，你既對唐晚妝如此忠誠，我們就不用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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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長河沉默片刻，慢慢道：「時移世易，何必說得太滿。半年前朱雀尊者也不會認為自己會想邀請我趙長河教，早兩個月說不定還想為了遲遲的事把我殺了完事，如今呢？」

  朱雀不說話了。說到這個就後悔，趙長河本來就在眼皮子底下，那時候隨手就可以讓他教，他多半還會很謝收留指點之恩，誰知道……

  但話說回來，那樣的趙長河，也不一定還會是現在的趙長河了。

  趙長河又道：「朱雀尊者的魔教思維還是濃郁了些，何必上來就談條件？大家先悉接一段時間，也讓我更深了解你們的教義，你們也可以更悉我到底合不合適，到時候自然抉擇，豈不是好？現在這副模樣，你尷尬，我也尷尬，除了提個鬆開遲遲和我的限制之外，又還能說什麼呢？」

  朱雀漠然道：「說得輕巧，哪來的閒工夫和你長期悉？說聖和你一起就別說了，不管和你相多久，回頭都是一的好話，等於無。」

  「換個人接啊，我看你不就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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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雀實在沒忍住：「……你倆的腦子是一個爹生的？」

  咦這話說的……敢遲遲也有這個提案嗎？

  不愧是我老婆。

  話說現在你們腦補中我的爹，其實就是遲遲的爹，這話好像也有那麼點道理。

  朱雀沒好氣道：「我們戴面不可能和你呆一起，除非你願意被世人直接視為四象教一夥的看待。」

  「了面用真容呢？別人總不知道你是誰了吧？」

  「那你不就知道了？我真容自有份，你以為會輕易泄給你？何況我也沒空。」朱雀淡淡道：「先這麼著吧，你的意思我知道了，會轉達給尊者。直接談條件看上去確實也暴了些，沒有唐晚妝那麼潤無聲的不要臉。」

  趙長河：「……」

  「行了，我先走了。據我分析，至在王家之宴期間，尊者不會過於計較你和聖的關係，好好把握喲。」

  聲音變得有些嫵，又有些好笑，很快火掠天，消失不見。;

  趙長河微微搖頭，倒也沒放心上，繼續彈琴。在他看來四象教這個真只是屬於基礎接，只是適逢其會都來了瑯琊，開始試著流。如今話都沒還怎麼談開，日後多半還陸續會有深流的。

  只是他沒想到，換了首琴曲還沒談完呢，朱雀來了。

  趙長河很是無語地看著面前嫵的尊者紅，嘆了口氣：「尊者無事，道觀聽曲？」

  朱雀淡淡道：「我聽翼火蛇回稟，你如今困擾於功經脈之事？」

  「不錯。」

  「不要寄於雙修，否則本座會很失。」朱雀淡淡道：「你的經脈定型且狹窄，長期雙修或可對改善這種狀況稍微有益，但短期只為了助力突破是最等而下之的行為，與彌勒教無異。雙修從來不是神，只是輔助之，知。」

  趙長河道：「尊者有點像在和唐首座比一比誰教得好的意思？」

  「我教不了你，但可以給你點甜頭嘗嘗，至該讓你知道我聖教有多大好。」朱雀忽然手，一指點在趙長河眉心。;

  趙長河依然是連躲避的意識都沒起就已經被點到了，無奈地接現實，現在朱雀如果要殺他就是一指頭的事，沒啥好掙扎的。

  隨著一指點中眉心，似有一種縹緲的意傳進靈臺，趙長河腦子裡轟然一炸，忽然看見了漫天星辰。

  那不是星辰，是自己的周竅，燦燦如星。

  其實在初學功之時是過的，丹田如月，竅似星，運轉蒼穹，是為人自宇宙。

  可惜那只是初學時對整「綱領」的展示，修行多了反而不到這種宏觀驗了，只能從一條經脈、一個位，去慢慢地一角一角地揭開，期待某一天能看見整個天空。

  如今朱雀這一指，再度引領向了最初的綱領，看見了最宏觀的夜。

  與當初驗的區別在於，朱雀引領著的視，極為凸顯四象之形，夜空之中最亮的那些星辰，構建了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的形態。對應在竅的話，其中有些位置是自己已經開啟點亮的，大部分還沒有。

  「這是四象教的功法原理，你適配哪一系功法，就走那一系的星圖，如本座是朱雀，遲遲青龍白虎兼。」朱雀的聲音迴在耳邊：「示意你星圖，並非教你功法，而是教你一種旁通之道。」;

  趙長河深深吸了口氣：「請指點。」

  「假設你可呼應你的星位，就可以調用這星位之力去衝刺你未破的玄關，不需要死死循著那一條經脈去沖得疲力盡，可以一定程度上規避你經脈狹窄的問題。便如一箭對付不了一個強者，萬箭齊發自然可以。」朱雀淡淡道：「現在的問題就是，你能不能呼應出自己的星象，若是不行，一切休提，說明你與我四象教無緣。」

  「如果可以呢？」

  「那個位置就是你的，我會再與你談條件。這也是你所謂的，你我雙方悉的進一步過程。」

  「好。要怎麼呼應？」

  「你的修行本沒達到那些竅，本來呼應不了，但我替你啟了星圖，你只消意識沉浸去應這些竅，哪個與你適配，自然會在我的星圖之中亮起，我便有數了。」

  隨著話音，剛才亮起的四象星圖全部暗了下去。

  趙長河默默視，嘗試應，讓它們重新亮起。

  結果發現，這不僅考校武學上的資質，還考校記憶力的，那麼多星辰，怎麼勾勒出剛才的形狀？趙長河發現自己已經忘了，這怎麼記得住啊？;

  算了無所謂，管它什麼形狀，一顆一顆地應過去，能點亮多就算多，這才是緣法。朱雀應該也是這麼想的。

  趙長河嘗試點亮下方最角落的一顆星，發現毫無難度，一下就亮了。

  朱雀眼睛也有點亮，暗道別的不提，至說明他很適配修習四象教的功法，幾乎沒有任何障礙。

  第二顆，第三顆……

  漸漸的，南方全亮，連帶著朱雀之形在，和邊上不屬於朱雀星宿的全亮了。

  朱雀亮起的眼睛變得鼓起，這什麼意思？

  沒見過啊，完全不合四象形制，為什麼能全亮？

  在四象教的意義里，其實每一顆星辰都屬於一類質的武學，尤其是四象更是四類非常典型的區分，不可能有人兼容並蓄的，否則那是什麼？

  那是夜帝啊！

  趙長河也不知道為什麼，覺這玩意就很輕鬆啊。很像是在天書幻境裡面看劍皇實景演示的，也是自己想要他演示什麼部分就演示什麼部分，這每一顆星辰也是一樣啊，想亮哪顆就亮哪顆唄。;

  再過得片刻，滿天星斗閃耀夜空，全亮了。

  朱雀驟然收手，震驚地倒退兩步。

  趙長河納悶地睜眼：「是不是哪不對，我全亮了是不是意味著其實和四象之意南轅北轍？」

  「是……是的。」朱雀聲音都有些發：「此大約為……帝王意也。非、非四象意，你我……你我……」

  想說不合，可抖了半天說不出來。

  未必不合，還有一種況是合的。

  如果是夜帝？

  當然滿天星斗皆為所用，世間武學無不在我。

  這可能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趙長河正在問：「如你所言，我還沒修到這些竅，就算能應點亮，怎麼讓它們也擁有力量助我衝刺玄關？」

  「它們本就有力量，只是常人本應不到，你既然能應出來，就可以嘗試調用出來，助你打破我傳你一篇法門……」朱雀暗道再試試，如果你調用不了，那就沒事了……;

  下一刻趙長河閉上眼睛，萬千竅輝耀明堂，仿佛千萬縷的氣息從天空四面八方如雨而落，沖向玄關第五重華蓋。

  與此同時，丹田之中的六合神功全面運轉，循著中軸線一路上沖，直抵華蓋。

  仿佛有「轟」地一聲錯覺，家玄關五重悍然告破，一阻礙都沒起到。

  趙長河睜開了眼睛，對上朱雀的眼眸。

  朱雀的眼神已經如同見了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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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補昨天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