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河:「……」
有段時間沒驗過夜九幽的混屬了,這猝不及防地驗了一回。話題跳躍得太快了,剛剛還在說那麼正式的東西,緒還沒回來,忽然就開車,還求起歡來了。
只能說的G點,和一般理解上不太一樣。
有別於昨夜覺得不合適,今天是真的可以要。只要夜九幽願意,就在這裡宣也沒啥,李伯平知道了或許會讓他覺很恥辱,大概堪比曹玩張繡嬸子,但那又如何?雙方的實力差距不是一星半點。;
卻聽夜九幽道:「你真以為我今天帶你來這裡,只是宣示一下態度?」
「不、不是嗎?」
「昨天你抑著想要的,我又何嘗不是?我也想要,我也在忍。」夜九幽輕輕吻著他的臉頰,又一路挪向他的,聲細語:「今天不用忍了……我帶你來這裡,就是為了向天下宣告你的征服。」
趙長河:凸
「只是為了個態度,又何必來寢宮?這意味本就昭然若揭。」夜九幽輕聲笑道:「本來我以為你會懂,一進門就該把我往床上丟了……結果你居然抱著我花前月下,我一時貪,便也不說。」
趙長河:「……」
「結果說著說著,卻又說到了沉重的話題……也許我們這樣的人註定了不可能有離沉重的花前月下。」夜九幽輕輕解著他的腰帶,低聲說著:「所以……我們不說那些話題,好好寵我,讓我忘記那些抑在心的東西……」
趙長河再也按捺不住,翻就把在下面,一把將的帶扯開。;
夜九幽不像昨天那樣試圖自己主導,任由他占據上位。長輕分,雪白的肚兜覆蓋著山巒,如同深淵之外長期盤坐修行的雪山。項鍊上的藍寶石點綴其中,就像雪山上凝固晶瑩的萬載玄冰,麗而神。
或許白未必不適合,至此刻看著能讓人的膨脹到無以復加。天化日,如此清晰,比昨夜在幽暗中勉強的視更加讓人脈奔張。
趙長河很快俯下去。
夜九幽仰著脖頸著他的作,忽然有點好笑:「你說你們男人奇怪不奇怪,一邊非要哄人穿上肚兜,一邊卻又想除掉它。」
趙長河也覺得這真是個哲學命題:「那就留著。」
「嘻……」
肚兜這種東西不對於防毫無用,雪白的山巔依然被造化變換著形狀,強大無比的幽暗神順從地躺在的香帳,任由把玩。軀在紅的香帳之中舒展,像是蓮池之中展出的白藕。
一抹跡悄悄從蓮池之中滲出,像是蓮花悄然綻放。;
趙長河略停作,哪怕早都知道事了,這一天是必然,可心中依然產生了無與倫比的就。在剛剛知道夜九幽的存在時,怎麼可能想得到有朝一日居然可以這樣對?
夜九幽摟著他,低聲說著:「果然……疼痛能讓人覺得存在。」
趙長河俯輕吻,回應道:「還有別的也能。」
「趙長河……」
「嗯?」
「我誕生千萬載,從來沒有想過會心甘願取悅一個男人……你若敢負我,會死得很難看,很難看。」
趙長河沒有回答,用實際行證明,很快夜九幽也再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如所願……瘋狂的激能夠讓人覺存在,也能讓人忘記一切抑的東西。只是夜九幽事先也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麼舒服的事。
無怪乎人們都說這是毒藥,放縱只會影響修行。
然而對他們而言,這種事從來只是修行的補品。無盡幽寒滲趙長河四肢百骸,從靈到,差點飛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