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年年心底一陣凄涼。
傅榮德最信任的人?
不過是傅榮德覺得最好用的一顆棋子罷。
什麼最信任的人,不過都是掩蓋罷了。
只是傅華這個傻子,看不出來傅榮德的用心良苦,當真還以為在傅榮德這里很寵。
這份寵,周年年不想要,甚至想要躲得遠遠的。
“你個賤人,我他媽之前就該讓你死,一味的縱容你,讓你變得越來越沒有底線了。”說這話,傅華步步走向周年年。
周年年不知道傅華是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能夠覺到這男人是真的想要手殺人,踉蹌著站起來往一側躲去。
“你可以等爺爺回來。”周年年聲音有氣無力的,“我真的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爺爺對我好,也是因為對你好。”
深呼吸一口氣,“屋及烏而已,真的,你相信我。”
傅華上酒氣熏天,“屋及烏,哈哈哈哈,你他媽的是當我是個傻子是麼?周年年,我其實一直都想問你,你是不是背地里一直勾引老頭子?”
“我看你想的不僅僅是傅家的份,而是傅家當家主人的份吧!”
周年年瞪大了眼睛,完全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跟傅榮德之間絕無任何關系,一個當爺爺的年紀,能做出什麼?
為什麼傅華會這麼說?傅華到底是怎麼了?!
傅華一個箭步抓住了的領,“周年年,你個賤人,老子最該弄死的就是你,我一直繞了你,讓你真覺得自己是個什麼玩意了是不是?”
周年年想要掙開來,但是男人的力氣太大,男有別,實在是掙不了,“華,難道你是想要殺了我麼?”
“是,你答對了,我確實是想要殺了你,把你殺了,所有的一切就都能夠解決了,賤人,你早該死了。”
傅華掐住了的脖子,甚至用力地將提了起來,周年年雙手雙腳掙扎著,毫無作用,臉漲紅。
周年年掙扎的力氣漸漸消失殆盡,視線有些模糊,神也有些恍惚,再后來,就徹徹底底的昏死了過去。
……
“大概要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確定不需要去醫院嗎?”
“應該要不了太久了,也就是最近太過于勞累,加上力支,心事重重,所以時間會久一些。”
“年年真的苦了。”
周年年迷迷糊糊之中好像是聽到了邊有人在對話,男的聲音都很悉,想要睜開眼睛,卻很困難。
周年年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中的周家并沒有出事,和同學們一樣都正常從醫,過上了普普通通卻又不失幸福的生活。
好像知道是夢,又好像覺得一切是真的,和傅華的婚姻才是一場噩夢,這一覺睡了近一天一夜。
“年年!”
再一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好友胡雅瑟在跟前,滿是擔憂地守著,“你終于醒了。”
;周年年這一覺睡得實在是太久,久到已經分不清眼前的是現實還是夢境,脖子上依舊還是有痛,張了張,發現自己竟然發不出聲音,握住了好友的手,眼角閃爍著淚。
“已經沒事了,知秋給你上過藥了,說暫時說不出話也是正常的。”胡雅瑟心疼不已,手輕輕了周年年的臉頰。
所有的一切,胡雅瑟竟然都不知。
當接到葉知秋電話的時候,險些被嚇死,曾經已經失去過生命中的一個摯友,這樣的痛苦不能再承第二次。
“幸好他們到的比較及時,如果再晚一點……后果真的不堪設想。”胡雅瑟握住的手,不愿意松開。
現在周年年心里有很多疑問,譬如怎麼會躺在這里?傅華現在人在何?他們是怎麼救出了?
但是周年年現在一個字也說不出口,只能安安靜靜地聽著胡雅瑟說。
事的經過是這樣的,司承琛一早就重金買通了傅家的一位保鏢,讓他留在暗一直守著周年年。
一旦遇到生命危險,保鏢需要第一時間營救,所以周年年頻臨死亡之時,是這位保鏢沖了進來,從傅華手中救下了周年年。
這個保鏢也算是聰明,收到了司承琛的一筆錢之后,第一時間就分給了其他同伴,畢竟他也是知道,靠著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很難沖破傅家。
所以這一次也算是提前用錢買下了周年年的生命。
“年年已經醒過來了,這個人渣你們打算怎麼理?”保鏢們救出周年年的時候,還把傅華這個人渣一起打包帶來了。
傅華被打了安定劑,這會被五花大綁地捆在一側睡著,衫凌,沒了往日冠禽的模樣。
秦婳看了一眼,又向司承琛,“你準備就這麼給他綁起來?不準備送回去了?”
“送,必然是要送的,此時不送,反倒是會被他們占了先機,說我們違反法律私自綁架人。”
“眼下這麼關鍵的時候,可不能出現這差錯。”
司承琛發自心的希現在就給傅華的殺了,這樣的人渣,就只是殺了的話,都算是便宜他了。
傅華這樣的人渣,做了太多的惡事,傷害了太多的人,但是現在正在關鍵的時候,就只能忍下來。
葉知秋沒忍住上去給了傅華一腳,這一腳讓秦婳和司承琛二人愣住。
“對不起,沒忍住。”葉知秋向來是個紳士,這樣的舉實在是太過于反常,不像是他本人。
夫妻二人相視一眼,秦婳率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這樣做,他確定不會醒麼?雖然是打了安定劑。”
“里面有麻藥份,不會醒來的,而且也是便宜他了,現在他基本上覺不到什麼疼痛。”葉知秋如實相告。
秦婳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走到跟前,抬腳就是給了傅華一腳,“那你要早說,我也可以補一腳。”
“好了,不鬧了,要給他送回去了。”司承琛按耐住自己要手的,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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