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梨也聽到了服務生的聲音,但是腳步只是頓了一下,本沒有回頭,反而是快走了兩步上前拉著商堰離開了ktv。
快得像是后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追。
出了ktv,商堰拉住唐梨,問在跑什麼。
唐梨:“沒跑啊,我只是不喜歡里面的空氣,所以想快點出來。”
唐梨雖然神還算鎮定,可是商堰卻覺得唐梨一定有所瞞,不過回頭去看,剛才那個喊唐梨的服務生已經不見了。
“candy?這是你的英文名?”
唐梨有一慌張,但很快便皺眉說道:“我英文名才不是這個,你不是知道我什麼,我以前daisy。”
唐梨說完,立刻手上了額頭,說道:“我頭有點疼,好像又流了。”
商堰拉過唐梨的手,看到掌心的確沾著,立刻喊了車去醫院。
車上,唐梨問道:“你對那個劉總做了什麼?他怎麼會突然改口?”
商堰正在看魏曉天發的消息,說道:“沒什麼,那個劉總只是個贅的,家里的企業都是他太太在管。我讓人聯系了他太太談解約的事,順便模糊提了下對劉總的人品不信任,他應該是接到他太太的問罪電話了。”
唐梨有些不相信,“就這麼簡單?萬一他太太選擇維護他呢?這樣的事也不,反正可以把鍋推到我上,說我勾引他。”
商堰:“是啊,如果我今天不在場,這的確就是最終的結果。他們可以污蔑你,但是不能污蔑我。他們是天襄的上游供貨商,但并不是唯一的選擇。更重要的是,我姓商,他們的企業對于商氏來說,不值一提,得罪我的話,這件事不好收場。”
唐梨側首看向商堰,商堰的那張總是冷冰冰的臉在夜里,廓黑暗不明。
雖然重逢也有些時日了,但他總是給好陌生好陌生的覺。
以前的商堰,是絕對不會如此坦然地說出這些話的。
唐梨忍不住問道:“商堰,你們一家離開B城后,發生了什麼?你怎麼會變了商氏的繼承人?”
商堰沉默了許久,“沒什麼,我養父病重需要去大城市治療,他們去了A城,但是缺錢,于是把我生母留給我唯一一枚紅寶石戒指拿去當了,剛巧去的是商氏的珠寶店,發現這東西是商家流出來的,就這麼知道了我的存在,然后把我認回去了。”
“紅寶石戒指?”
唐梨一怔,腦海里閃過一枚小小的紅寶石戒指,那戒指的戒托款式很復古,不過還好看的。
“難道是你當年送——”
商堰轉頭看向唐梨,眼神冷淡:“對,是我當年高考后送給你的,不過你的手指細戴不上,所以我改了項鏈給你,可我后來去找你,你和我分手的時候,把那戒指扔回來了。”
“你說,這種寒酸的劣質贗品,你才不要。那戒指當時,也就砸在我腦門上這個位置。”
商堰說著,抓起唐梨的手,抵在了額頭上的傷口。
“很巧的位置。”
唐梨:“對不起商堰。”
商堰:“不用,我應該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看不上我母親的,那我也沒機會被商家認回去,我應該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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