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直接被他這作給整懵了。
真的,知道人是不是第一次,好像有辦法檢查。
但男人有沒有跟人發生過關係,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檢查。
霧還沒從怔愣中回神,他已經強勢地握住了的手,讓檢查!
霧臉一下子紅了煮的蝦子。
他這哪裡是讓檢查,分明就是耍流氓!
彷彿抓到了燙手山芋,連忙後退,與他保持距離。
惱過後,想到昨晚他又是顧小收藏,又是送顧項鍊,心臟又開始鈍鈍的疼。
連帶著聲音都染上了難過的沙啞。
“傅北津,以後能不能麻煩你正常點兒!”
“你有喜歡的人,你還總是這樣,真的很過分!”
“霧,我與你領證後,沒過別的人!”
其實跟領證前,他也沒有。
但他解釋之前的事,肯定不會信,還會火上澆油。
“我承認,昨天晚上,顧的確是去過我房間,但被我趕出來了。我也沒想到會這麼不要臉,竟然還把穿過的那種子藏在了我床上。”
“現在想想,就噁心的!”
“你是不是影片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那種子,才會誤會我?”
霧抬起眼皮,如同看神經病一般看著他。
他現在真的特別不正常,他竟然又說顧不要臉、噁心!
他的聲音還在繼續,“我也沒送顧什麼鑽石項鍊。”
他彎腰,小心地把落在地上的鑽石項鍊撿起來。
“這條項鍊,是我親自設計,給LE那邊定製的。你知道的,LE有個規定,他們那邊定製的首飾,項鍊、戒指等,每一種首飾,不管是自己設計拿過去做,還是委託他們設計並製作,每個人一輩子只能定做一件。”
“你要是不信,可以用我的份證號查,我不會騙你!”
說著,傅北津直接進那個品牌的網,輸了他的份證號。
上面顯示,他的確只定制了一條鑽項鍊。
誤會他的原因,其實傅北津剛才與發資訊時就知道了。
但因為不能暴他江雲暗的馬甲,他還是裝作不解地問了句,“你怎麼會覺得我送了顧項鍊?”
霧也意識到,他昨晚可能真的沒跟顧這樣那樣,誤會了他。
有那麼一點點心虛,微微咬了下後,還是如實說道,“我看到顧發的朋友圈了,配的圖片中的項鍊,和你送我的一模一樣!”
“我沒送給。”
傅北津忽地掐住的細腰,把箍進了懷中。
“我賺的錢,都是給我老婆孩子花的,我沒那麼大方,隨便送阿貓阿狗鑽石項鍊!”
“霧,顧是在汙衊我,不僅不要臉,心還黑,以後你離遠點兒!”
他賺的錢,都是給他老婆孩子花……
霧賺的錢,其實就足夠養活自己和孩子。
但聽了他這話,心臟還是遏制不住變得很甜很甜。
也越發確定,這一次,是真著了顧的道了。
因為那點兒心虛,沒推開他,任由他就沒老實過的大手在上作惡。
見乖地依偎在他懷中,傅北津也看出了的心虛。
他那麼的一個人,肯定要趁機嚐到點兒甜頭。
他頓住手上的作,在外人面前高不可攀、冷酷無的他,此時像是隻努力撒,等著主人疼的大狼狗。
他還低下頭,矯地往霧懷中蹭了下。
“霧,你誤會我了。”
“你不僅誤會我水楊花、在外面來,還不分青紅皂白地指責我給別的人花錢!”
“我熬了那麼多夜,好不容易設計出來的鑽石項鍊,還被你摔在了地上!”
“我……”
霧腳指頭微微蜷了下,更心虛了。
傅北津聲音難得這麼委屈,他越委屈,越覺得自己過分。
好似欺負了純白無辜的小綿羊的大灰狼!
霧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這一次,的確是的錯,還是決定承認一下。
低頭,心虛地半垂下眼瞼,“這一次……這一次的確是我不好,我應該先找你問清楚,不該不分青紅皂白就對你發脾氣。”
不經意間瞥到傅北津手中的那條鑽項鍊,霧更是愧到難以言表。
聲音也更、更低了一些,彷彿輕飄飄的棉花糖,落在了傅北津心上。
讓他的一顆心甜得要命,也得要命。
“反正只要你以後不在外面來,對孩子好,我肯定也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聽著這聽的聲音,傅北津角剋制不住揚起。
可只是對他說好聽的話,他覺得還不夠。
他抓住蔥白水的手,繼續導,“今晚被你冤枉得這麼慘,我特別傷心。”
“你得用實際行補償我!”
“霧,你疼疼我……”
霧又不傻,自然明白,所謂的用實際行補償他,不會是什麼好事。
但今晚實在是理虧,再加上為了孩子想好好經營這段婚姻,還是強忍著心中的恥問了句,“怎麼補償你?”
“喊我……老公!”
傅北津的黑眸,忽而變得比懸崖下的深淵更幽沉,霧心臟狂跳了下,還是下意識拒絕。
“不喊,顧也喊過你老公。”
被拒絕,傅北津不太開心。
因為他做夢,都希能再喊他一聲老公。
只是,他知道為了拿到解藥,他之前演戲演得太真,以為他真跟顧這樣那樣過,過不去自己心中的那道坎兒,而他現在,還不能說出中毒了的事,只能暫時不讓喊他老公。
但有些事,他也得跟說清楚。
他極其認真地看著,鄭重到好似要許下一生一世的承諾。
“霧,我和顧已經分手了。分手就是分手,我不會吃回頭草,我和永無可能!”
“我這輩子都沒有離婚的打算,我不會與顧糾纏不清。”
“所以,別總想顧,你得學著去我,我傅北津一輩子,也只我傅北津!”
“既然你不願喊我老公,那今晚,你幫我做另一件事。”
他都這麼說了,霧肯定不好繼續拒絕。
輕輕點了下頭,剛想問他什麼事,他就已經霸道地將打橫抱起,疾步往浴室衝去。
“我幫你洗澡!”
啊?
霧懵了。
不是幫他做一件事?怎麼倒變了他幫洗澡?
而且,已經洗過澡了,誰稀罕他幫洗!
一晚上洗兩次,怕他會給洗禿嚕皮!
最要命的是,擔心他說是洗澡,在浴室,卻又不只是幫洗澡。
事實證明猜的沒錯。
真的不只是洗澡。
差點兒要了半條命。
當他兇狠咬下來的時候,知道他會對這麼好,是因為他被顧刺激得太狠。
可今晚他對說的甜言語太人,隨著他攻勢越來越兇,還是閉上眼睛,將自己送上去,選擇了縱容……
和往常一樣,他昨晚也沒做到最後,但霧早晨醒來後,還是有些發虛。
現在雖然沒住在留給的小公寓,還是時常會過去打掃。
晚上從小店離開後,霧先去了小公寓那邊。
回小公寓要經過一條狹長的小巷,走到小巷中間的時候,竟是看到右手邊躺著一個人!
那人上沾了不,狼狽又蒼白,他臉上也沾了不漬與泥土,髒兮兮的,但霧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墨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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