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紫薇抬手過崔俊臣的雙眼,施法暫時關閉了他的通天眼。
是的,小小的崔俊臣之所以能見到幽魂,就是因為他生來就有一雙通天眼。
可這雙眼睛卻讓別人害怕他,遠離他。
虞紫薇只想崔俊臣有一個快樂無憂的年,他從前的人生太苦太苦,虞紫薇要給他所有的甜。
“俊臣乖,該睡覺了!”
崔俊臣很是聽話,乖乖躺在床上,乖乖讓漂亮姐姐蓋上被子。
他出手拽住虞紫薇:“姐姐,給我講個故事吧?”
講故事?虞紫薇真是不太會。
想了一會兒,開始講起來:“很久很久以前,九重天上有一位紫薇大帝,是天界第一戰神,斬妖除魔,保衛三界和平。地府也有一個強大的主人酆都大帝,可那時他們倆總是吵架······”
不知不覺虞紫薇竟說了許多,到最后竟淚落連連。
再抬眼,小家伙已經睡著了,角還掛著笑。
虞紫薇輕輕親了小家伙的臉頰,消失在了晨熹微里。
沒多久,崔丞相就派人來接走了小公子,并且在家里請了先生給小公子開蒙授課。
崔俊臣也格外用功,琴棋書畫樣樣都有天賦,令先生十分高興。
時荏苒,崔俊臣長到了十八歲,那容貌才華如同鶴立群。
書信傳來,青城山的恩師仙逝,崔俊臣趕回去參加了葬禮,又在侍衛的保護下匆匆往回趕,只因科考在即,他得趕回去參加考試。
還有兩日路程就要到都城,崔俊臣一行人經過一座林。
走著走著,忽然喊殺聲四起,原來這山里有劫匪!
侍衛武功雖高,但奈何寡不敵眾,眼瞅著形勢危急,一個侍衛跳上車:“公子,現在很危險,我護送您逃出去!”
崔俊臣很慌,他從行李中拿了一支玉笛,就跟著侍衛就跳下了車。
“別讓大魚跑了!”
一個為首的劫匪喊道,立刻就有七八個人追了上來。
侍衛推了崔俊臣一下,道:“公子你快逃,我來擋住他們!”
“可是你~~”
崔俊臣猶疑片刻,只好咬牙離開。
他拼命跑著,沒有方向,可不久追喊聲又越來越近。
一不小心被地上的樹枝絆倒,鮮從崔俊臣的小不斷涌出。
可他來不及顧及自己,忍著劇痛爬到玉笛面前,還好,沒有摔壞!
他把玉笛撿起來,抱在懷里,仿佛那是他最后的神支柱。
那群劫匪圍住了崔俊臣,調笑著:“你們快看呀!這世上竟還有這樣好看的男子!”
劫匪垂涎崔俊臣的貌,個個心神漾:“這樣的尤定比子還有滋味!”
崔俊臣驚駭極了,想到那可怕的后果,他寧愿咬舌自盡!
忽的傳來駿馬的嘶鳴聲,崔俊臣循聲去,一個高大的影被所籠罩,看不清樣貌。
不過眨眼間,劫匪就被俠士全部斬殺。
待到俠士下馬,崔俊臣才看清他的容貌,頓時吃驚莫名。
“這位公子,你腳傷了!”
俠士問道。
崔俊臣這才覺到疼痛。
“先上馬!”
俠士二話不說扶著崔俊臣上了馬,隨后自己也騎了上來。
崔俊臣窩在俠士的懷中回到了自己的車輦前。
此時,他的人已經全部被殺死,在驚懼中,崔俊臣被俠士送進了車輦里。
很快俠士又拿來了金瘡藥,小心翼翼為他止包扎。
;崔俊臣這才問道:“鄙人崔俊臣,敢問俠士高姓大名。”
俠士回答:“在下姓虞名思君,公子是要去京城?”
崔俊臣心魂未定:“是啊!幸虧遇到了虞俠,否則我命休矣。”
虞思君安道:“崔公子莫怕,我剛好也要去京城,正好送你回去。”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崔俊臣欣喜萬分:“到了京城,我家人一定會重重酬謝虞俠。”
虞思君道:“我救人但憑本心,不為錢財。”
崔俊臣自嘲道:“虞俠高風亮節,反倒是我俗了。”
這時,車顛簸了一下,崔俊臣失去了平衡,恰好摔在了虞思君的懷中。
明明都是男子,崔俊臣卻赫然紅了臉。
虞思君細心地替崔俊臣墊了靠墊,然后又替他蓋好毯子:“崔公子好好休息,有事盡管喚我。”
虞思君下了車翻上馬,一隊人馬護送著車輦徐徐前行。
經過了一番劫難,崔俊臣哪里睡得著,又因為虞思君,心里就更是思緒萬千。
他地起車簾,窺視著駿馬上的年郎。
虞思君武藝高強,一人就斬殺數個劫匪,可他長得并不蠻,反而十分清俊。
更重要的是,他還很像崔俊臣的一個故人。
六歲生辰那晚,崔俊臣做了一個夢。
夢里邊有一個十分漂亮的大姐姐,帶著他巡游人間。
在夢里他和漂亮姐姐定下婚約。
當第二天小崔俊臣醒來之時,他以為那是一場夢,卻發現了桌上有一只玉笛。
那是漂亮姐姐送給他的,頓時小崔俊臣興無比。
是真的,不是夢!
姐姐說了,等他長大就會來相見,所以這些年他一直在等。
初見虞思君時,崔俊臣甚至是姐姐來了,可眼前人分明是個男子。
或許虞俠還有姐妹?
恰巧虞思君看了過來,并馬到車邊:“崔公子是有什麼吩咐?”
崔俊臣搖搖頭:“我只想問問虞俠可有兄弟姐妹?”
虞思君回答:“高堂就我一個孩子,并無其他子嗣。”
崔俊臣想,天下之大,有兩個長相相似的人也不無可能。
惶然放下車簾,崔俊臣開始懷疑小時候的奇遇。
那時他太小,或許是記憶出現了錯誤,所以把夢境當了現實?
心里好好,本理不出頭緒。
因為要照顧車里的病人,隊伍走得很慢很慢,天黑前就在一客棧歇腳。
不湊巧的是,客棧只剩下一間房。
虞思君來到車前把況說了一遍,問道:“崔公子不介意我們住一屋吧?”
崔俊臣按捺著翻涌的緒:“你我同為男子,你又是我的救命恩人,還虞俠不棄才是。”
得了準信,虞思君這才又返回客棧對掌柜道:“麻煩你讓人喂飽馬匹,我的隨從在柴房將就一晚即可。”
掌柜領了錢,高高興興安排去了。
虞思君小心翼翼扶著崔俊臣下了馬,可他的腳疼得厲害,本使不上勁。
虞思君躬下:“我背你吧!”
崔俊臣很是不安:“不敢再給俠添麻煩,我自己可以走。”
虞思君豪氣:“崔公子客氣了,小心你的腳傷,若化膿只怕一條都保不住!”
崔俊臣左右為難,虞思君已經拉著他上了背。
趴在虞思君的背上,崔俊臣聞到了極淡極淡的香味,若不仔細聞,本無法察覺。
木質的樓梯因為承了兩個人的重量,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可崔俊臣卻覺得那聲響格外聽,甚至想著時停止在這一刻。
回過神來,他又發覺自己想法的荒唐可笑。
崔俊臣在心底反復告誡著自己,虞思君是個堂堂正正的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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