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明:“然后呢?”
護士的表變得嚴肅凝重:“說已經走出霾,要開始新的人生。在肯寧頓四區的水手酒吧賣唱,還與我哭訴...在醫院度過的半年,是人生中最恐怖最可怕的時——全都因為那個兒科醫師。”
江雪明收回照片,與護士小妹送去一張鈔票。
“謝謝,我明白了,幫我聯系一下這位醫生,他姓王?全名什麼?”
護士立刻說:“要幫忙掛號嗎?掛兒科?您有孩子了?”
江雪明斜著眼,從大里掏出警證,是七哥早早準備好的假證件,與護士說:“我像是兒嗎?”
護士立刻老實了不:“哦哦...那我幫您聯系王桂!太好了!這家伙終于要遭報應了!”
江雪明突然改口:“不,你只需要告訴我他在幾樓,我自己去找吧。”
護士小妹立刻扮作一副穩重可靠的語態:“嗯!我明白,長您要行是嗎?”
江雪明當著復讀機,心中琢磨著,要不要下回辦事的時候,找人弄張人皮面戴上,以往他對自己的值還沒什麼好惡,如今辦起事來,這張臉顯得有些多余。
“他在幾樓?幾號房?”
護士撐著下,心不在焉的指著電梯。
“四樓,四零四!樓道指示牌上寫著呢!要我和你一塊去嗎?我知道路!警?我能找你要電話號碼嗎?”
“謝謝。”江雪明又塞出去一張鈔票,留下七哥的電話號碼,與護士囑咐:“這是我的聯絡方式,拜托,不要跟過來。”
說完這些——
——江雪明提著行李包登上電梯。
不過一分鐘的功夫,走過長廊,他看見井字樓的綠化植園,還有右手側的兒病房。廊道的盡頭就是醫師的診療室。
雪明心中暗想——
——瑪利亞·布魯斯自殺之后死而復生,繼而變失蹤人口,與這位王桂醫生肯定不了干系。
這家伙是一個兒科醫師,吸鬼最喜歡的,是孩新鮮干凈的源。
雪明系上閃蝶裝的領巾圍脖,敲了敲辦公室的門,用蹩腳的韓語作問候。
“王醫生,我來找您辦事。”
門傳出低沉的男聲回應。
“請進。”
江雪明推門而——
——立刻便嗅見濃烈的腥味。
往前看去,清冷的大燈照在診療室的床臺簾幕。
醫師戴著口罩,坐在電腦桌前,像是剛剛做完工作。
那便是王桂醫生,一個為族干活的幫派骨干。
江雪明找了個干凈的座位坐下,安靜自然的等待著。
“先生?你也是韓國人?我這里是兒科,你沒帶孩子來?”沒等王醫生問個仔細。
江雪明開門見山,直主題——
“——你就不能收收味兒嗎?專業一點?我在門外都能聞見你刀放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