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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來是他啊。」
聽著白貫吉這個名字,矮胖男人的臉鬱了不,手頭更是把死狗的重重地砸在了地板間。
「怎麼著,你們之間有過節?」
高瘦的男人見狀,卻僅僅是不甚在意地劃拉著鼠。
「過節,當然有。」
臉難看地蹲在地上,矮胖的男人開始理起了野狗的。
「他殺過我的幾個傀儡,還都是我辛苦養大的那種。剛準備進補呢,全被他給霍霍了。不過沒關係,這次正好新仇舊怨一起報。」 獲取最新章節更新,請訪問ʂƮօ.ƈօʍ
「說起來,你是可以得到傀儡的記憶的,沒錯吧?」
恍惚間,高瘦的男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過頭來對著矮胖者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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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不是什麼重要的報,所以矮胖者也沒有瞞的意思,只是一邊往野狗的肚子裡塞著些件,一邊冷冰冰地回答道。
「沒錯,在它們徹底報廢以後,我就會知曉它們經歷過的所有事。」
「那,被自己吃掉的覺究竟是怎麼樣的?」
對此,高瘦者的角掛著一詭異的微笑。
矮胖的男人聽聞這話,面孔頓時又暗沉了幾分。
「你有興趣,我可以把你的屁塞進你的裡,這樣你就什麼都清楚了。」
「哈哈。」難得開個玩笑的高瘦者擺了擺手:「好了,說認真的,關於白貫吉的能力,你有破解的辦法嗎?」
「破解……」
喃喃著同夥的提問,矮胖者低著頭沉了半響。
「有,他致殘對手的過程中,自己也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所以,假如我們有百來個人的話……」;
「哦,人海戰啊。」
高瘦的男人瞭然地眨了眨眼睛。
「你還真是說了句廢話呢。」
很顯然,這幾乎是一個眾所周知的報。
聽說過白貫吉的人都很明確,此人的弱點便在於,他管理的怨靈災厄強度極低。
除了本極特殊的能力之外,並不備常規意義上怨靈的危害。
所以只需要幫手足夠多,哪怕只是些稍微強一點的靈修者,也能活生生地堆死他。
「切。」矮胖者滿手是地扯出了野狗的心臟,往上面咬了一口,隨即又給塞了回去,畫面極其噁心。
「廢話怎麼了,難道你能說我講得不對嗎。麻煩的是,老子同一時間最多只能擁有三傀儡。」
三傀儡,這是一句謊言,但高瘦者明顯並不知曉。
應當是突發所想,過了一會兒,矮胖者又忽地笑了兩聲。;
「說起來,你知道白貫吉當年是怎麼跌落到序號第十七的嗎?」
「怎麼跌落的?」
「他啊,致殘了我們老大三十秒,然後付出了肝腎臟全病變的代價。那時候咱們的老大可是差點就死掉了呢。不過當然了,當時的老大也還不是我們的老大就是了。」
「三十秒?」
「沒錯,目不能視,口不能言,耳不能聽,雙手雙腳皆不能移。」
「他居然,可以做到這種程度嗎?」
「是啊,所以說只差那麼一點點,真的就只差那麼一點點,我們的怪異協同便不會立了。」
話說到這裡,矮胖者也終於完了手頭的工作,把野狗破開的肚皮重新合了起來。
下一秒,本該已經死去的野狗忽然就轉了轉眼睛,繼而利落地翻一躍。
「汪!汪!」;
犬吠聲迴在房間中。
「欸,真乖。」
矮胖者笑著,手了兩下野狗的腦袋。
片刻之後,他又轉過了頭來對著高瘦的男人問道。
「你說,咱們的第一個靈異故事,就做人面犬怎麼樣?」
「你這傀儡,它能引起恐慌嗎?」
「放心吧,雖然我的傀儡只有最基本的智力,但是它們,可都是很強的哦。」
……
「咳咳。」
靈能管理的臨時據點,白貫吉看著桌面上的報告,突然咳嗽了幾聲。
等他攤開捂在上的手時,裡頭顯出來的卻是一片鮮。
「隊長,你先休息一下吧。」
站在一旁的下屬皺著眉心,暫時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給白貫吉遞去了兩板藥。;
「沒什麼,都習慣了。」
白貫吉揮了揮手,顯然不想並就這樣休息。
現在的他,只要一停止工作就會覺得空虛。
因為除了工作,這個中年人的生活里已經是什麼都沒有了。
所以他更願意用忙碌來麻痹自己。
這樣起碼,還可以將無意義的生命投到有意義的工作中。
「人口篩查的況怎麼樣了,能查清楚,究竟是誰把安樂佛首給端菩薩廟的嗎?」
聽著白貫吉的詢問,下屬也只能無奈地回答道。
「暫時還不行,這些年,端菩薩廟經歷過好幾次翻修,但幾乎都是用來掩人耳目的。我們現在正在調查那幾家承包商背後的公司。」
「嗯,孩那邊呢,還安全嗎,怪異協同如果重視的話,恐怕很快就會有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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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接過了下屬遞來的藥片,白貫吉給自己倒了杯營養。
「目標暫時還是安全的,心理評估也仍在繼續,但是隊長,我們真的應該讓繼續留在學校里嗎。最近,已經有三名學生因其上的不幸而傷了。」
簡單地匯報了一下任務進度,下屬跟著小心地提出了自己的顧慮。
「有致殘的嗎?」
面無表地就著營養,吞下了五枚藥片,白貫吉眼神疲倦地復問道。
「那倒是還沒有。」
「那就先別管,讓姜生和楊默默儘量幫著制一下便可以了。那孩,現在不適合再經歷更多的變故。」
「我明白了。」
「呼,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先繼續查找怪異協同的線索吧,我們需要從源上解決這件事。」
「我了解了,隊長。」;
「嗯,去忙吧。」
沉沉地揮手示意了一下,白貫吉也低頭繼續審核起了資料。
然而越審核,他的神就越沉重。
怪異協同……
這些人的行事作風,為什麼總是會給我一種悉的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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