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懷姣側讓他們進來。

　　“什麽問題？”年長警站在他收拾整潔的客廳裡，他並沒有直接坐下，而是隨意掃視一圈周圍環境後，視線落到懷姣上，問他：“你一個人住嗎？”

　　“嗯，我一個人……”

　　“直接說吧，什麽問題報的警。”

　　懷姣原本打算給他們倒茶的作一停，有些局促地直起。

　　他長這麽大其實還從沒有報過警，此時面對兩個材魁梧的警時，難免到張，“是，是這樣的……”

　　“我三天前的一個晚上，好像被人跟蹤了……”

　　“為什麽之前不報警？”往下的話被警察打斷，懷姣有些楞地抬了下頭，小聲道：“因為，因為之前我、以為沒有事的。”

　　他被老警員一雙銳利的眼睛盯著，原本就有些慌的緒，此時更是放大到連說話都磕起來。

　　“沒事沒事，你別張，慢慢說。”從進門後就沒什麽存在的年輕小警員，看到懷姣一臉張得不行的樣子，開口安道。

　　“是出什麽事了，你才想要報警的呢？”年輕警緩聲引導著懷姣，朝他詢問道。

　　懷姣手指蜷了一下，道：“就是，這幾天晚上，我老是睡不好，總覺得……”

　　“臥室房間裡好像不止我一個人……”

　　第34章 跟蹤

　　事實上懷姣並沒有那樣確切的覺。

　　一切懷疑，都不過來是從那晚的跟蹤事件，和這兩三天出現的約異樣，胡推測出來的。

　　然而在面前年長警，看不出表的正肅目下，懷姣被他看著，局促之余不自覺就在想，如果不是很嚴重的事，把他們來好像只是在妨礙公務。

　　懷姣下意識誇大了說辭。

　　“早上起來的時候，每天都覺很難，有時候脖子疼有時候疼。”他蹙著眉，像在回憶什麽令他不舒服的容，繼續道：“連牙刷都覺被人用過了……”

　　年輕警員在懷姣說話間忍不住輕抿下出一點細微的厭惡緒時，將手上的記錄作一停，他抬起點頭，略有些不解地朝懷姣問道：“你是怎麽發現牙刷被人用過的？”

　　“如果是長期潛家中的慣犯，按理來說，這種家居件的擺放細節，一般罪犯都會很小心才對。”

　　他不是故意挑刺，而是從警校出來後，他曾多次協助理過類似的案件。

　　這類案件的犯罪嫌疑人，大都智商極高，格狡猾又謹慎，他們知被害者的每一個生活習，大到日常作息每日進出，小到家居件喜好細節。

　　像牙刷使用後這樣明顯的錯，實在見。

　　懷姣被他問的一愣。

　　他哪裡知道怎麽發現的，剛才所說的也僅僅只是從8701約向他的一點端倪中，推測而來。

　　“是味道……”懷姣小聲道。

　　明明心裡已經慌得不行了，他仍要保持住冷靜。

　　問他的警察從一進門就語氣和緩，就連此時也沒有對他擺出質疑的態度。懷姣不敢看他面前看上去年長的老警，只能覆著眼睫，朝年輕警員回道：“我刷牙時，能覺到味道不對。”

　　“嗯。”年輕警員聞言點了下頭，隨後問他：“我們能去你臥室和衛生間看一下嗎。”

　　“好，好的……”懷姣忙起讓開路，帶他們往自己臥室走。

　　8701給懷姣租的房子，除去客廳，臥室空間其實並不大，小單人的衛生間更是局促。他剛搬進來沒幾天，加上一心隻想著通關做任務，臥房裡一眼看去，除了床和櫃子上有些必要，其他什麽東西也沒有，看著十分空曠。

　　年輕警員先隨懷姣去看了衛生間。

　　兩個大男人在小小浴室的洗漱臺前，放置在鏡臺的黑牙刷，被旁警察拿起，他轉一圈隨意看了看，並沒察覺出什麽不妥。

　　懷姣張了張，正要開口時，就忽見這人拿著他的牙刷，湊近鼻尖，輕輕嗅了嗅。

　　然後對他道：“香的，是你用的牙膏的味道？”

　　“是，是的。”懷姣表呆了下，被人當面在眼前嗅聞品的行為，讓他多到點恥。

　　只是對方表正常，仿佛只是做了一次普通的案件調查。

　　“我沒聞出別的味道。”年輕警拿著牙刷，皺眉朝他問道。

　　懷姣不自覺耳朵發紅，囁嚅著，尷尬回道：“今天早上，我就把牙刷換過了……”

　　對方表明顯一頓。

　　大概因為年紀小，材高的年輕警員，並不似外面同行警那樣態度刻板，他提眉朝懷姣看了眼，好一會兒，才低聲快速說了句。

　　“聞你口水了。”

　　懷姣：“……”

　　我，我也沒想過你作那麽快啊，怎麽會有人拿起別人牙刷就聞啊！

　　“有什麽發現？”

　　三人站在懷姣臥室裡。年長警察已經查看過臥室包括窗戶、櫃和床底等，一系列容易藏人留下線索的地方。

　　他並沒有發現任何多余不正常的痕跡。

　　“衛生間沒什麽異常。”

　　櫃敞開著，證明裡面剛被翻看過，年長警此時已經有些不耐了，對他們來說，每天需要出警理的細碎事件實在太多，小到鄰裡吵架大到惡兇殺案，如果沒有實質的確切證據，像懷姣此類模棱兩可僅憑口述的不確定案件，他們一般都只是上門調查一番，走個過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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