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區附近已經出現失蹤案,懷姣甚至不確定這次是否跟主線有關,只是案件發生的太巧太頻繁了,才不過短短一周的時間。
【我應該問問嚴殊的,他一定知道什麽。】懷姣走進衛生間時,還在想著。
【確實,不過……】未完的話被懷姣突變的表打斷,8701頓了頓,問他:【怎麽了?】
懷姣臉上,鼻子眼睛都皺起來,無語道:【他真把我牙刷拿了。】
洗漱臺上除了一個漱口杯,其他空空如也,原本早上新換的白牙刷不翼而飛。
8701:【……】
——笑得想死。
——這個副本裡大家所有的打賞,全部拿來給老婆換牙刷了。
——這就是主題“失蹤”的由來嗎,覺一切都神起來了(
……
凌晨兩點,網頁顯示著S大論壇灌水區,搜索欄上零零散散的“援助際”、“中文系學生”、“夜”等幾個關鍵詞,顯示出屏幕前的某人刻意調查的痕跡。
所有相關容在昨夜過後,不知道什麽原因,隻一晚上差不多全被刪了個乾淨。
沈承遇坐在電腦桌前,頗有些煩躁地敲了敲鼠標。
“搞什麽……”
沈承遇覺得自己多有點病。他一直知道自己脾氣壞格差,但因為家裡有錢,從小到大不管在哪所學校裡,都扮演著校霸一類的角,揍過欺負過的人數不勝數,像昨天一樣當面把人罵哭的事,也不是沒發生過。
想起來還覺得奇怪,昨天球場上,懷姣出現的時機實在不合適,在他們眼中,S大秦也那傻有病一樣,比賽中場跟個男的拿著水瓶搞來搞去,兩人傻站在球場邊顯眼的要死。
沈承遇本來是沒注意到的,要不是邊幾個隊友眉弄眼嘿來笑去,他可能連懷姣是誰都不知道。
“就S大帖子上那個吧?正啊!”
“我說一個男的怎麽搞援助際了,這臉直男見了都要說行啊。”有人撞了下旁邊人肩膀,卻不小心到沈承遇。
正在喝水的人,皺著眉,一臉不耐,“幹什麽?”
旁邊幾人收斂了些。
過了會兒還是有人忍不住,道:“不是,秦也那跟那什麽姣好上了?”
“什麽什麽姣,懷姣,人家有名字。”
有人笑了幾聲,和沈承遇站得略近的高個隊員,似乎最喜歡這種外校的八卦新聞,他說話聲音大得沈承遇就是不刻意去聽,那幾句話都能直接往他耳朵裡鑽。
“百分之八九十吧,他們校論壇上還有秦也那比的洗地留言,笑死,合著是人老婆。”
“哈哈,他還搞男的啊……”
視線隨意往對面休息區瞥去,S大校隊唯一主力大前鋒,正把蓋在頭上過汗的巾,往人手上搭。
後面發生的事簡直混,沈承遇不是第一次砸到人,卻是第一次在賽場人把人砸到流鼻。
被迫中途下場,把明顯視線瞄,故意要跟自己獨的人,送去校醫室。
“你是那個嗎……”
誰聽了都要覺得有問題的話。
沈承遇都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麽,他當時完全可以在罵一句髒話後,掉頭就走。只是面前人表呆愣,一句話不反駁的遲鈍樣子,實在讓他火大。
被欺負走的時候,對方額頭上讓自己砸出的紅印都還沒消。
到底哭沒哭啊,怎麽被人罵了都不帶還口的嗎,他仰頭靠在椅背上,煩躁想著。
電腦桌前,被絞洗乾淨的淺圍巾,工整地疊在一旁。
沈承遇覺得這事多有點病,別人丟了的東西被他撿回來,還給人洗乾淨疊好。
更有病的是,現在午休時間,人來人往的S大校門口,拿著條圍巾等人的傻。
就是他自己。
……
不知道是不是裝了監控的原因,懷姣昨天一晚上睡得簡直不要太好,沒有聞到奇怪的味道,沒有多余不舒服的癥狀,頭一晚的牙刷也沒換新的。
周圍一切都好像恢復了一點正常。
除了出校門時,一眼看到靠在路邊車旁的沈承遇。
應該不是來找他的,懷姣皺了下眉,打算從旁邊繞過。
“喂。”
下午沒課,他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準備先去吃點東西然後直接回家。
“懷姣。”有人了他名字。
對方聲音特別聽一次就能分辨出,只是懷姣前一次實在讓這人罵怕了,聽到他聲音的下一刻,隻想馬上就跑。
“你躲什麽?”拿著手機的手腕被抓住。
懷姣擰著眉,臉上出的一點不適表,讓對方一下松了力道。
遞到面前原木的紙袋裡,整齊疊放著一條淺的圍巾。
是那天籃球賽自己戴的那條,只是當時沾了點,被他嫌髒丟掉了。現在大概被洗過,上面還帶著一些淺淡的洗香味。
沈承遇不是很好說話的格,更不是好商量的人,所以等懷姣被人捉著手腕拉上車時,都沒想過怎麽反抗。
他心道,大不了再罵我一頓好了,反正之前救過我一次,只要不揍我,都不算太虧。
“前天的事,是我不對。”
突兀的模糊道歉聲,讓正七八糟想著事的懷姣,表一頓,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比昨晚低調一點的銀跑車,在校外不遠的一個寬巷裡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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