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半夜的時候,屋外傳來了木門扣響的聲音。
床上的人迷迷糊糊快要睡著,聽到聲響時半閉著眼睛,並沒有下床去開門的打算。
“小姣,小姣,懷姣!”
手下又敲了兩聲,門外那人見仍沒有人來,以為屋裡的懷姣還在生氣,索換了道門到房側木窗,敲了敲。
木窗挨著床,懷姣被那響在耳邊的“叩叩”聲擾得煩躁,忍無可忍下終是趿著鞋往門口走。
“幹什……”
門閥上打,木門剛往裡拉開的一瞬,站在屋裡的懷姣就讓人衝抱了個滿懷。
白天正經守禮,喂飯掃屋照顧人,像個鄰家好哥哥一般的黑皮男人,等天一黑,四下無人時,半夜敲門叩窗的,摟著懷姣小腰抱著人就往屋裡推。
——哦豁!牛啊牛啊!
——我白天瞅著這人就不是什麽正經牛!
——嘶——老婆這小白腰,嘶,這大黑手又又的,嘶,二牛哥還是會啊!
懷姣被男人突如其來這一出嚇傻了,等被人拱到床上了才想起反抗。
夏天的服穿得單薄,懷姣上一件小短袖松垮掛著,在外面的細胳膊瘦,個趕個的白,他之前吹了空調,雪白又涼爽,像玉浸了寒水,著頂天的舒服。
“今天小姣好聽話,吃飯乖乖的,還會自己走路……”男人在床上捉著懷姣一雙手,在他脖頸邊蹭。
懷姣曲手抵著他腦袋,額上都冒出點汗來,了聲“哥”。
“唉,好聽,小姣今天又漂亮又乖。”
“中午喂飯就想抱抱小姣了,怎麽會這麽可。”
懷姣:“……”
他正僵無語時,長相俊帥的黑皮男人,就哄他一般,忽地抱著他說:“村長讓我後天去鎮上接那幾個大學生,我把小姣一起帶著好不好。”
懷姣推搡掙扎的作,在男人說出這句話後,猛然停了下來。
第59章 溶怪影
那雙覆著厚繭的寬大手掌,一路從腰側逐漸到懷姣外的肩膀上。
懷姣天生皮白皙,還得很,男人一隻手掌便能握住他泛著的整個圓潤肩頭,懷姣躲不敢躲,被他摟著又又的,肩上白都被那雙黑手得陷下幾個指窩。
這邊他渾皮疙瘩直冒,旁邊王二牛卻是瞪大了眼,鼻都差點冒出來。
王二牛敢肯定,他以前對懷姣絕對沒有產生過任何一非分之想。
兩人關系簡單純粹,親如兄弟,且一直以來從來都是懷姣主粘著他這個鄰居哥哥的。
過去二十年到今天中午為止,一切都是非常正常的。
九月正夏的風有些燥熱,王二牛中午喂過懷姣吃飯後回家打掃了下屋子,他收拾完,一熱汗再去找懷姣的時候,路過他院子裡敞開的一扇小窗。
他當時就側頭多瞟了那麽一眼。
黃木小窗半開,屋簷遮著烈日,屋裡涼席上,橫躺著一個細皮的漂亮小鬼。
四十來度的大日頭天,只是午休一會兒上都熱得冒汗,背對他的那人,細白後頸上明汗珠洇著黑頭髮,粘幾縷,隨後被水蔥一樣的一隻細手開,扇了扇風。
明明不是多邊骨的作,屋外王二牛看到的那一瞬,卻呼吸猛頓,滿腦子都是。
,好他媽。
那隨著手風滾後領的兩顆水珠,剔的都不像是汗,反倒更像是,小荷尖尖上的水。
人白天都還正常,一到晚上就容易多想。
王二牛躺在床上,左右反覆翻幾道,怎麽都睡不著。
屋黑暗,睜眼是漆黑一片的橫木房梁,閉眼卻是白花花的雪白頸,還在淌著水。
男人忍無可忍,噔一下坐起,鞋都沒穿穩就直往隔壁奔。
懷姣可粘我,他膽子小睡覺怕,我陪他,他肯定高興。
大門敲了幾下沒人應,黑皮的男人站在黑夜裡整個人要陷進去一般,他滿臉急地踱步往窗口走,心裡盤算著敲三聲再沒人應,他就翻窗進去。
還好沒蠻乾,黑皮男人箍抱著懷姣,忍著鼻腔意回想著。
“以前上有這麽白嗎。”他嗅著懷姣上朦朧香氣,恍惚說了句,“比豆腐還白。”
懷姣:“……”
懷姣抵著他不讓他抱自己,男人個子大他一圈不止,又黑又壯,摟著懷姣時像抱著隻白兔,手下時不時還要薅他一把,肩膀頭手臂。
“熱……”懷姣戰戰兢兢扮演一個十二歲小朋友,反抗都著力不從心。
“熱嗎,我看看出汗沒。”擺被開,男人作快速地順著揭開小,手往懷姣服裡鑽。
他手上全是繭,又大又燙,著懷姣脊骨突出的冰涼後背,了下。
然後作自然,又漫不經心地將手往前了。
懷姣隻覺得側一麻,接著反應極快地收回胳膊夾住了對方放的手。
他僵,上磕道:“不、不熱了。”
……
村裡人都起得早,五點多一點,懷姣就覺到旁男人起了床,他迷迷糊糊的讓人了把臉蛋,還沒睜開眼就被對方止住。
男人著他的臉,低聲道,“再睡會兒,我去給你煮粥,一會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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