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頭一晚單馳就趁王崢不注意,再次將洗完澡的他堵到了小隔間門口。
“明天不準睡懶覺,王崢走了你就馬上收拾好,聽到沒?”
懷姣裝傻,點點頭又搖搖頭,問他:“為什麽?”
“別問,帶你去山上玩,明白?”自從清楚他能聽懂話後,單馳跟懷姣說起話來就不太客氣了,每個字都是連哄帶騙的,也不管他接不接。
懷姣懶得多說,就徑直點了點頭。
這晚幾人休息得很早,臨睡前懷姣還翻出了上次穿過的長長,打算明天去裡之前換上。
第四日早上,王崢安頓好懷姣,甫一出門,單馳幾人就快速整理好所有的東西,帶著剛吃完早飯的懷姣上了山。
……
十多公斤重的登山包,人手一個,兩個生的包稍輕些,除了必備的食和救生用品外,並沒有放什麽多余重。
隊伍裡短發生隻來過一次就規劃好了路線,懷姣讓他們帶著,徒步走到山頂都沒覺得多累。
直徑好幾米的漆黑口,坐落在山頂一巨石旁。
底幽深,周圍掛著不知名的植藤蔓,層層疊疊往下墜著。
幾人顯然對下很有經驗,選好固定點,保護繩打八字結,沒有多余的流,單馳系好繩結就第一個跳了進去。
懷姣第一次看到這種場面還有些張,口邊剩余幾人打著強手電,盯著裡的單馳。
不過兩分鍾就到了底,安全繩被解開,底下和上面看到的景象差不多,枯葉墊底的碎石面,鞋底踩上去厚實松。單馳拿著手電筒快速在繞了一圈,發現不止一個隧道後,隨即跟幾人傳遞信號。
“有路,直接下來。”
懷姣表張,哆哆嗦嗦讓於汶清給他扣上繩子。
束在腰上的安全繩勒得很,鎖扣抵著小腹往下繞過大兩側,於汶清半蹲在懷姣面前,扶著他的,邊系邊皺眉訓他道:“你抖什麽,單馳在下面接著,摔不死你。”
懷姣這兩天除了單馳之外,倒是跟他接最多,這人除了毒一點沒個好臉之外,其余時候對懷姣還算過得去。
於汶清拉著懷姣讓他背對著口往裡跳,懷姣雖然怕但也不想多浪費時間,底下單馳在仰頭著他,懷姣眼睛一閉,深吸一口氣,抓著繩子就跳了下去。
腳下失重的那一刻,腰間和大上的繩索也徒然繃。
紅白相間的尼龍繩勒著薄薄一層腰,懷姣從沒驗過這種狀況,見單馳下去還以為很輕松,等到自己時才覺得痛苦。幾半指的繩索承擔了的所有重量,下墜時,大側都被細繩勒住。
他一的,讓繩子磨得又痛又麻。
還沒到底就讓單馳抱住接了下來。
繩扣被解開,單馳抱著他,問道,“哪裡疼?”
懷姣擺了擺頭,抿說不出口。
他蹲在地上緩口氣,等待其他幾人下來。兩個生隨其後,接著是於汶清和胖子,最後一個才是口罩男。
幾人下來後並沒有貿然行,而是非常謹慎的先在坑觀察了半晌。坑底石壁上除了藤蔓還有覆著不青苔,上去一片膩。
“這裡水流應該不,氣很重。”
“活水的話倒是好辦,順著水路都能走一圈。”高馬尾的漂亮生,說話間走到坑靠右側的一個隧前。
裡漆黑一片半人來高,是站在口都覺得仄。
生卻毫不畏懼的點燃手上打火機,彎腰往裡走了幾步,幾秒鍾之後,退回來,皺眉道:“這條死路,裡面氧氣不足。”
打火機的火苗在進去幾步後就熄滅了。
底就兩條路,此時排除一條後就剩另一條。
懷姣隻往另一邊口一眼,表就變化了一瞬。
比右側半人來高的隧還要嚇人些的一條路,此時懷姣蹲坐在地上,視線都不能與之平齊。
那口狹小連接地面,隧彎彎拱起一個弧度。
像為某種大型開設的道路一般,正常型的人類如果想要進去,就只能趴下伏地進。
“我靠,又是胖子歧視。”隊裡的胖子怪一聲,憤憤扔下背上的背包,“於汶清你待會兒給我拿包,我打頭進去。”
於汶清“嘖”了聲,撿起他的包,“肚子收著點,別堵我們。”
隧拱起的弧度不高,瘦一點的生還能背著包爬進去,像單馳和口罩男這樣型的高個男人,想要進去就只能把包取下,推著往前走。
“我最後一個進去,你一會兒趴我前面。”單馳取下自己的包,將懷姣扯到一旁。
正式進溶之前,每個人手上都分配到了一個手電筒和一點應急的食,懷姣沒有背包,除了手上拿著手電筒之外,單馳還給他子口袋裡塞了好幾塊巧克力,表認真待道:“不要當零食吃,如果我沒顧上你,肚子了再吃。”
懷姣乖乖點頭。
隧邊,胖子將衝鋒外套拉鏈拉,叼上手電就率先趴了下去,他吸著肚子,作卻十分靈活,伏行幾下就鑽進了裡。
“怎麽樣,裡面通氣嗎?”於汶清蹲在口問了句。
裡手電筒的白照得很遠,胖子的聲音伴著隧道回聲,悶悶傳出來,“空氣充足,有水聲,能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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