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古歐洲的驅魔儀式,逐漸演變為牌桌上的“鬼牌”。
桌上四個玩家,各自分到一組牌,按照左手或者右手的順序,每人流從邊玩家的手牌中,取一張,和自己手裡的牌組對子,扔回桌上。
最先把牌扔的,就是贏家。
撲克牌分四種花,總共五十二張牌,每一張都能組對子。
隻除了唯一一張例外。
那就是撲克牌中的第五十三張,代表古怪和特立獨行的,小醜。
而最後拿著那張小醜的,就是遊戲的最終輸家。
懷姣作為隨機中的第一個玩家,按照逆時針的順序,在他左手邊的伊乘風蹙眉的一組手牌中,出了他今晚的第一張牌——
那張黑白底,英文字母寫著JOKER的,唯一小醜牌。
第197章 遊
起手第一張就到“鬼牌”,也許足以說明今晚他和伊乘風的運氣,都不怎麽好。
懷姣看到撲克牌上悉的小醜圖案時,表都輕微變了一下。
他很難不聯想到某個最擅長玩紙牌魔的討厭魔師。
鬼牌的玩法,比起其他的撲克牌遊戲,既沒有什麽專業技巧也不太看運氣。想要獲勝,唯一比較看中的,大概只有持牌玩家的表管理。
而考驗的就是他們的演技,和心理素質。
這些恰恰都是懷姣所缺乏的。
他拿到第一張牌後,臉上微變的細小表,讓牌桌上一直盯著他的另外兩個玩家,幾乎同時笑了一聲。
懷姣手指著牌,被他們嘲笑似的短促笑聲,弄得一張臉由白又轉紅,眼皮垂下來,回的牌也忘記打,隨便進自己的手牌裡,扔出手中原本的對子。
接著到右手邊的玩家他的牌。
和他們還不算太悉,勉強只能稱得上合作關系的夾克男,修長的手指,挑弄一般,從左到右拂過懷姣的牌面。
最後停在那張小醜牌上。
懷姣盯著他搭在自己牌面上的手指,有些張地了手上的牌。
“放松一點,小朋友,你的表都要被看了。”
男人似笑非笑地盯著懷姣,輕松走了那張鬼牌。
懷姣簡直松了口氣。
面上出一點略帶激的微小表,回看向對方。
夾克男挑了下眉,鬼牌拿到手後,將手裡的牌摞回一摞,快速洗一遍,再展開。
懷姣這時才反應來過來剛才他都沒有洗牌。
夾克男教導一般的舉,似乎引起了對面年輕富二代的注意。
他單手撐著下,斜眼看向兩人,臉上面無表,用空出的左手隨意從夾克男的手上,出一張牌。
懷姣試圖去觀察他們,但是不知道是他們心態太好還是演技太好,懷姣從他們的臉上什麽都看不出來。
桌上已經被扔了幾組對子,伊乘風拿到牌也扔了個對子出來。
遊戲再次到懷姣這裡,懷姣和伊乘風在眾人眼皮子底下,沒辦法太過明目張膽地做小作,只能盯著對方的手牌,隨意又小心地,出一張。
黑的小醜笑臉,像在調侃懷姣的爛手氣。
“……”
他實在是藏不住表,這次連伊乘風都忍不住皺眉看向他。
懷姣手指發僵,抿著,混了一下自己的牌面。
夾克男看了他一眼後,從他手中走了一張無關要的紅心6,又扔出一對。
鬼牌的遊戲進行得很快,桌面中心已經堆滿了對子,眨眼間所有的人手上都只剩下零星的幾張牌。
夾克男運氣好,第一個扔完手中的對子,離遊戲。
他靠在椅背上,看向懷姣手中還剩很多的撲克牌,忍不住笑道:“你好像跟你小男友的運氣差不多爛。”
懷姣:“……”
伊乘風的表不算多好,但在聽到他一聲小男友時,還是稍微放緩了些,隻抬眼瞥了他一下,“你囉嗦。”
男人挑眉收聲。
又一分鍾過去,伊乘風僅剩的兩張牌也丟出去,第二個結束遊戲。
這一局不出意外,懷姣著手中唯一一張小醜牌,為最後輸家。
面前平分的籌碼,瞬間了三分之一。
不僅是懷姣臉發白,伊乘風也同樣表難看。
桌上只有贏了遊戲也依舊面不改的富二代,和明明與他們籌碼平分,卻毫不張,甚至面帶笑意的夾克男。
“繼續嗎?”年輕的莊家,角細微挑著,朝他們問道。
懷姣張了張,看向伊乘風。
“繼續。”伊乘風冷著臉道。
如果第一賭局,還能說是懷姣運氣不好的話。
那麽從第二開始,就好像見鬼一樣,無論他怎麽觀察別人臉,怎麽仔細挑選,那張畫著小醜像的鬼牌,都會莫名其妙的被他選中,兜轉一圈後,再次回到懷姣的手中。
其中好幾次,桌上的伊乘風已經毫無顧忌地放水,在懷姣挑選到那張小醜牌時,他手指輕微攥,明示一般,不讓他走那張。
只是這樣也本沒用。
牌桌上陣營明確,除了莊家之外,他們三個屬於同夥。雖然保險,但也如同捆在一繩上的螞蚱,只要牌不過手,就無法到莊家那裡去。
富二代的運氣不算多好,只是偏偏伊乘風和懷姣的手氣更差,走的牌總是又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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