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1、小心機
睡在他的攻陷下逐漸剝離,出雪白盈的。
沈靈枝看似生得纖細,該長的地方毫不含糊,即便平躺下來脯也呈漂亮渾圓的山包,頂端微翹,跟的人一樣青甜又俏皮。
程讓埋口,力道卻極輕,仿佛在優雅地品嘗甜品,只是親一親,含一含。
看到自己脯像滾燙的白豆腐細細哆嗦,怎麼也停不下來。
「沈小姐,這個力度可以嗎?」
他冠楚楚,像專業的按師詢問意見,裡卻半含著尖。
冠禽四個字被他演繹得淋漓盡致。
想讓他用力點,心的恥又在作怪,咬著,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
程讓的手到部,微微使力讓部懸空,有節奏地弄兩瓣,不時往外掰開,又往裡,清晰覺到私和後庭在他的作下持續擴張收,綳一條漉漉的綫,卡得更加麻難。
如果說剛才只有七想要,現在已然被推到九。
的理智咕咚咕咚燒漿糊,急急息,所有集中在他充滿力的,偏偏這會兒他又問,「沈小姐,這樣的力度呢?」
腦子裡的漿糊瞬間把淹沒,攥住他袖,握小拳,像抓著救命稻草。
「大……大力點……」
程讓作一頓,「這樣?」
他重新含的尖,用吸出的力量吮吃。
「唔……」
電般弓起上,像把自己盡數送到他裡,被大肆拍打,快迸濺,從來不知道自己有傾向的一面。拉綫私,快像滋滋燃燒的導火綫,卻始終無法引高的煙火,可是程讓完全沒有褪去子的意思,手部綫條乾淨而克制。
好難,快瘋了。
「沈小姐是哪裡不舒服?」
程讓的聲音還是那麼舒緩平靜,手從部挪向雙臂,按手掌的位。
失去上激烈的,巨大的空虛鋪天蓋地而來。
「沈小姐,告訴我你哪裡不舒服,我都會滿足你……只要你說出來。」
程讓言語間多了幾分微不可察的哄。
他像純潔無瑕的天使引,即便前方是深淵,也再無理智可言,滿腦子只想著吃掉他,把他的手牽向心,地道,「這裡……」生怕他曲解,還把他的大掌使力了,「裡面……」
熱的,貪婪地膩著他指腹。
程讓隔著子輕刮貝,眼眸漆黑,「確定嗎?」
「唔。」
耳邊傳來布料窸窣聲,下一涼,已然不著寸縷,跟著碩大的圓頭抵在私,像燒紅的鵝卵石,又又燙。他在膩的細來回幾下,蹭了蹭,然後下腰緩緩一沉,立刻覺到私被大大撐開,毫無阻礙把填得滿滿當當,酸脹的同時漾開一種奇異的滿足。
程讓不不慢送,大掌細細大,無意般把兩分得極開。
兩瓣貝鼓鼓的,吸嘬青筋虬結的,藏在中的花核因爲兩分張暴在空氣中,紅腫,被男人的恥不斷剮蹭,像要被撓哭似地直哆嗦。不過送幾個來回,他的掛滿孩的。
好酸,好漲。
沈靈枝兩手揪著枕頭,辨不清此刻的覺,明明是該滿足的,卻總覺得哪裡不夠。
在畫著圈送攪,頭撞擊某個敏點,多重刺激下讓猛然升起一種失,慌慌張張想夾,卻因爲他按的手彈不得。
只能張求饒,「別……別攪了……」
「沈小姐,這個力道不喜歡嗎。」
他居然還有閒角扮演。
忍住被過多快折磨出的音,搖頭,「不要磨,直接……直接點……」
快不了了,真的快尿了。
「好。」
程讓覆在上由上往下送,不會到,卻在作中讓到他堅實火熱的,地。他果真沒再攪弄,微微加,開始撞出啪啪悶響,沈靈枝本以爲失就此消失,不曾想這只是讓他換了個方式刺激敏點。
等現時爲時過晚,泥濘的私溫度節節攀升,碩大的頭如雨點般短距離頂弄深,裡裡外外哆嗦一片,渾過電般麻綳,除了纏住他完全說不出話。
不要了,真的快尿了。
「嗯、嗯、嗯……唔……」
伴隨沉甸甸的拍打聲,像被拋到雲端,弓起纖腰,腦中陡然炸出大片白,痙攣的私如失般噴濺出大片明的,打男人的小腹和恥。
居然吹了。
強烈的高還在持續,程讓卻毫未停,將一條掛到肩上,讓的私更加合他下,毫無保留承他的攻占,頭漲大半圈,就著水汪汪的加,把部分泄出的水堵在。
高的餘韻將酸脹放大,下含著又又的,抑制不住被猛烈狂催化出哭腔,「程讓……別……」
不要了,太多了。
程讓摁平坦的小腹,不聲讓更更敏地吸附他。
「沈小姐,特殊服務一旦開始就不能中止。」
理智溫和的嗓音,下卻做著兇猛之事,這不像以往溫的程讓。
無助地抱著他後背,在他集霸道的進攻下再次衝上高,私痙攣收,與此同時他低哼了聲,頭抵著宮口連續噴出濁白的濃漿。
「唔……」
他了很多,淪陷在快痙攣中,抱著程讓遲遲沒緩過神。
程讓很孩的親近,就著結合的姿勢抱去浴室清洗。
誰知幾步下來再度槍走火,迅漲大堵著孩私,角扮演中的程讓總是侵略十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沙,大被控在他腰間,房間重新響起纏的啪啪聲和孩嗚咽般。
最後一華孩,一切總算風停浪止。
沈靈枝累得昏睡過去。
程讓凝視緋紅安寧的小臉,輕緩溫地笑了,「枝枝,其實酒裡沒有下藥。」
他只是在晚餐甜品裡加了咖啡,他的按也僅僅是增強的,沒有任何東西干涉的舉。今晚的事看似是他起頭,實則由主導。
所以,枝枝幷非隻喜歡哥,對他也是有覺得。
什麼時候才肯承認呢。
另一邊,傅景行獨自一人抱著被子瞪天花板,氣得徹夜難眠。
,一失足千古恨啊,那個程醫生果然老巨猾,搶先一步跟枝枝扮關係就多了宋姨這個神助攻。真是狠啊,居然讓他連枝枝的面都見不著了。
不能再這麼下去了,再這樣下去老婆都要涼了!
傅景行翻來覆去一整晚,終於琢磨到頂好的法子。
第二天一早他抓了把糟糟的頭,睜著黑眼圈飄到宋姨面前。
宋姨果然被他不人不鬼的模樣嚇了一跳,「哎喲小傅,你這是怎麼了?」
嘖嘖,年輕男孩就是氣方剛,估計被小刺激了,昨晚看作大片擼得腎虧。
傅景行不知宋姨心裡所想,出失般頽然的表,長嘆一聲,「其實有件事我瞞了您,對不起,昨天我是故意想破壞他們,我沒辦法放任他們獨,沒辦法看他們你儂我儂卿卿我我。宋姨,請別再讓我全他們,這對我是一種殘忍的折磨,因爲……我喜歡程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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