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男生、生多生，全憑天意，他無意強求。

為了建立這所謂的“橘氏大家族”，而過度勉強佐那子等人，使們損了子……這種混賬事，他可幹不來。

分娩有多麼艱難、危險，他今日算是見識到了。

事實上，他對自己的後代並無過大的期。

他只希兒們健康平安地長大，然後為一個勇敢、正直的人。

他對子嗣們的期，大可借用劉備的那句名言：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

……

……

幾日後——

秦津藩，新選組屯所——

“這個木箱就是‘照相機’嗎？”

原田左之助滿面好奇地上下打量眼前的巨大機。

“據說這個木箱能夠畫出細度奇高的畫。”

永倉新八在旁補充道。

“非也非也，照相機並非畫像，而是將畫面影印在紙上。”

冷不丁的，一名青年自斜刺裡躥出，熱滿滿地向永倉、原田二人科普。

此人正是土方歲三費心請來的那位攝影師，田本研造。

鼻樑上架著時髦的細框眼睛，腳上蹬一雙錚亮的皮鞋，儼然一副“西洋通”的扮相。

“‘影印’？”

永倉新八滿面不解地咀嚼這陌生的詞彙。

原田左之助直截了當地問道：

“你就是今日負責幫我們照相的攝影師吧？這臺機到底是怎麼畫像的，可以跟我解釋一下嗎？”

不難看出，田本研造對攝影一事抱有極大的熱。

眼見原田左之助對照相機興趣，他立時換上興的口吻，激四溢地說：“簡單來講，照相機的核心原理是小孔像。這一原理描述了當線過一個小孔時，會在另一側形源的倒影。在相機中，這個‘小孔’通常由凸鏡替代，以提高效能並減像差和差，從而提高像質量……”

他喋喋不休。

一旁的永倉新八早就出“啊？他在說什麼？我是誰？我在幹嘛？”的表。

原田左之助則是抱著雙臂，不時點頭，彷彿明白了一切。

待對方語畢後，他表認真地輕輕頷首。

“嗯，我聽懂了。也就是說，這臺機裡頭有可以自繪畫的筆，這筆非常厲害，不僅畫得很快，而且還畫得很像。”

“完全不對！”

正當原田左之助擱那兒折磨田本研造時，青登領銜妻小姍姍來遲。

隨著青登的到來，現場眾人立刻擁上前去打招呼。

“抱歉，讓你們久等了。”

土方歲三聳了聳肩。

“沒事，我也是剛剛才到。”

在同眾人做完簡單的寒暄後，青登扭頭看向不遠的顯眼機，即照相機。

當今時代的照相機……他還是第一次瞧見實。

他此前只在歷史老照片中看過這種古董相機。

早在好幾天前，他和土方歲三便計劃著請田本研造來為他們拍攝紀念相片。

怎奈何，佐那子和阿舞突然分娩，只能暫且擱置此事。

今兒的天氣很好，大夥兒無甚要事。

不僅如此，佐那子和阿舞都已恢復到能夠下地走路的程度。

故而青登直接拍板：就在今日，拍照！如此，在青登的號召下，大夥兒齊聚一堂，好不熱鬧。

……

……

在眾人的一致推讓下，青登及其妻小們率先上前拍攝全家福。

材高大的青登毫不意外地站在最後排。

佐那子和阿舞分別懷抱九郎和寧寧，與總司一起站在青登的前，三人排列一字型。

這對嬰兒已不再是剛出生時那副面板紅通通的、皺的醜陋模樣。

他們的面板舒展開來，同時也變白皙許多，逐漸變青登認知中的可嬰兒應有的模樣。

佐那子等人都是第一次拍照。

因此，面對那陌生的鏡頭，們都有些無所適從。

田本研造見狀，見怪不怪地喊道：

“不必張！很快就好！”

“在我喊‘可以了’之前，切記不要！”

說罷，田本研造埋頭鑽照相機後方的黑布之中，開始暗自搗鼓起來。

“好，不要哦！一……二……三……四……五……好！可以了！已經拍完照了，你們可以了！”

總司眨了幾下眼睛，眸中滿是不解。

“咦？已經拍完了嗎？左之助剛剛告訴我，這個木箱裡有很厲害的筆，不僅畫得很快，而且還畫得很像。沒想到這筆竟比我預想中的還要厲害，這麼快就畫好圖了……”

“啊啊啊！不要傳播錯誤的攝影知識啊！”

……

青登的全家福已經拍完了，接下來便是自由拍攝的時間。

土方歲三一個箭步走上前來，搶先一步說道：“橘，我們來張合照吧。”

青登自然沒有回絕的理由，點了點頭後便與對方一起移步至鏡頭的前方。

“歲三，我們要怎麼拍？”

“你坐在椅子上，我站你旁邊，如何？”

青登聞言，頓時直角。

我坐著，你站著，而且你還特地站我旁邊……這構圖，咋那麼像夫妻照？

據青登所知，同時期的西方拍全家福時就是這麼拍的，妻子坐在椅子上，有孩子的話就將其抱在懷中，丈夫則站在妻子的旁邊。

今日拍攝的這些相片，日後很可能出現在博館裡或歷史書上。

青登可不想被後世人懷疑他與土方歲三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私下關係……

於是乎，在青登的強烈要求下，他與土方歲三的合照變更為一起坐著。

只見他們並排坐在椅子上，雙岔開，左手按刀……二人的坐姿與氣勢，像極了雅爾塔會議上的“三巨頭”。

有了青登和土方歲三的帶頭後，其餘人不疑有它，懷揣著對這嶄新科技的好奇，他們紛紛擁上前來，踴躍照相。

“阿勝！小司！你們快來！我們仨來張合照吧！”

勇、歲、司三人的誼，自不必多言。

他們雖非親兄妹，卻也勝似兄妹了。

土方歲三話音剛落，總司便立即樂呵呵地奔過去。

近藤勇略作躊躇，隨後不不慢地邁步大步，移至土方歲三的側。

“……阿歲，你在搞什麼？”

近藤勇低聲線，以只有他與對方才能聽清的音量低聲道：“今日的你，總給我一種很反常的覺啊……”

土方歲三微微一笑，以同樣低沉的音量回複道：“阿勝，你多慮了，我並無別的深意。快站好吧，別讓攝影師久等了。”

“……”

近藤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言，默默站直子。

總司開眉展眼，土方歲三抿著微笑，近藤勇板正面孔——兄妹仨拍了張中規中矩的合照。

近藤勇和總司前腳剛退下，後腳土方歲三再度吆喝：

“愣頭新！左之助！你們快過來，咱哥仨也來一張合照！”

對風月場所有獨鍾的土方歲三，帶壞了永倉新八和原田左之助，三人組“嫖客三兄弟”，時常結伴出遊廓——這事兒如今已新選組的一則趣聞。

在土方歲三的呼喚下，永倉新八和原田左之助雙雙移步至其左右兩側。

看著興致地跟人合照的土方歲三，靜候在旁的近藤勇緩緩沉下眼皮，表嚴肅，若有所思。

**************求月票！求推薦票哇！（豹頭痛哭.jpg）

今日是久違的6500字大章哇！經過昨日的豹萎，豹豹子重新豹振啦！（豹嗨.jpg）看在豹豹子重新豹振的份上，請務必投月票給本書哇！（流淚豹豹頭.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