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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第898章 雪夜襲安口!奇襲開始!【4700】

在德川家茂的高下,縱使百般不願,他們也只能著頭皮帶兵參戰。

被強著來打自己本不想打的仗,指他們能有什麼好臉,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當然,青登也不會對這些傢伙的戰力、積極抱以過高的期

青登對他們的要求就只有一個:別拖後

只要別拖後,他們是要當氣氛組,還是當個純粹的小明,青登都懶得搭理。

在做完簡短的開場白後,青登斜過眼珠,看了旁的山南敬助一眼。

對方心領神會地輕輕頷首,然後騰地站起

“在下秦津藩家老、新選組總長,山南敬助。”

“接下來,請容在下來主持本次會議。”

“諸位,請看。”

他說著手指向橫亙在眾人面前的長桌。

只見桌上擺著一個以黏土製的立地圖。

早在許久之前,青登就員了以山崎烝為首的一大批銳忍者,命他們潛長州,刺探地形、資供應、軍隊調配、人員流等重要報。

雖然長州極力嚴防忍者、細作的滲,不惜在各個關隘設立哨所,嚴查每一個境人員,但在這個沒有衛星、監控等先進科技的落後年代,要想完全封鎖一個藩國,談何容易?

儘管備嘗艱苦、危險重重,但山崎烝等人也不是吃素。

過虛造份、混商隊、翻越大山等多種手段,他們中的不人順利潛長州境,對長州全境展開地毯式的探查。

以土方歲三、山南敬助為首的“參謀團”據他們傳遞回來的種種報,最終功做出這個細的立地圖。

這份地圖的細程度,堪稱驚豔。

河流的走向、城池的位置……各個要害位置,全都標識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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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南敬助的指引下,現場眾人紛紛轉視線,看向面前這個集合無數人心的立地圖。

接著,不人輕蹙眉頭,面

原因無它——長州的地形實在太過險峻!

日本近八的土地是山地、丘陵。

僅有的那三片大平原——大坂平原、濃尾平原、關東平原——全都分佈在京畿與關東。

反觀西國,以“地無三尺平”來予以形容,實不為過,幾乎沒有一塊麵積稍大的平原。

京畿以西至下關海峽,橫亙著名為“中國山脈”的巨大山系,只有瀕海的狹長地帶稍微平坦些。

長州藩就位於中國山脈的最西端。

層巒迭嶂的中國山脈是一座天然的要塞。

坐落其中的長州,無疑是一座易守難攻的“山國”。

出於此故,長州的陸上通相當閉塞,與外界相連通的、能夠走人行馬的道路只有寥寥幾條。

這固然很影響商業往來、經濟發展,可若換個角度來考慮,這對軍事乃是極大的利好!

僅需部署很的兵力、守住最重要的那幾要地,就能保全整個藩國。

於是乎,長州藉助地利之便,在邊境線最關鍵的五通要道分別建立了被統稱為“五境”的五關隘:藝州口、石州口、大島口、小倉口、萩口。

其中,藝州口就是與安藝相鄰的關隘,即青登等人目前所的這片戰場!青登一手擬定的“兵分三路,夾擊長州”的作戰計劃,便是讓三路大軍分別從藝州口、石州口、小倉口進軍。

“正如大家所見,長州境遍佈山地,實乃形勝之地。”

“儘管本軍坐擁的兵力優勢,但要想攻陷長州,也絕非易事。”

“切莫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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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南敬助不不慢地拿起手邊的細,一一指向地圖上標識的“五境”。

據目前已知的報,長州在‘五境’都部署了一定的部隊。”

“他們似乎已經預料到安藝口將是主戰場,故於此地佈下了最多的兵力。”

“近日以來,我們已派出大量斥候探查對面陣地的詳。”

憾的是,直至今日,尚未掌握其兵力及其統兵將領的份。”

“目前唯一確定的事,就只有對面的總兵力絕不於2000人。”

說到這兒,山南敬助停了一停,隨後換上凝重的口吻。

“說來奇怪……對面陣地的火把數量遠遠低於我們的預期。”

“安藝口的陷落與否,在很大程度上決定著長州的存亡。”

“明明是死生之地,兵力卻這般……著實讓人費解。”

山南敬助話音剛落,一旁的永倉新八便試探地問道:

“這會不會是長州的疑兵之計?”

他前腳剛說完,後腳就收到土方歲三的反駁:“‘疑兵’?長州有何必要採用此計?”

“古往今來,採用疑兵之計的軍隊,無非就是兩種況。”

“一者是假裝兵力很多,以起到虛張聲勢的作用。”

“二者是假裝兵力很,以引敵軍冒進追擊。”

“從現狀來看,長州不符合上述的任何一點。”

藤堂平助接過話頭:

“那……他們會不會是把主力部隊都收排腹地,打算在腹地跟我們打決戰?”

土方歲三的不鹹不淡的話音又起:

“若是如此,那長州軍的指揮們未免太過愚蠢了吧?”

“地利是他們唯一擁有的優勢。”

“棄置大好地利,在地勢略微平坦的廣袤腹地跟我們打決戰?長州軍的指揮不至於蠢到這種程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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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歲三的這番話語使現場陷靜寂。

確實。土方歲三方才所言,字字不假,句句不虛。

不論是從哪一個角度來看,長州的當前之舉,著實是讓人倍

再怎麼無能、再怎麼不知兵,“以地利抵消兵力差”的這點道理,總該知曉吧?為何不將主力部隊部署在邊境關隘,拒敵於國門之外?如此,雖無法保證勝利,但肯定能遲滯幕軍,給幕軍帶來巨大的麻煩。

關於長州如何取得本次戰役的勝利,青登協同土方歲三、山南敬助等人展開過極周的詳談。

商討過後,他們一致認為:別看幕軍佔據絕對優勢,但長州是有可能翻盤的。

其法子,便是拖!努力拖下去,努力求活,然後積極聯絡西方列強,讓他們介、調停。

從前,礙於幕府實行“鎖國令”,西方列強對這個遠東島國知之甚

出於此故,曾經還鬧出過“誤以為徵夷大將軍是國家元首”的外事故。這事兒一度讓朝廷無比憤慨。

現如今,“黑船事件”已經是11年前的事了。

對於這個遠東島國,西方列強已不再是一無所知。

他們知道這個島國於分裂狀態,有一個名義上的虛君、一個搖搖墜的中央政府、以及三百多個諸侯。

相比起一個整合起來的國家、民族,肯定是一個四分五裂的國家、民族更易控制。

換言之,讓日本一直於分裂狀態,無法形合力,這才符合西方列強的利益。

尤其是歐洲的“超級攪屎”英吉利國。

幕府近年來跟法蘭西國走得很近,不僅買法國裝備,還請法國教,這讓英國很有意見。

因此,英國很有興趣找幕府的晦氣,給幕府添麻煩。

若論如何搞一個國家、如何折磨一個民族,英國人稱第二,誰敢稱第一?

如果在路上踩到一塊石頭,那你完全可以懷疑這塊石頭是英國人放的——阿拉伯諺語如是道。

只要拖住幕軍,一直撐到西方列強介、施,那麼這局死棋還真有可能讓他們盤活。

縱使退一步來講,假若長州真打算在腹地跟幕軍打決戰,那他們也應該採取兩步手段。

第一步,發徹底的“焦土作戰”,增大幕軍的補給難度。

第二步,展開全藩總員,捨棄所有關隘與不重要的城池,將所有部隊都集合至腹地,畢其功於一役。當前的長州,就像是在“1或2”中選擇了“或”。

既未在邊境佈下重兵,又不像是故意示弱或集合兵力於腹地……搞不懂他們想幹什麼。

現場靜寂了約莫5秒鐘後,松平容保提出一種猜測:“那麼……會不會是因為長州的軍力已經無比虛弱?”

“我們目前所看到的部隊,已經是他們的全部戰力?”

“他們即使想往邊境增兵,也有心無力了。”

此言一出,帳許多人紛紛點頭,作贊同狀。

這個理由很站得住腳,令人信服。

傾舉國之力來攻,卻被打得丟盔棄甲,死傷甚重,國本搖——京都夏之陣,這場讓長州蒙巨大屈辱的戰役,距今不過2個多月。

長州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恢復元氣。

這般想來,將各支部隊在京都郊外送了個乾淨的長州,軍力虛弱得連守邊境都很吃力,倒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

就在這時,平日裡寡言語,可一旦開口就總能抓住重點、直切問題核心的齋藤一,冷不丁的輕聲道:

“……奇兵隊呢?奇兵隊可在此地?”

他這話頓時提醒了眾人——對啊,奇兵隊在哪兒?

事到如今,任誰都知道奇兵隊是長州僅剩的最後一支能打仗的銳部隊。

對於這支因“全面西化”與“不問出”而聞名的武裝部隊,新選組部一直視其為勁敵、重點關注件。

一旦奇兵隊覆滅,長州最後的機力量將徹底灰飛煙滅。

屆時,無兵可用的長州定將滅亡,無非就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換言之——遭遇奇兵隊的那一天,便是此次遠征的決戰之日!土方歲三扭頭看向山南敬助。

“山南,有奇兵隊的訊息嗎?”

山南敬助輕輕地搖了搖頭:“很憾,沒有。九番隊的隊士們已經傾盡全力,但……”

話至此,山南敬助適時地閉上,不再往下說。

正如他所說的,當前潛伏在長州各地的九番隊隊士們確實盡力了。

怎奈何……截至今日,他們仍未探查清楚奇兵隊的向。

莫說是奇兵隊了,長州的其他部隊——比如平民自發組建的各支“義軍”——的詳細作,他們也不得而知。

這也不能怪他們。

線上索寥寥的況下,於叢林佈的廣袤山地中找尋軍隊的蹤影……說得難聽一點,這實在是強人所難。能否有所收穫,全憑運氣。

冷不丁的,自打會議開始後就一直不說話的青登,這時終於開口道:

“……既然不知奇兵隊的去向,那就直接闖進對面陣地去瞧瞧吧。”

“倘若遭遇了頑強的抵抗,那奇兵隊就在我們的對面。”

“倘若來去自然,那奇兵隊就在別的地方。”

說罷,他扶著腰間的備前長船,不不慢地站起

“左之助,召集騎兵隊!”

……

……

是日,深夜——

天上的厚雲層並未因時間的流逝而變薄分毫。

冷風呼嘯,令人不襟,直打冷

雲,外加上這人的寒氣,彷彿隨時會下雪。

“哞……哞……哞……”

蘿蔔一邊低呢,一邊無所事事地以蹄子刨土。

不遠,青登將雙手籠進袖中,用自己的溫來烘熱雙手,以免手掌凍僵,確保自己隨時可以進戰鬥狀態。

忽然間,原田左之助自斜刺裡走出,走兩步,來到青登的旁。

“橘先生,各隊士都已準備完畢,隨時可以出發。”

只見青登的後,足足80名騎兵牽著馬、按著刀、整裝待發。

人也好,馬也罷,全都閉,口鼻間噴出半明的霧氣,渾散發出令人而生畏的肅殺氣場。

這80名騎兵全都是原田左之助從十番隊中挑細選出來的悍勇之士。

不僅手過人,通馬,而且全都沒有夜盲癥。

在封建年代,出於欠缺營養的緣故,罹患夜盲癥是一件很常見的事

“橘先生,你……真的打算夜襲敵營?”

原田左之助試探地問道。

青登莞爾,半開玩笑地反問道:

“怎麼?你怕了嗎?”

他話音未落,原田左之助便急不可耐地駁斥道:“我才不怕!”

“我是誰?”

“我可是‘不死的原田’啊!即使剖開肚皮也死不了的男人!”

“我只是太過興了,所以向你確認一二罷了!”

原田左之助的語氣中充滿強烈的自信——從其神態來看,他並沒有吹牛。

對於這場即將展開的夜襲戰,他確實是躍躍試,毫無懼意。

青登輕笑幾聲後,緩緩道:“我連部隊都集結好了,豈是來假的?”

說到這兒,他換上認真的口吻。

“若探知敵軍的虛實,沒有比自己親自闖一趟敵營,還要直接、準的方法了。”

這時,青登忽然覺視野微暗——右眼角被什麼東西給擋住了。

抬手一抹,再一瞧——原來是一小塊雪花。

“下雪了……”

他抬頭向夜空,無數雪花飄灑而下,恍如萬千鹽粒。

原田左之助脖子,道:

“怪不得今晚這麼冷……橘先生,天氣有變,要中止計劃嗎?據我個人的經驗,這雪一時半會兒停不了,而且還會越下越大。”

青登咧了咧,想也不想地回答道:“中止?為何要中止?”

“這雪來得正好!天助我也!”

“厚的積雪可以掩蓋我們的足音,正是展開夜襲的大好時候。”

“況且,敵軍大概怎麼也沒有想到吧,我們能夠冒著凜然風雪發起攻勢!”

“古有‘雪夜襲蔡州’,今有‘雪夜襲安口’!隨我創造新的歷史!”

說罷,他以矯健的手翻上牛,腳跟輕磕牛腹。

“我們走!”

“哞!”

一人一牛迎著風雪前行,徑直奔向那佈滿火把的敵營。

原田左之助與諸騎躍馬揚鞭,跟其後。

僅須臾,他們與夜融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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