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語彤眼尾微微泛紅,說道:“我要是不期待,就不會答應嫁給你。”
“我也期待了很久很久很久。”司徒卿也對說道。
說完,司徒卿就想要將李語彤帶走。
可是房間里的人立馬說道:“新郎還沒找到新娘子的鞋呢!得找到了才能將新娘子帶走。”
李語彤立馬出了自己的腳,說道:“鞋子我已經穿好了!”
而后對司徒卿說道:“我們可以走了。”
眾人:“????”
什麼時候將鞋穿上的?之前不都已經藏好了嗎?!!
司徒卿忍不住笑了起來:“好,我這就帶你走。”
說完,司徒卿一把抱起了李語彤,大步流星地往外面走。
等新娘和新郎都離開了以后,才有人忍不住小聲地議論道:“剛剛新娘子是不是也太主了?怎麼一點都不知道矜持呢?”
喬思沐正好路過聽到:“兩個互相喜歡彼此的人,還要矜持些什麼?”
那人沒想到喬思沐正好在這里,臉上頓時一陣尷尬:“對不起喬教授,我不是這個意思。”
喬思沐看向的眼神冷漠了幾分:“李語彤和司徒卿他們婚姻的事,他們自己最清楚,怎麼相才是他們最舒服最喜歡的,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外人,還是說兩句,不然一不小心會讓人覺得你眼紅。”
“不會了不會了。”那人連忙說道。
喬思沐淡淡看了在場眾人一眼:“你們有的人心里想的什麼我大概也能猜到一二,無非是覺得李語彤運氣好,家里落魄了還能攀上高枝,也覺得已經沒了娘家支持,所以隨便說說也沒什麼。
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們,語彤有娘家人,那就是我,懂嗎?”
眾人連連點頭。
這還有什麼不懂的。
喬思沐就是鐵了心要護著李語彤。
“喬教授放心,他們就是天造地設最好的一對,我們祝福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去詆毀些什麼呢?”
“就是就是,喬教授放心,要是誰敢置喙這一樁婚事,我第一個罵死他!”
聽著這些人七八舌的承諾,喬思沐這才淡淡地說道:“你們是說說而已還是真的這麼想,我不管,反正,如果讓我知道誰還有一些什麼想法,那就怪不得我不客氣了。”
眾人連忙承諾絕對不敢。
喬思沐這才滿意地離開了。
“呼……喬教授平時看著很溫溫和的一個人,嚴肅起來那也是真的嚇人啊。”
“不然你以為啊,如果一個只知道溫的人,能夠造出這麼一個偌大的商業帝國?真以為小孩子過家家呢?”
“不過喬教授對司徒卿和李語彤這一對新婚夫妻是真的在乎,又是送這麼大手筆的新婚禮,又是公開維護,看來以后,可不能得罪他們。”
“你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喬教授名下的很多產業都是司徒卿親自打理的,哪怕沒有喬教授,是司徒卿一個人,也能玩死咱們。”
司徒卿一直以來給外界的名頭似乎都是一個花花爺,可只有真正和他接過的才知道這就是一只狐貍狼。
心狠手辣心眼還多,一不小心就會掉進他的坑里。
喬思沐的商業帝國能夠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司徒卿起碼占四的功勞,這樣的一個人,又哪里是可以人人拿的柿子呢?
和別墅這邊純粹熱鬧的氛圍比起來,司徒家那邊的氛圍倒是顯得有些奇怪。
明明是大婚的喜慶日子,家里也布置得喜慶洋洋的,前來的賓客臉上也都帶著燦爛的笑容,司徒家的主人家們也在笑著,只不過這些笑容多有點奇怪。
那樣子,像是開心又像是不開心,說不上來。
不賓客大概猜到了是什麼事,只不過但凡是個聰明人就該知道這并不是說事兒的好機會,于是都只能假裝察覺不出來什麼異樣。
直到去接親的車隊回來,司徒家的氛圍才算是真正的熱鬧了起來。
“老爺,爺和夫人來了。”管家對司徒老爺子說道。
司徒老爺子聽著管家的話,卻沒有給出任何反應。
管家知道司徒老爺子的心結在什麼地方。
上一次的東大會,這些天司徒老爺子一直都放不下。
他至今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親自培養的繼承人,最后會變這麼的一個腦,甚至為了一個人這麼對他!!
司徒卿要是對司徒夫人和司徒治樊不客氣,他反而可以接,畢竟這兩個人平時和司徒卿的接就不多。
但他可是親爺爺啊,還是以前親自帶著司徒卿長大的親爺爺,結果到頭來還是比不過一個外來的人。
“這怕是爺這輩子唯一的一次婚禮,您待會兒難道不想喝爺和夫人給您敬的茶嗎?”管家試圖勸說道。
司徒老爺子臉上提不起任何的興致,一副毫無力氣的模樣:“我都是一只腳踏棺材的人了,還去湊這個熱鬧做什麼?”
“如果您不出現,外面的人只怕還不知道要怎麼議論爺了。”管家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道。
而后又說道:“我聽說,這段時間,爺為了公司里的事,幾乎天天都在加班,本來就瘦的人,這會兒更是直接瘦了兩圈。”
司徒老爺子握著扶手的手力氣下意識重了兩分,原本懶懶靠著椅背的也下意識坐起來了一些,只不過隨后又恢復了原來的模樣,冷哼了一聲:“那是他活該!!但凡他老老實實的按著我規定的路子去走,哪里就需要這麼辛苦?!”
“誰讓您了他在乎的妻子呢?說起來,這件事也還是得怪您。”管家突然說道。
司徒老爺子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怎麼又能怪到我的頭上?”
管家理直氣壯地說道:“那當然得怪您啊,您當年不也是這樣嗎,您難道忘了您當年為了可以娶到老夫人,都做了些什麼?爺和當年的您比起來,那就是小巫見大巫,而且,也肯定是傳的您,您說,這難道不該怪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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