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秦二爺氣勢瞬間弱了下來,脖頸間傳來刺痛,秦二爺牙齒都在打。
“本將軍是我們皇上特地派來跟著秦小姐的,一個月為期,要保證秦小姐安然無恙的回到大渝都城,若是秦小姐不能按時回去,或者秦家對本將軍出手,秦主便會立刻人頭落地。”
“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秦夫人聞言立刻開口,“凌將軍是嗎,你放心,可兒會按時回到大渝的。”
凌枯看了秦可兒一眼,放下了手中的刀劍,秦二爺立刻雙一倒在了地上。
“這幾日我一直在調查我爹昏迷不醒的原因,如今總算是有了些許眉目,所以特地把大家來。”
秦可兒臉認真極了,視線掃過一圈,最終定在了兒的上。
“小叔母,聽說你如今可是二叔的心尖子,包括二叔手里的一些鋪面也是你在盯著的,我竟不知秦家何時有這樣的能人。”
兒聞言扯了扯角,看不出有毫的慌之,“大小姐說笑了,之前都是夫人管事,我也沒有什麼能盡綿薄之力的地方。”
“如今二爺要管理府外大大小小的事務,我這才幫著二爺分擔一些。”
“分擔?”秦可兒神似笑非笑,“我看不是替二叔分擔,是在替你背后的主子分擔吧。”
“大小姐這是什麼意思?”兒的雙眼立刻紅了,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看著秦二爺,“二爺,大小姐這樣冤枉妾,妾實在是沒法活了......”
“秦可兒,你不要太過分了。”秦二爺立刻把兒擋在了后,“兒到底也是你的長輩,你就這樣不敬長輩?大嫂,你瞧瞧可兒現在還有什麼兒家的樣子?”
“長輩?”
秦可兒如同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一般,后的婢把昨日凌枯送過來的證據拿了出來,“二叔睜大眼睛好好看看,看看您這位枕邊人究竟在您不知道的地方做了多事。”
秦二爺聞言頓了頓,后的兒拽住了秦二爺的袖,“二爺,妾勢單力薄,若是大小姐執意要污蔑妾,妾也是什麼法子都沒有的。”
“兒說得對,證據是你找的,你自然也能隨意污蔑。”
秦二爺說罷看向長老們,“各位長老,我本以為可兒回來是心系秦家,誰知道竟然帶了一個大渝的將軍回來,還污蔑兒,我瞧著就是要把秦家弄一團麻,好讓大渝有可乘之機。”
長老們聞言眼神若有若無的打量著凌枯,竟然沒有一人出來為秦可兒說話。
“我兒不會隨意污蔑別人。”
只有秦夫人,毅然決然的站在了秦可兒的后。
秦可兒看著眼前這些昔日對和悅如今卻兩副面孔的人,出了一抹嘲諷的笑。
“二叔,你心心念念想生個兒子,為什麼小叔母遲遲懷不上呢?”
提到孩子,秦二爺明顯更為激。
;“小叔母背后的主子是不會讓生下您的孩子,若是不信的話,就讓裴芷來把把脈。”
“裴芷?”秦二爺的神明顯有些松,裴芷是裴家的人,自然不會向著大渝。
思及此,秦二爺回頭看向了后的兒,“兒,不如就讓裴芷給你把把脈,這樣既能還你清名,又能替你看看子。”
“妾自然是愿意的。”
兒想著裴芷是小主子,自然不會揭穿自己,于是也一口答應了下來。
“去裴芷過來。”
......
“子的確被下過毒,此生都不會有孕。”
裴芷探脈探了足足一刻鐘的時間,說出這句話后整個院子雀無聲,連掉針都清晰可聞。
“裴主把錯脈了吧?”
兒不可置信的看向裴芷,想盡一切方法給裴芷使著眼,可裴芷卻毫不為所,“我確定沒有把錯脈,側夫人,你這輩子都沒有辦法懷孕生子。”
“被下過什麼毒?”秦二爺開口,聲音里的冷讓兒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
“是混合的毒素。”
裴芷定定的看著兒,果不其然,在兒眼底看到了一抹絕。
“裴主的醫果然了得,就是不知今日死我,對裴主而言有什麼好?”此時的兒沒有再看秦二爺一眼,只一個勁兒的看著裴芷。
只見裴芷神淡然,“但求無愧于心。”
噗——
兒猛地吐出了一口鮮,混合的毒素,意味著必須要及時結束自己的生命,否則會到更為殘忍的折磨。
這就是主子的手段。
裴芷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兒從鮮活變得失去氣息,臉上已經沒有任何表。
“秦小姐,若是沒有需要我做的地方,我就先回去了。”
接下來秦可兒是如何理這一堆爛攤子的裴芷都沒有過問,只待在院子里不曾出來。
秦可兒這邊在準備揭穿裴家真面目的時候被凌枯攔下。
“為什麼不讓我說兒背后的主子就是裴家?”
“這是太后娘娘的意思。”凌枯攔在秦可兒面前,“只有這樣,裴芷才會和裴家真正分隔開。”
“什麼意思?”秦可兒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
“兒死了,裴堅肯定會收到消息。”凌枯扯了扯角,“但裴家卻沒有被曝出來,恰好裴芷在這個時候在秦家,你只需要把裴芷幫了你的消息散播出去,裴堅就不會再信任裴芷。”
一瞬間,秦可兒竟然有些同裴芷。
“好。”
見秦可兒言又止,凌枯再次開口,“放心,我們專門有人守在裴芷邊,不會出事的。”
“早日認清裴堅,對裴芷而言也是好事。”
“可這又何其殘忍?”秦可兒呢喃道,“就像我,得知了我爹永遠都醒不過來的真相,比我不知道還要難過千百倍。”
裴芷更甚,是被親人拋棄。
裴芷是在兒死后第三日啟程前往大渝的,快走到大渝邊界的時候,裴芷突然遇到了刺殺,一群訓練有素的黑人手持刀劍直直的朝著裴芷的馬車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