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組的比斗倒是比起筑基組來說正常得多。
當然,這所謂的正常指的僅僅只是前半段而已。
啟衡在整個金丹組選手之中同樣也極為顯眼,畢竟他這金丹初期也算是唯一一個。
只不過,絕大多數人此刻并不知道他與張依依的那層“兄妹”關系,只是同樣對于唯一的金丹初期反而抱以更大的關注。
畢竟有了張依依這個前車之鑒,誰都不敢保證,王家金丹組里會不會再出一個類似于“韓琳”那樣的狠人。
那樣的狠與修為無關,而是戰力強得令人發指
但啟衡偏偏相當坐得住,一路都呆在備戰區看著邊王家選手一個又一個的上場,已過半卻還是毫無上場的打算。
如此一來,這有意無意間的低調倒是漸漸讓人不再那般過度關注。
直到總共還剩十人之際,一直看上去都沒什麼存在的啟衡終于飛上了擂臺。
“王家,韓啟。”
不多不,四個必不可的字按著規矩報上,啟衡隨后大手一抓,一柄銀寶劍憑空出現,月如鉤、清冷如霜。
銀鉤劍是他修劍勢之際,師父贈送給他的劍,寶劍氣息與他十分契合,稱手無比。
“喲,又來一劍修”
此刻守擂的正是已經連羸三場的孫家金丹修士,只不過這次并非孫家族中子弟,而是客卿蕭強。
蕭強此人已是金丹大圓滿,修為手段戰力皆不缺,也算是孫家金丹選手里的一塊王牌。
筑基組的比斗中,孫家輸得實在太狠,連著面子里子幾乎都快沒了,是以金丹組這一局,他們卯足勁誓要翻盤,連蕭強都被派了出來。
而眼下,王家五名金丹已在他們的刺激下折扣了四人,剩下最后這麼一個看來也明顯經不住激,果然如他們所想一般上來了。
啟衡沒打算跟孫家這名客卿廢話,他當然看得出孫家有意算計著王家、著王家往他們所謂的局里跳,不過那又如何,反正他要做什麼從來與旁人無關。
加上這個蕭強的,正好還剩下十人留給他,照著規矩倒是不多不夠他一戰到底。
啟衡不是要跟張依依比什麼高調,只不過這樣的比斗除非他們刻意認輸,不然的話再低調也不會改變什麼,還不如隨心而為。
修行之人講究的便是順應本心,這一點張依依如此,他亦如此。
“嘖,話都不答,莫不是瞧不上我蕭”
蕭強正準備妥落啟衡幾句,卻是不想還沒說完,啟衡便直接手了。
銀鉤寶劍冷冽刺骨,劍氣如虹,狂風暴雨般直接朝著蕭強席卷而來。
蕭強心神一怔,頓時便被那強大的氣勢所震,也顧不得再說半字廢話,連忙拿起自己手中法寶,打起十二分神全力回擊。
只可惜,他的回擊并沒有起到想象中的作用,劍氣之強完全超出了他的所料,半空一聲轟鳴對撞后,他的攻勢片刻之間便被摧毀。
若僅僅如此倒也罷了,更讓蕭強沒有想到的是,啟衡那一劍在摧毀自己的攻勢之后竟是還沒有半點停歇之意,依舊強得無法形容,帶著勢不可擋的鋒芒繼續朝著他橫掃而來。
等到啟衡量收式之后,所有人便眼睜睜地看著原本不可一世的蕭強被一劍直接打下了臺,甚至于連個緩和息之機都沒有留下。
一時間,整個擂臺上下安靜得嚇人,所有人不約而同的看向擂臺上已然收劍,冷漠如霜的男子,竟是不知說什麼才好。
這是要瘋的節奏嗎,王家到底是打哪里找來的客卿,怎麼一個比一個猛,一個比一個狠
若說之前筑期組時的劍修最還有一劍一踹,換現在金丹組,王家這位男客卿直接就是一劍完事。
金丹初期對金丹大圓滿,只需一劍就搞定對手,又他娘的來一個越階牛人
莫說是其他各家,便是王家上上下下見著也都快把眼珠子給掉下來。
他們還從未見過啟衡手,雖然估計著與張依依一般戰力肯定不弱,但卻也沒想到竟到如此變態。
這兩兄妹當真不愧為兄妹,實力作風一看就是親的,王家這是真真撿了大寶呀
“我的娘呀,今年這些黑馬牛人都被王家給收羅了去嗎”
“沒看花眼吧,就一劍搞定了蕭強現在的劍修都這麼可怕嗎”
“這他娘的怕不是瞞了修為吧”
“胡說八道什麼,你當賽前檢測都是吃屎的”
“也對,特麼這戰力差不多稱得上同境無敵了吧”
“韓啟,也姓韓,跟先前筑期組的韓琳一個姓,又同為劍修,不會是一家子吧”
下頭議論之聲頓時響起,沒一會底下圍觀一眾幾乎都知道了韓啟與韓琳當真是對兄妹,就是一家人。
如此一來,反倒是讓底下眾人覺得理所當然,難怪都牛這般,果然不是一家不進一家門。
各種各樣的議論聲中,啟衡卻是半個字都沒吭一下,仿佛外界所有一切都無他無關,只需繼續一場場的比斗。
而接下來,啟衡亦沒讓底下暗自預測他是否會如張依依般十連勝、甚至于私下開賭的修士們失。
一連十場,場場都只出了一劍,每一劍后所有的對手都被強行下了擂臺。
王家再一次在金丹組的比斗中獲得了最多的積分,十場全都一劍制勝的啟衡也因此得了個“韓一劍”的名號,不知不覺間便傳了開來。
這樣的風頭之下,張依依剛才的表現反倒不再顯得太過打眼,偏偏啟衡本人依然無喜無憂,滿清冷一如當初。
“三爺,王家這回當真是穩拿第一了。”
唐津邊上坐著的另一男修小聲朝其詢問道:“是否需要提前理一下這對兄妹”
元嬰戰都不必再看結果,哪怕王家兩名元嬰通通敗北,憑目前在筑期與金丹組拿下的總積分便已經遙遙領先于各家。
最終資格寒排名提前已定,于王家而言,明天戰況再好也僅僅只是錦上添花。
如此強悍的一對兄妹若不及時除去的話,他怕到時挑戰賽時,唐家弟子會在這對兄妹手上吃大虧。
這百多年來,誰都當他們唐家了快要斷氣的病貓,誰都想在百年中型爭位戰中狠狠咬下他們,但他們唐家又豈會令這些人如意
“理你要如何理你當這對兄妹是傻子,還是當王家是傻子連你都能想到的事,他們會想不到”
唐津嘲諷不已地掃了那人一眼,嗤笑道:“蠢貨”
今日一戰后,這對兄妹不僅了王家眼中的寶貝,更將為其他很多家族爭搶的對象,甚至于不中型家族也表現出了對這對兄妹極其濃厚的興趣。
趕在這種時候暗中對他們手,簡直就是自己給自己打麻煩。
先不說這對兄妹本就不好對付,王家亦會明里暗里全力力保,哪可能隨隨便便讓人暗算掉他們好不容易走狗屎運撿來的寶貝。
這樣的比斗后,管你高調還是低調,家族與個人之間的恩恩怨怨總會層出不窮,本不需要任何理由。
壞人好事,便總會招記恨甚至于報復,除非他們完全不參與進來。
這對兄妹顯然都是極為聰慧的,一早便看得比誰都徹,反正都將會有麻煩,那還不如索極盡高調,將自己遠超出所有人的價值明明白白的展出來。
一則直接用強大的實力震懾住大多數的宵小,二則也是讓王家更加直觀深刻地認識到他們的價值所在,到整個家族最大的重視與庇護。
要是他沒料錯的話,這對兄妹的安全此刻已然引起了王家高層的重視,他邊上這個蠢貨竟然自以為是的說出理二字,真是不嫌唐家如今上的麻煩太多。
“三爺教訓得是,是屬下考慮得不周全。”
那人被罵后,后冷汗竟都冒了起來,明顯心深對于唐津敬畏懼怕到了骨子里。
“再厲害又如何,王家終究也只有這麼一對兄妹客卿罷了。”
片刻后,唐津沒有再看那人,似是自言自語說道:“等排位賽徹底結束之后,倒是可以試著招納一下這對兄妹唐家,看著有意思的。”
說完,唐津臉上還顯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直看得先前被訓斥之人一陣骨悚然。
原定于明日進行的元嬰比斗,因為今日筑基與金丹組戰況之快而得以提前進行。
相較而言,元嬰修士在藍習小世界絕對算得上是真正的高階大能,是以他們的比斗是在看頭上便比之前都要令人期盼。
這樣的元嬰斗法亦是張依依很有機會如此近距離觀的,是以接下來那一場場的擂臺賽看得熱沸騰,激不已。
哪怕這方小世界元嬰的真正實力遠不如他們華仁大世界,但卻一點都不影響到張依依的觀戰熱。
王家的兩名元嬰皆為客卿,實力相對而言還是不錯的,最終績都算不錯,穩穩當當的不曾給王家丟臉,同時還留有余力可以應對過些天的挑戰賽。
論起來,王家如今雖然還只是小型家族,但中高階修士的數目早就不差于中型家族的配置,對于今年的排位賽亦是準備充分,信心滿滿。
最終資格預賽直接了資格決賽,王家不負所以第一名的份功進三天后的中型家族挑戰賽。
而另外一個名額到底還是被孫家得了去,雖然孫家前兩得分很低,但架不住另外三家得分同樣高不到哪去。
再加之最后元嬰賽終是再沒有類似終結者這樣的黑馬后,是以總分雖輸王家不,但還是以第二名的份同樣晉級中型家族挑戰賽。
三天后的比賽依然還是在這兒,王家之人通通留了下來,直接住了此城中王家的產業,安全又方便,無需要再來來回回折騰。
休息了一個晚上后,次日一早,張依依與啟衡都被邀請至這大宅正廳,說是家主請見,有事一并相商。
等到張依依與啟衡到達正廳時,發現里面已經坐滿了人,看上去好像正在說道著幾天后的挑戰賽。
原本照著張依依與啟衡的份地位,本并沒有那個資格參與商討,畢竟他們一不是王家本族,更不是長老客卿或者,又是新來的晚輩,的的確確沒有什麼得到他們說話的地方。
不過因為昨日比賽他們兩人太過突出驚人的表現,是以王家家主額外對他們表現出這樣的重視倒也并無什麼人反對。
真正有實力的強者,特權二字從來都是理所當然,沒誰覺得有什麼不對之。
“兩位韓小友來了,快請坐”
看到張依診與啟衡,王家家主十分親切地朝他們主出聲打招呼,全然沒有半點的架子,眼神之中更是一派看待自家晚輩般的親厚。
而平日里王家家主素來便是個禮賢下士的,家中幾名長老客卿與他都得了最好的朋友。
這樣的為人事,不得不說十分高明。
“多謝家主賜坐。”
張依依只是不指啟衡會出聲應付這些禮節客套,謝過之后便不卑不地拉著跟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傻大哥”依言落座。
至于家主他們過來做什麼也沒有急著詢問。
廳里這些人自然都不是頭一回見張依依與啟衡這對“兄妹”,所以對于妹妹代言,哥哥萬事不理的子也算是習慣。
“好了,人都來齊了,諸位也不必有任何顧忌,盡管繼續盡抒已見,看看過幾天的挑戰賽,咱們王家到底挑戰二十中型家族的哪一家最為合適”
很快,王家家主再次將先前已然拋出的話題重啟。
雖近幾百年來看,清河唐家的的確確一日不如一日,看上去的確是所有中型家族中最為弱勢者,王家所做準備中亦是將唐家當最主要的假想敵對待,但事關重大,最終那天到底挑戰哪一家還得商討、一并決定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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